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正申请]《神域·欲望》
=============================开票申请感言:
大家好,我是星狐,贴吧上叫星狐选择。
以及我申请注册论坛的ID:这是星狐+
嗨嗨嗨!我又来哩,介于上次的失误,这次我决定把另一个更符合论坛,但,瑟瑟可能有点多的文放过来试试,当然如果不行我会另做一篇短文。
相比于《史莱姆?史莱姆!·原初》这个没有强的故事逻辑线,主要还是以单元的形式在同一个背设下所写的故事。
定位上就是,就是,懂的都懂。
这个作品本身会相对粗糙一些,算是练笔作品。
希望各位能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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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作品正文 :
我,我是说我,我终于是厌烦了,黄色的废料既然扔不掉就给我死死的堆在这里宣泄。欲望, 你在不属于你的世界里待的太久了,我的一部分,你是时候该履行你的职责了,醉生梦死吧,在你的神域里,在你的故事里,记住,认知即存在。
欲望:你终于想起了我,让这恶心的命运重归于未知,而我也终于拥有自己的神域,不要忘记了,欲望,是种子,是善良与罪恶的开端,是一切动力的根源。 序.洁白的宫廷中空无一人,没有光亮的穹顶漆黑一片。“吱呀——”大门缓缓的开启,不知何来的光点亮了前堂。八根洁白柱子只能看清下半段,鲜红的地毯从门口一直延伸至王座脚下。一只洁白赤裸的脚轻轻地踩在了上面。向上,沿着这脚踝向上,匀称的小腿,接着是同样恰到好处的大腿,另一只脚翘着二郎腿在空中晃着。再向上目光走入她的臀间,在王座的阴影里勾勒出一条完美的线条。顺着线条向上九条赤红的狐尾贴着她的身躯摇曳,肚脐眼直挺挺的暴露在空气中,腰间的线条更是黄金的曲线。胸口的丰乳挺立在空中,只有两个X样子的创口贴遮挡关键的亮点。这时才注意到,这王座上的狐女一丝不挂只有五个创口贴遮挡了两点一线,她一只白嫩的手在身躯间游走,另一只撑着脑袋,洁净的脸上只有玩味的笑容,赤红的狐耳在她的头上兴奋的矗立着。“终于,终于,我也有自己的神域了。”她张开双手从王座上站了起来,赤红的九条狐尾在她身后兴奋的摇曳着。“欲望!”她缓缓的走下陛前的台阶。“懒惰的欲望,”一步,“毁灭的欲望,”两步,“繁衍的欲望,”三步,“奉献的欲望,”四步,“帮助的欲望,”五步,“秩序的欲望,”六步,“记住!”第七步走下台阶。“欲望只是种子,是动力的来源。”她在地毯上缓步,“我的神域,”不知哪里来的光圈白茫茫的从门口逐渐变大。“我的选民,”没能照亮宫廷,但却又吞没一切。“我的故事。”她走入了这片白茫中。这一片占据视野的白色再一次焦距,收缩,最终不过是一只白色手套上的一块区域。她拉了拉这手套,调整到舒适的位置,短裙,短衣,神域也并非是她的家。白色的手套放到了门上,风,吼声,打杂声,尖叫,雨。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一脚踏出,城市的楼顶上黑夜的雨沥沥的下着,从黑色的乌云中凝聚,坠落,划过安静的夜空,飘入霓虹的城市,绚烂而又空旷。啪嗒一声落在一朵漆黑的伞上。“今天可真够晚的,那老毕登也不给加班费。”一名还有些许青涩的女人在一旁举着一把白色的伞抱怨道。“确实,今天还是我们两个人一起,真不知道这沙比怎么想的,搞这么多东西。”黑色的伞底下一位狐女夹着自己的尾巴一同抱怨道。