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开心就好 于 2020-9-4 21:56 编辑 " Y0 y$ k! ^;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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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 l5 @, K5 g: M开票申请感言:
5 E+ Z& y* a1 ]/ b; a本新人我又来了,看着前一次没希望了,这次再试一次,可能是最后一次。。。
! X" t0 u- R- E, H( j& d; v% ~原创声明:
! Z; Q$ {, P m C& W- _嗯,没什么好说的了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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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作品正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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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沫,一起回去吗?”耳边传来好友的声音。
我将手上的东西收拾好,伸了一个懒腰,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已经很晚了,天边被染上了一层橘黄色的光晕,连带着无人的教室也被衍黄。我点了点头,同好友一起走出教室。
“抱歉哈,这些天一直让你陪我到这么晚才回家。”我对好友说道,双手合十赔了个不是。
“这有什么的,反正回家写作业和在这写作业都一样,在这写作业的话我遇到什么问题还能和你一起讨论沟通呢。”好友说,“倒是你哦,这几天还有见到过那个变态吗?”
我脸上的笑容消失 了,默默地低下头,说:“最近倒是没有了,就总疑心他还会回来。”
好友同情地看了我一眼,说了几句劝慰的话。
说到那个男人……那个变态,已经是一个月之前的事了。一个月,我总是能在回家的路上遇见他,一开始我只当是新搬来的住户,并没有太过在意。直到某一天,好友发现他畏畏缩缩地跟在我的身后,手上的相机镜头指着我的背影,我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被偷窥了将近一个月了。从那之后,练过跆拳道的好友便自告奋勇说要与我一起回家以保护我。至于为什么要挑这种时候,好友的解释是空荡的街道能让她更好地找出藏匿的变态。
我用手捏住校服裙的裙摆,抿着嘴没有说话。
“唉,谁叫莫沫你长得那么好看呢?要我是个男的我也想偷拍你啊。”好友打趣道。
“你又来!”我脸一红,伸手向好友打去,却被她轻松地接了下来。努力几次仍然无果后,我生气地嘟起了嘴。
真的漂亮吗。我不禁想。但似乎男生那边确实有过一个所谓“校花榜”的无聊东西,据说榜首一直被“莫沫”这一个名字给占领了。我晃了晃头,不再去想这些。还有一些天就要高考了,我可不想被这些无聊的东西乱了思绪。
“裸体变态男!”
忽然有人喊道,我茫然地抬起头,就发现一个全身裸着的男人径直朝我冲了过来。我吓了一跳,一时间忘了动作,被那个人扑倒在地。
“变态!?”好友立马四处张望,却没有看到那个变态的影子。后来似乎是意识到我还坐在地上,她忙将我扶起来。
“谢谢。”我牵着好友的手,拍了拍制服裙子上的灰尘。好友的手很温暖,很有力,我不由得产生了一丝感激之情。
“我会好好保护你的。”她说。
好友一直把我送到家门口才肯放心地离去。我再一次向她表达了谢意。到家就安全了吧。我想。
我看了一下窗户,和我出来的时候一样,还是关得好好的。看到自己的这番行为,我自嘲般笑了笑,自从那天过后,我就变得疑神疑鬼了,这么下去迟早会闹出心理疾病吧?
叹了一口气,从书包里摸出钥匙开门,期间又下意识地回头往四周看了一下,确认周围是真的没有人之后我才将门打开,然后迅速侧身闪进门并立刻把门带上,反手就将门锁锁上。完成这一切之后我才放心地靠在门上,长松了一口气,看到了走廊上的鞋架。
“今天就不换拖鞋了吧。”
这个想法忽然蹦入我的脑海。我惊诧于自己的这个想法,因为妈妈有洁癖,所有人回家时都必须要换上拖鞋,以免弄脏地面。我俯下身看了看自己的皮鞋,油亮的鞋面倒映着我的脸。
“只是一晚,没关系的,妈妈会原谅的。”
我似乎是说服了自己,背着书包踏上了家里的木质走廊,皮鞋踏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父母一如既往的不在家,现在才六点,他们要七点下班了才能回来给我做饭,而这段真空期我一般都是会选择温习学校的功课来等待父母的回家。我走向楼梯口,准备上房间继续学习。
“要不先洗个澡?”
