宋明辉抢过门,冲进卧室中,将妈妈的疑问抛在门外,抱着书包在床上呆滞了半响,才在母亲更多的问题中探出头去,捡了几个慌乱的应付一下,在老妈马上就吃饭的唠叨声中,再重新缩回卧室并锁上卧室门,将书包轻手轻脚的放在书桌上,本来已经缓缓平复的心跳,再一次激烈起来。
打开书包,先是一把玩具枪,信手把它放在一边,再将双手埋入包中的女装中,颤抖地提起一件,克制住震颤的身体,宋明辉强迫自己认真的打量起眼前这件“衣物”:
这是一件皮物,从上向下打量,一张除了没有眼神外称得上漂亮的面孔,不大不小的胸部,再慌乱的扫过下体和腿,最后眼神停留在了背后的裂缝上,从后颈一直到尾椎,裂缝后的黑暗,让他有些害怕同时也让他有一种穿上的冲动。
皮物属于他的老师,当时他正在···思绪被开饭了的呼喊打断了,匆忙地将东西全部装回包内,再将包藏进屋子的角落里,就慌乱的跑出房间,来到餐桌前,见到他慌乱的样子,端着两碗饭的李丽,也就是他亲爱的母亲,刚从厨房走出来,不禁讶然道“急什么呢”,“饿了”宋明辉慌忙掩饰,“那就多吃点”,边说着边将手中的米饭递到他手里。
兴许是因为刚看过老师的裸体,他不禁打量起母亲的样貌,父亲离去后的岁月与辛劳侵蚀了她的面貌,称不上人老珠黄但也青春不再,乌黑的发丝夹杂着刺眼的白发,十八年来他第一次感觉到他的妈妈老了。
看到他的心不在焉,李丽翻了个白眼说“饿了看我干什么,我又不能吃”,宋明辉笑了笑埋头与饭菜作斗争,但他还是难掩心事,脑中老师的皮和那把在天台上捡到的枪挥之不去。
“最近学习生活上遇到什么事了吗”李丽关心到。宋明辉摇了摇头,“有事要跟妈妈说,妈妈没什么本事,但也总能帮帮你” 宋明辉还是摇头不说话,见此李丽也只能作罢。
吃完饭,李丽进屋换了身衣服嘱托宋明辉自己有晚班让他把碗给洗了,然后就开门离开了家。简单处理完家务后宋明辉回到了他忠诚的卧室,翻出自己的书包,这一次他没有急着打开,而是依照着先前在饭卓上计划的先在网上搜索了能将人变成人皮的枪相关的信息,没有什么新闻,但在一个叫陌陌vv吧的地方看到了不少有关皮物的tsf小说,这些小说看的他内心火热,一个逆天改命的机会似乎就在眼前。
他几乎迫不及待的重新翻出了老师的皮物,恐惧并没有完全消失,但他的兴奋也难以控制,在他几乎将一只手伸进去的时候,‘真的能穿上吗’,‘穿上后还能脱下吗’,‘我真的有抛弃现在的生活并迎接老师生活的勇气吗’,这些问题才猛的从脑中窜出来,一瞬间皮物似乎又从救世的希望变成了恐怖的恶魔。
他又抛下人皮转而将“皮枪”翻了出来,这是一把玩具感很重的枪,与特摄片中出售的玩具十分相似,若非如此,他也不会随手就对将他赶下天台的薛老师开枪了,伴随黄光的闪烁,老师就倒下了,而当时慌乱中为了掩藏自己“杀人”事实,他带着皮物赶回了家,思绪到此他突然灵光一闪,又对着皮物来了一枪,黄光一闪什么都没有发生,老师还摊到在那。
他颓唐着坐下,各种思绪从脑中闪过,他突然注意到握把的下方有一个调节的旋钮,他转了一下,枪没有什么变化,对着老师的皮物再次扣下扳机,幽幽的蓝光笼罩了眼前的皮物,原本干瘪的皮物迅速膨胀,眨眼间房间多出了另外一道呼吸声。
宋明辉紧张起来,但老师没有醒来,他立即调回旋钮,黄光亮起,可怜的老师又一次塌陷下去,第四次拿起老师的皮物,他的眼中只剩下了兴奋,他先是尝试着将一只手身了进去,将老师的手如同戴手套般带好,然后如同神际一般,原本肿胀的手臂开始收缩变得同老师的手一样纤细。
他没有急着继续而是尝试着脱下,令人惊喜的是没有什么助力自然而然的像脱衣服一样,于是宋明辉大胆起来,他先是脱下全身的衣服,随后将老师从下到上缓缓穿上,到下体时他充满期待却没有小说中的快感出现不免可惜,而空荡荡的下体也确实令人新鲜,胸前的饱满他也没有过多停留,蹂躏了几下,发出些怪叫后便庄重的带上的头。
轻轻拂过后背,老师美背上的裂缝已经消失,虽然已有预期,但他还是惊讶出了声,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让他,或者说是她,更是激动起来,双手自然而然的攀附到了胸前,仿佛有一丝丝电流从胸前涌出,涩情的低吟也溢出了双唇,食髓知味的她立即加大了力度,快感更快更猛的来了,来不及享受,她双腿一软直接跌倒在了地板上。
这时后知后觉的她才感觉到下体已经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脑中闪过过去读过的黄色小说桥段,舔了舔嘴唇,就用右手轻轻抚摸起了阴唇口,左手也没有闲着,揉捏起粉红的乳头,很快她不再满足于这样的浅尝辄止。开始用手指抠弄起来,立即的口中的低吟变得高亢,但她仍想更进一步,右手用更快的速度探索向更深处,大胆的探索很快有了回报,远比刚才强烈的快感一阵阵冲击着大脑,而绷紧的身体,不受控制夹紧的双腿都提醒她有大的要来了,终于伴随着婉转销魂的吟叫,黄的白的无色的各种液体从抽搐着的身体喷洒而出。
但此时的她更本来不及关心这些,伴随快感涌入大脑的是各种令人喜悦,悲伤,愤怒,温暖的名为薛佳琪的记忆,在这些记忆的最后是一股绝望,这股绝望几乎是无来源的,记忆只停留在要去天台上将一个学生提下来,然后就是仿佛失去一切的绝望与虚无。躺在地上的“薛佳琪”猛地惊醒,拭去脸上不知何时留下的泪水,她不得不再一次询问自己,‘真的有做好使用这把枪的准备吗’,简单的挣扎后,他用反正有恢复的方法把这一切搪塞了过去,望向虽然依然黑暗的窗外,他仿佛看到了一种崭新的光明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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