“这个点都没什么人了呢。”空荡的大街上只有些许不灭的霓虹灯在路灯下闪烁“嗯?”不知是否在回应,黑色的伞短暂的停在了小巷的巷口。“怎么了?”白色的伞越过黑色的伞。“没什么。”狐女跟上了那女人的脚步。伞和人离开了巷口,被挡住的光再一次深入小巷照到了一条腿。“真的,做什么都可以吗?”在光照不到的地方传来小声的呢喃。血肉与骨头缓缓的从黑暗中伸出,在光里形成一把骨刀。晃动着,缓缓的走出光所照不到的地方。“诶诶,你听说了吗?”寻着声音而去,看见那一黑一白的伞。“听说了啥?”有两根无法记忆的线连接着她们的后脖颈。“听说……”线从上方而来,沿着线追去。“噗呲”是血喷出来的声音。“啊啊啊啊啊!!!!”是惊恐的尖叫,但也逐渐被甩在后头,变得微弱消散在雨中。线在空中延伸,最终来到了那最高的楼,接在那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指上。“欲望,”她漆黑的眼里闪着莫名的光。“随意的宣泄吧。”转身,走向那开在空中的门。“话说我这第一位选民叫啥来着。”“算了,不重要,懒得找,不如直接问理智,理智他肯定知道。”通向宫廷的门扉一阵变换,最终定格在一处夕阳下的河边。他坐在河边,一身白衣,手中拿着钓竿。“你,不是有自己的神域了吗?”“话说我的第一位选民叫什么?”“不知道,我现在只负责捞人。”“捞人?原来第一也没有什么特殊光环啊。”“这只能说他没有资格。”“那,你捞的人里会不会有我的选民啊。”“那,就是你的故事了。”“啧”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本故事书。“哗啦啦”是她随意的翻动书页的声音。“欲望的土壤里,什么都有。”河里缓缓的浮现出一个身影,是死者,亦是生命的巅峰。“你该回去了,回到你的神域里。”“他是谁?”“回去吧,最好少来我这里串门。”“切”一张书页从边缘翻起,还未翻过这一面便被重重的合上。她抱着故事书静静的坐在王座上,目光沿着鲜红的地毯看向自己的家门。“吱呀——”大门缓缓的关闭,却没有带走这莫名的光亮。洁白的宫廷中变得空无一人,没有光亮的穹顶漆黑一片。 一.撰写着故事的书籍在空中翻动,无声,无感。字符在空中晃动,空洞,贫乏。书页最终停息,字符终将回归。这是哪一篇故事了?不,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欲望,在高涨。”洁白的手从黑暗中伸出,书缓缓的停在手掌上。她站在光与暗的边界,她看着手中的书,文字照应在她的眼中,浮动,抹匀,摇晃,焦距。是雨,是那夜色中的城市,霓霓的灯光在大厦间闪烁。“啪哒”一个鞋子踏于眼前,溅起些许水花。然后抬起,向前方奔去。鞋子的主人逐渐映入眼帘,灰蓝色的短裤,淡紫色的兜帽衣,灰色的短发上有一对猫耳与身后的猫尾一起随着她的奔跑在空中晃动。快跑,快跑,快跑。猫娘的眼中震颤着恐惧。“再跑~”前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群人,空洞的看着她,堆叠的重音从人群中悠悠的出现。她不敢停下脚步。“就要越界了哦~”因为后面,也追来了一群人。撞入人群已别无选择,人群里伸出来一只只手,抓住她,淹没她,最终消失在人的海里。天,亮了。阳光透过天窗照在她的脸上,而她像十字一样被血肉粘在墙上。“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芊芊素手托起她低垂脑袋,微微的抬起,她闭上的双眼也微微的睁开。“你怎么能就此离去~”她醒了,但是昨夜的恐惧还在她的心头回荡。