这个想法瞬间说服了我,我随手就将背包丢到楼梯上,也不去房间寻找要更换的衣物,而是直接前往浴室。洗澡有什么问题呢?复习和洗澡本来就是可以交替的嘛。
我走进浴室,停在了浴室的全身镜前。镜子里的女孩皮肤白皙,却又微微透着一丝诱人的粉红。及肩的头发发梢微微内扣,见不到一丝分叉。齐刘海下面的眼眸灿若星辰,与小巧的鼻子嘴巴相得益彰。身上虽然只是穿着学校的制服,却依然不能遮蔽我姣好的曲线,一对以前在我看来是累赘的兔子如同两件精美的工艺品一般,将校服撑出一对美丽的山峰。相对的,腹部却见不到一丝赘肉,人家有好好地保持身材的说。
格子套裙下面是诱人的臀部,它将裙子下摆微微拱起,与胸口的曲线对应起来。小腿上是好友推荐我买的长筒丝袜,长袜与裙摆间的绝对领域引人遐思。我的双腿笔直修长,一样尺码的套裙与长袜,好友穿上后会将自己的双腿完全覆盖,我穿上却能显现出十多厘米的白色。一双棕色的小皮鞋也是玲珑可爱,浑身上下叫人见不到一丝让人嫌弃的地方。唯一违和的东西,大概只有我身后那个全裸的男人吧。
“莫沫,你真美。”男人说。
“是啊,莫沫真美。”我想着,并不觉得自己身后出现一个全裸的男人是一件什么问题。
男人将手摸向我的胸口,温柔仔细地帮我按摩。我放任男人的行为,只是发出一声声羞耻的喘息。粗糙的布料与我的玉兔摩挲着,带来一丝沙沙的感觉。这是我从未体验过的快感,隔着校服的那双手在我的胸口肆意抚摸着,手法缓慢且舒适。他温柔地帮我解下校服的扣子,一颗一颗一颗,将衬衫敞开。通过镜子,我可以看到自己胸部之间那诱人犯罪的事业线。
男人再也按捺不住了,将我整个人转了过来,让我对着他的脸。我看着他,是那个拿相机偷拍我的变态。可是,我没有尖叫,只是放任男人对我做任何事。
“是啊,任何事。”男人说,“还有任何东西,任何属于莫沫的东西。”
“任何属于莫沫的东西。”我说。
他探下头,粗暴地撕扯我的胸罩,将胸罩后面的带子都扯断了。带子勒着我的后背,勒出一道红色的印记。我吃了痛,一颗泪从眼窝中流了出来。男人似乎并没有感受到我的痛处,只是把头埋向我的胸口,伸出粗糙的舌头去舔舐我的葡萄。那两颗粉嫩的葡萄在他的亵渎之下变得圆润监听,和着唾液,显出一副晶莹透亮的样子。他的手也没有闲着,放肆地蹂躏着我的另一只兔子。我只感觉到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涌入脑海,除了娇喘别无宣泄的方式。
我这是被强奸了吗?我是该大吼大叫吗?我是该冲出去报警吗?
大概是吧,可……这样子被强奸,感觉也不赖?
“舒服吗?”男人停下了舌头的动作,温柔地问。
“舒……舒服。”我说着,脸上已如朝霞般红润。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男人点点头,将我裙子边的拉链拉开,然后将其与早已变得湿漉漉的内裤一并脱下。很快,我与男人的所有距离便只剩下了空气。他突然问了上来,一手抚摸着我的臀部,另一只手按揉着我泛滥的小穴。感受到自己的生殖器官传来一丝异样的感觉,我浑身抽搐了一下,神经陡然紧绷起来,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很快的,男人温柔的亲吻让我放松下来,上面的口和下面的口都积极地迎合起男人的动作。
书上说,只有关系很好的男女才会做出这样的热吻,所以,对面这个男人和我关系一定很好吧?我想。
“你爱我吗,莫沫?”男人问。
“爱……爱你……莫沫爱你……”我说。
男人松开了我,下体忽然失去了填充,令我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空虚感。但似乎是怕我失望,男人很快就将另一个柱状物体填充进我的生殖器官。一股刺痛随之而至,随后几滴便是参杂着殷红的液体,顺着我们的交合处、顺着我的大腿流下。而此时的我却没有一丝被强奸破处该有的羞耻感,反倒是对接下来该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期待。
“痛吗?”男人关切地问。
“继续吧……”我说。
男人开始放肆,我的玉兔和臀部也随着他的动作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一阵阵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将我的神志一并击退。
我还有神志吗?谁知道呢。
男人比我高了半个头,随着男人的动作,我逐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他抬了起来,以便我的嘴唇能对准他的嘴唇。男人似乎是疏于锻炼,身材臃肿且比例不佳,分明身高比我高很多,腿却只与我一般长。所以为了能亲吻到我,他不得不将我的阴户放开,只留下一个龟头在我的穴口。我一面贪婪地吮吸着男人的唾液,一面努力地沉下身子,想要将男人的阴茎没入我的阴户。
“我……我想要……”我挣脱了男人的嘴,发出欲求不满的声音。
“想要什么?”男人环抱住我,把我抬了起来,让自己的龟头离开我的身体。
“别……别伸出去,给我!”我咬咬牙,说出了这让我从未设想过的台词。