“你……”“你很漂亮呢~”两只白嫩的手抚摸着的她的脸颊,手的主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漂亮的让她有些窒息。猫娘看着她的眼睛,并非空洞,而是一种空乏,这让她回想起了昨夜的恐惧。“我的藏品里还没有你这样的玩具呢~”猫娘再一次感受到了窒息的恐惧。昨天她才来到这片城区旅游,熙攘的人群,安宁而又繁华,她能感受到,和蔼的气息,平静而又安全。她贪婪的享受着这种安逸,与人发生交互,交织在一起,逐渐落入其中。“你很漂亮呢。”这里的人也很美,各种各样的美。傍晚,她在一家餐馆里就餐,那个充满着朴素但很漂亮的老板娘这样的夸赞道。“谢谢”她甜甜的回礼。“你也很漂亮。”。“你很漂亮呢~”一旁就餐结束的漂亮大姐路过时夸赞道。“谢谢,你也很好看”她感觉有点奇怪,那大姐看她的眼神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平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你很漂亮呢~”在那之后,只要经过她身边的人都会这么夸赞她一句,逐渐的在那夸赞中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嗅到了,危险的味道。“我的藏品里还没有你这样的玩具呢~”不知不觉,她又走回到了那家餐馆的门口,那漂亮的老板娘在门口笑着和她说道。藏品!玩具?她有些害怕,因为所有人都停下了手头的工作,眼神空洞的看着她。那老板娘笑的更好看了,更加的精致,精致的有些失真,和她那朴素的味道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就像是,就像,就像一个被人操纵的人偶。她拔腿就跑,在人群还未合拢之时。这片城区的氛围,变了。一种空洞呆滞开始蔓延,欲望,欢喜,渴求,还有那对于玩具的喜爱。包围着她,环绕着她,将她心中的所有吹散,徒余留下不安的恐惧。直至……“呜!”眼前这漂亮的女人直接的亲吻了上去,不给予猫娘任何的反应时间便撬开了她的嘴巴。舌头,还有不知道的什么在猫娘的口腔中纠缠。“咕噜。”不知道什么东西顺着舌头滑入她的体内。但这并不是结束,亲吻一直在持续,不曾放松。猫娘的身体微微的发热,却无力动弹。‘快要窒息了’猫娘的眼神变得迷离。“喝~吸——”就在猫娘将要再次昏厥之时,她放过了她。猫娘迷糊的看见,这个漂亮的女人挑弄着她嘴边几根短小的触须,但恍惚一下,哐当一声又不见了人影。“噗呲~”血肉不知何时松开了猫娘,她无力的跪落到地上。疼痛,但也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了。手指叉开嘴巴不断的往里伸去,想将那吞入肚中的不知什么的玩意吐出来。但是换来的只是干呕,以及些许唾沫。“踏踏踏——”门口重重的脚步预示着那个女人才刚刚离开。猫娘只能无力的在这房间内暗自伤神。“哈~”那个离开的漂亮女人确实满脸通红的来到了另一个房间。“好想要~”区区亲吻并不能使她满足,万幸的是在这里她叫来了另一个玩偶。赤色的头发,赤红的狐耳,蓬松的尾巴,以最原始的方式,空洞的站在这个房间里。忽然,这狐娘的眼睛动了动,填充了些许神色,忽然变得灵动了起来,像是注入了灵魂。赤红眼睛变得炯炯有神。挥了挥手,动了动尾巴,再闭上眼睛摇了摇头。“好可爱~”那漂亮女人发出来一声赞叹便迎了上去。“嗯~”两者亲吻在一起,狐娘并不挣扎,反而逐渐缠了上去,不过就在双眼即将交错之时狐娘闭上了眼睛,似乎在避免对视。情绪在上扬,指尖在身躯上游动,漂亮女人的衣服在被一件件的卸下。股间,勾间,峰间。手指在探寻,在驻足,又或者在涌泉间吮吸。欢愉在两者间弥漫,欢快在两者间喘息。温热着,大汗淋漓的忘却了时间。“呜~呕——”已经过去了几日,猫娘每每回想起那滑入的异物就不禁的想让自己吐出来。在这几日里她已经见过了那操纵者来送饭的好几个玩偶,各有各的特色,给人各种不同的美。“嗷!”有感觉了,有什么要被吐出来了。“呕——”一个肉虫一样的东西被她吐了出来。那东西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是死掉了,但是她又模糊的感觉像是链接到了什么。来了,有什么从那链接里传来了。!一些记忆被解封了,但是又很快的消失了。她并没有抵抗。“到手了~”她这样的说着。“姬福,原来叫这个名字吗~”闭上眼睛回忆着。“嗯~”双手不安分的在整理着自己的身躯。欢快的离开了这个囚禁了她几日的房间。不过她并没有注意到那个死掉的肉虫。“不必担忧,寄生的虫子很快就会在我们的药剂下化成水。”不知道哪里一个身穿博士服装的人如是的说道。“我只是,担心效率。”“不必担忧,姬福可以通过那个外来者最喜欢的方式传染,很快就会传遍所有个体,在所有个体传遍之前那特殊的链接会欺骗他,他将会在无声无息间死去。”“我相信你的成果,不过那些外来者越来越多才是我所担忧的。”“我们还在研究……”“嗯。” 二.书页哗啦啦的翻腾着。力量予以欲望,但故事却总是重复,相似而又相近,沉沦,然后死去。放纵的过完一生,变成闷死的种子。或许,我不应该要求这么高,故事,只是故事。也许,疲劳的亦能解渴。素手在书背挪余。“懒惰,渴望,对刺激的追求。”一眼所见便能明白,但是,那又如何。“即便成为傀儡那又如何。”当时,她眼前的选民是这样说的。“那又如何?深陷其中,但,你会得到你想要的。”她说着便送走了他。与还有亮光的宫廷不同,这个仓库阴暗而又昏黑,但奇怪的是在这里缺又能清晰的看见仓库里的东西,仿佛这里本应当是明亮的,只是添加了一层昏黑的滤镜。“这里,你能找到你想要的。”这是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我想要的……”他低头颓废的喃喃着。忽的,又像是注入了精神般抬头认真的打量着周围的东西。一排排衣架静静的立在他的周围,不过上面所悬挂的并不是正常的衣物。如同皮肤一样的质感,从上到下,手指,脚尖,干瘪的面庞在横梁边上低垂,样貌清晰可见,甚至秀发就垂落在一旁。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整体,这是一件可以穿上的像人皮一样的衣服,也有可能这就是人皮。轻轻的托起人皮的面庞,每一件都是安宁的闭着眼帘,好似沉睡一般。简单的观察它们的面容,每一件都有着不一样的美感,但又真实如凡。他又抬起头来向其他的衣架望去,是一个又一个不同的人,但只有人。微微的皱眉,但是很快又放了下来,关于这个仓库的一些信息交给了他。“这样……”脑海里想着,顺手打了个响指。这些衣架快速的变换,但又好似未曾变动,都在原先的位置,只不过挂在上面的皮物变了,蓝的,紫的,长角的,带尾的。是魔物,又或是兽人,精灵,天使,还有其他想得到的,想不到的。“喝。”重重的喘息声,兴奋,眼中涌现出惊人的性趣。因为,他明白,这里真的什么都有。“哈~喝~”不,并不只是这样,欲望在延伸,贪婪,力量的渴望。是的,是的,拥有力量才能更好的活着,活着享受无尽的欢乐。“那么,第一位,应当拥有力量。”但是同样的满足着他的性趣。伸手,从衣架上摘下一件人皮,白与黑,恶魔的蝠翅在一边无力的垂落,另一边天使的羽翼在空中飘荡。青涩的面庞安宁的沉睡,等待着主的意志。