“哦?”他将我放到洗手台,裸露的屁股碰到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一阵刺激让我发了一下抖。他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发,然后将早已被爱液打湿的长筒袜和小皮鞋一起脱下来。
“要开始咯,最后的步骤。”他说。
“嗯。”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我为什么会答应得那么快,我连那所谓“最后的步骤”是什么都不清楚,甚至连“前面的步骤”是什么我都不知道。
他再一次将我抱起,侧过脸,我能看到浴室里的那面全身镜。镜中的女孩嘴巴微张,头发散乱,身上全是男人的唾液和自己的唾液,而男人相貌平庸,甚至能说是有点丑陋,真不明白想我这样的校花为什么会和这样丑陋的男人行敦伦之事。
男人从后面插入我的阴户,然后开始拼命地抽插。如果说先前的部分是暴风雨的话,现在的感觉给我就是大海啸,如同浪潮般的快感拍向我,拍向我的理智,一下一下,想要将其击溃。似乎下体不能容纳如此巨大的快感,于是它们自下体开始流向腹部,流向四肢,流向我的大脑,使我整个人瘫软起来,胸口贴在大理石台面,任由男人对我的身体胡作非为。
“莫沫……莫沫……莫沫!”男人卖力地抽插着,嘴里不断地喊着我的名字,似乎是为了迎合他,我也开始喊着自己的名字。
没过多久,在男人近似癫狂的进攻之下,我达到了欲望的巅峰。男人连忙把肉棒拔了出来,晶莹的淫水便如同黄河决堤一般奔涌出来。蜜穴一抖一抖的,似乎是想将那些液体尽数抖落。
“我可不想怀孕。”男人说,把玩了几下自己的阴茎,将那些浑浊的精液喷到我的身上。
“莫沫不想怀孕。”我说
此时的我已经找不到力气来让自己的身体直起来了,男人于是扶着我的身体,将我的身体扶正,让我的双脚重新落到地面上。然后,他伸着自己的左脚忘我的左脚伸去。没有想象中的接触感,他的左脚如同一具灵体一般融入我的左脚,然后我感觉到自己的左脚脚趾不受控制地自己动了起来。
“真的耶!”他欣喜若狂。
“真的耶!”我也欣喜若狂。
他迫不及待地将整个左腿塞到我的左腿里,然后操控着它做着些简单的动作。但由于我的右腿和他的右腿的存在,他的动作很是滑稽。
“这条腿真难看。”男人看了看自己的右腿,在我白皙的大长腿的对比下显得又粗又短。他于是又将自己的右腿塞了进来。
镜子里出现了一只怪物,只有两条腿,却支撑了两个身体。一边是如仙女伴圣洁的美丽女子,另一边却是如同野兽一般的丑陋男人。
“我的腿,真好看啊,又长又匀称,滑嫩嫩的,像牛奶一样。”男人的那边身子用粗糙的手抚摸着我们共有的双腿,赞叹道。
“莫沫的腿,真好看啊,又长又匀称,滑嫩嫩的,像牛奶一样。”我说。
他慢慢地将身子像我的身子凑近,两具身体毫无阻拦地融合在了一起,镜子里的怪物变成了两头四手。
“我的乳房,真好看啊,明明才十八岁,规模就这么可观了,真是迷死人了!”男人说着,用自己的手挤压着我们共有的玉兔,手指捏着自己的葡萄,然后我妈两人一起发出了呻吟声。
“可是,我的乳房明明是我自己一只手都抓不住的啊,这双丑陋的手是谁的啊?”他说着,一下子将我的手都给占据了。
镜子中的人已经逐渐脱离了“怪物”的范畴,若是遮掉肩膀以上的部分的话,映入眼帘的只会是一具完美的女性躯体,惹人想入非非。我已经彻底失去了我躯体的控制权了,但我仍能感受到它们的存在,这种感觉就像是木偶戏里被操控的木偶,不同的是,木偶是没有灵魂的,而我却感觉自己的灵魂是被男人吞噬了。
“啊,莫沫的身体,”男人说,“莫沫的全部。”
“让我最后一次亲吻你吧。”男人说着,操控着我的手把我的头侧过一边,以便让我能够和他面对面。他将自己肥厚的嘴唇凑了上来,最后一次吮吸我的唾液。
视线中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当我再次张开眼时,男人已经不在了,四周只剩下一堆散乱的衣物,以及隐隐约约可见的,从我身体里流出来的液体。
“真像一场梦啊。”镜子中的女孩自言自语,然后挑逗起自己的身体,开始旁若无人地自慰。
“本来就没有别的人嘛。”她说着,“这个房间里,不是一直就只有莫沫一个人吗?”
似乎是前面的铺垫,这一次女孩的高潮来的特别快,喷溅出来的液体越过她的双腿,溅到了镜子上。她瘫在地上喘息了片刻,慢慢向镜子爬去,伸出粉嫩的舌头去舔舐那些液体。
“真甜啊。”她心满意足地笑了笑,那笑容如同阳光一般明艳动人。
注意到一边的衣物,她开始重新为自己穿衣服。也不顾自己的身上还残留着男人的精液和自己的体液,只是将裙子提上臀部,将衬衫的纽扣扣好,将湿哒哒的长袜重新穿好,最后把自己小巧的玉足塞进小巧的皮鞋里,然后拿鞋尖点了点地板。
挺好的,她还记得我穿完鞋子后会有点地板这么一个小习惯,应该不会被人发现吧。
镜子中的裸体女孩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可爱的高中生,一个无数男生梦寐以求的对象,校花榜榜首“莫沫”。
“你好,我叫莫沫,请……请多指教。”镜子中的女孩腼腆地笑了笑,脸上泛着似乎是害羞的红润,鞠了个躬。
对啊,她是莫沫,那……
那我是谁呢?
大概真的是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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