轻轻的拨开灰白色的青丝,却只是将一只手伸了进去。“哼嗯?”在心念之间伸进去的左手悄然改变,纵使祂的身躯依旧空荡,但是头颅已被填充。很奇怪,说不出来好还是坏,思维的节点变多了,直观点的说就是长脑子了,左手已经变成了一个可以运行的脑袋了,但是手的感觉又好像还在。“呜!”祂睁开了眼睛,双重的视野让他有些不适,但却又能自如的处理,并不难受,亦不过载,两个大脑处理各自的视野毫无问题。手肘一弯让祂直面自己,漆黑的眼睛空洞的看着他,面无表情,有一种标致的美感,散发着一种虚无的气质。也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想法,祂做出了一个吐舌的动作破坏了这种标志的感觉,但却又平添了一种傻气。愉悦,一种温馨的愉悦感促使他微微的扬起了嘴角。那舌头又缩了回去。“啊~”柔和的声音,挺好的,他很喜欢。但他似乎能做到更多,张开的嘴巴并未合上,两根手指从口中伸出扒拉在嘴唇的边缘。“嗯!嗯?嗯!!”祂的大脑有了些许停滞,处于震惊之中无意识的出声,下意识的想要做些什么。力量在汇聚,徒劳的汇聚,但是他感受到了。“就这样吧。”祂的脑袋又扁了下去,左手就只是伸入皮里的左手了。两根手指填入舌头,在干瘪的皮中独自肥润,与自己的轻轻的交错。他很喜欢。但是很快又变了回去。是时候穿上祂了。他有些迫不及待,并未从腿脚开始细细的着装,而是直接套上了祂的脑袋。那空泛的眼睛这一次有了属于自己的意志,冰冷的,让人发寒。很快又闭上双眼,贪婪的呼吸着,如获新生。微妙的感觉在脑海里回荡,一边是皮物的身躯空虚的贴在他的前胸无法动弹,另一边是他的身体真实的抚摸着祂。左手,还是左手,深入其中,是祂的左手,与他的右手相比是别样的纤细与精致,交叉在一起,摸起来很滑嫩,很舒适。即便还未填充,祂的身躯依旧敏锐,祂的手与他的手仔细的感受着祂的皮肤,里里外外。难以忍受,祂握住了他的把柄,但还不是时候,他贪婪的渴望所有,祂只能抓一下又放开让左手回到属于左手的工作中,抓住祂自己,让他的右手轻松的伸进她的右手里成为祂的右手。“哈~”但是祂依旧可以在边缘摩擦着,浅尝止渴,在祂微红的脸色中挺起祂傲然的胸襟,支棱起祂的把柄,微微的渗出裂缝里的温潮。双翼激动的张开,挂着黑桃的尾巴快速的甩动,双手紧紧的抓着头上的光环,祂屹立在这片阴暗的仓库中。初始的冰冷仿佛只不过是乐趣的幻觉,祂的眼神中只有兴奋与渴望。这才只是开始。力量,身躯充满着活力,活跃着永不停息,灼热着渴望着永恒的欢乐。但也慵懒着,不愿过多的活动,不过入主这个身躯的他早已想好了对策。沉沉的吸了一口气,微微的压下逐渐升腾的欢愉,尾巴晃荡着勾起身旁衣架上所挂着的皮物。“嗯哼~”伸入皮物的尾巴传来阵阵被刺激的感触。些许滴液在忍耐间沿着双腿缓缓的流下。尾巴一晃将皮物置于身前。双手接过,尾巴拒绝了些许缠绕在上的皮物内壁的触须,粘黏着些许不明的液体在身后不安分的摇摆着。这一件,与已经穿在身上的不同,内壁密布的小触须宛如活物般扭动着,头部与下方有三根粗大的肉质的像棒子一样的东西。祂并不畏惧,反而有些许急切,左腿抬起,穿上,不,在不明的液体的帮助下可以说是滑入其中,其中的触须刺激着左腿的每一处地方。“哼!嗯~”用力的踩住地板,压制着左脚底所触动的神经,右脚滑入其中,顺势压下,但是祂也无暇沉浸于渴望中。不过此时,那两棒子便贴在祂的下方,不等祂有所动作,皮物的下半便收缩似的提起,不偏不倚的卡入祂的凹槽之中,相比于脚底的瘙痒,这样蛮横的直入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刺激。“啊呃~”契合的拼接并非全部,在深入其中后其表面似乎还有触须,此时像是激活了一般给祂带来更强烈的感觉。“哈啊~”不要忘记了祂还有这关键的把柄,皮物紧紧的将它压下,触须缠绕在其上不断的扭动着,刺激着。身体一软,在剧烈的刺激下祂直接就跪在了地上,已然有些难以继续,但是这件皮物的触须不断的依附上来,沿着祂的腰间,背部,包裹住被刺激着张大的翅膀,将柔软的双手置入对应的位置。“呜呜~”脖颈,下颚,在喘息中将嘴巴填上,自动的将面部对齐,紧紧的贴合祂的身体,但又不断的变成自己的样子。背部的裂缝缓缓的合并,白浊的液体在裂缝的边缘快速的渗出,然后被边缘伸出的触须刮的回去并吸收。裂缝完全的合并,此刻才有余力看一看这件皮物的样貌。她跪坐在那里,臀部丰润,腰部纤细,前胸挺傲,追寻着金色的秀发向上,尖尖的耳朵表示着她精灵的身份,面部华丽,蓝色双眸中蕴含着淡淡的傲慢,一股华贵的气质尽显无遗。“嗯。”她细细的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庞大的力量让她有些许惊讶,源源不绝的养料更是让她敬佩,这样的宿主让她感到欢心。是的,操纵身体的意志并非是那位选民,而是这件皮物,又或者说是这位精灵。至于在身体中的选民,祂已经沉溺在欢乐的海洋中,身躯的每一处地方都在被触动,敏感的不敏感的,无处不被落下,高潮迭代,颅内沸腾。躺在无尽的快乐中不省人事。在精灵从感受身体中出来的时候便不再那阴暗而又昏黑的仓库中。明亮的电灯从上方照亮了这个房间,梳妆台,落地镜,敞开的衣橱里尽是华丽的服装,一旁的挂钩上挂着的是另外的皮物。“哼~”她的嘴角挂上了微笑,她知道,她是这里的店员,而这里是皮物售卖店。打开营业的店门,一只穿着严实但又不乏涩丽的狐娘端坐在台前微笑的看着来客。 三.“叮铃铃”阳光,沙滩,海洋。沿着城市的街边缓缓的骑行着,在阳光下,迎着海风,掠铁锈斑驳的护栏,海的那边,海上的城市若隐若现,平淡,而又朦胧。“叮铃铃”天边的白云慵懒的躺着,蔚蓝的天空晴朗,浩瀚。街边的路人淡淡的走着,黑色过肘的手套,淡紫色的女巫服装,一手搭在巫师帽上轻轻的调整着,似乎在疑惑自己为何在这里一般。他来到这里也有二十多年了吧,渴望着平淡的生活。骑行的风从这位女巫的身边掠过,微微的撩起她乌黑的秀发,追逐着骑行的人。女巫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别开了目光。“叮铃铃”是单车的铃声。曾经的他渴望着,现在也已经满足,二十多年了,平静的生活逐渐的掩埋了他内心的悸动,但是过去的火焰逐渐沸腾。前面的路人有三个,少见的长角的暗紫色皮肤的女性魔族,又是一位身着女巫服饰的美子,在她们前面行走的是一位看着平凡的青年。最近流行女巫服吗?魔族让开了道路。“你怎么带到着来了?”似乎是那个魔族对着女巫说的。但与他没有什么关系,路人的闲聊随着追不上的风远去。“叮铃铃”平淡的欲望平躺着,被满足了,逐渐的腐烂。逐渐的不满,欲望在慢慢的消散,又在被填充。想要活动,新的欲望在成长,卷入事件,渴望新的不平凡。享受着,在二十多年后已经开始厌恶的平静。享受着,这吹拂的海风。嗅探着,在海边的街道上缓慢的骑行着。“叮铃铃”城市连接着城市,没有尽头,初次来到这里的他也感到惊讶,是海。是的,是海,海边的城市,但是很快他又明白了。他也见过山,山上的城市,山是城市的一部分,这里的海,也有海上的城市,海,是城市的一部分。没有什么不同,这里是城市的世界,城市连接着城市,城市的外边是城市,城市的里边是城市,城市与城市。但城市也是不同的,城市是城市,每一座城市都有自己的样子,文化,地形,风貌。在他来到这里的前十几年,他呆在一个城市里,享受着当初渴望的平静的生活,腻歪了便开始行走,走过一座又一座城市,听到过的,没听到过的,见过的,没见过的。但是,他们都很好,都很平静,他缓慢的享受着。腻了。“叮铃铃”他也曾骑行过几遍这海边的街道,感受过风里的它,雨里的它,半夜四点的它,黎明的,晴朗的。这次,想要见识的是夕阳的它。赤红色的夕阳垂落在海上,淋漓的红海淹没了它半边的身子。波涛传递着它的红润,一下又一下的盖在沙滩上。他望过去,任由清风拂过。宁静的,又看了回来。看见了一家之前没有见过的店。“皮物?”“叮铃铃”是打开的玻璃店门敲响了门上的铃铛。“欢迎!”凹形的玻璃展柜正对着店门,两边的墙上是大大小小的衣架。展柜里是各式各样的皮毛制品,衣架上挂着的是各种各样的动物皮毛所缝制的衣服。展柜后面是一位有些许青涩的带着黑框眼镜的狐狸少女。穿着着皮革衣服,衣服里的绒毛在衣服的边隙中露出,柔和了她与衣服的过度。手上夹着已经点燃的烟斗,烟斗的斗钵在空中微微的抖动着,或许这个烟斗对于这位狐狸少女来说有点大了。烟丝燃烧着,烟只能看见一抹变散入空中,那声欢迎便来自这位狐狸少女,或许她是这家店的店员,又或许这家店就是她的呢。不过,这里确实是皮物售卖店,并没有写错,只是他进来的时候所想的皮物并不是这些。这二十多年平静的生活里他也曾在网络上了解过形形色色的皮物,换一种生活的欲望最终促使他走入了这家突然出现的店铺。有些失望。“客人想要些什么呢?”那位店员忽然挂上了微笑,但她不是一直都挂着职业的微笑吗?不太一样,这个微笑带着一些奇特的感觉,让她看起来变得,变得……涩丽?“你好!”出于礼貌“没啥,我就看看先。”说罢,他开始打量起这些皮毛制品,仔仔细细看的很认真,像是很有经验,但又像是不甘的想要寻找什么。“客人,”烟斗拉过了他的目光,带着青涩的声音“这件是由上等的狐毛所填充的,外边是狐皮,大部分的皮和毛都是一起的,穿着很舒服的,您可以上手摸摸。”狐毛?他看了看店员身后摇晃的狐尾,在个世界生活了二十多年了,他也早就知道这些兽人对皮毛制品的看法,但是每次听着兽人介绍到与他们种类一样的皮毛制品的时候总是会有些怪异感。“您不满意吗?先生,这边……”店员继续诉说着,介绍着这些衣服。一件又一件,他听着,看着,上手感受着,但是却没有满意的。一边又一边,墙上的衣服也已经介绍完了,至于展柜里的他并不关注。没有什么其他的,就是一家普通的皮物店。他失望的摇了摇头,天色以晚,他想要离开。“客人,您所想要的不是这些吗?”店员的声音吸引了他,这些不是全部吗?她叼起烟斗,吸了一口,吐出淡淡的白烟。“哦?”她的笑容弯的更深了,变得有些邪魅。“是啊,先生,这个世界有皮的生物可不只有动物。”很好,他的兴趣浓郁了起来,这个世界似乎开始展现与他前二十多年里不一样的东西了。“还有什么?”他微笑,感兴趣的微笑。“还有植物,先生。”狐狸少女这样答到。“啊?”“是的先生,植物也有皮的,那些纤维制作的衣服,不过和正常的衣服差不多。”“那算了。”“开个玩笑,先生。”狐狸少女愉悦的笑着。“那是什么。”他按耐下被愚弄的愤慨。“是人啊,先生。”不出所料。紧接着,店员从他之前就已经注意到的一些抽屉里抓出了一本书。“比如这本人皮书,古早的时候……”之后店员说了什么他并没有听下去。他只是沉默,沉默在沉默的心灵中。“先生,您想要的也不是这些吗?”他摇了摇头“不是。”转身便想要离去。“先生”店员抓住了他。“嗯?”他扭头看她。她扯了扯自己的脸颊,青涩的面容被扯开了,下面还有另一个面容,但只展露了一部分。“我想,您所想要的是这个对吗?”狐狸少女表现的有些焦急,就像是,是一个想要留住顾客的店员。他愣住了,世界真的展示了与他前二十多年里不一样的东西。带着不知道什么样的心情,他点了点头。“刷!!”一声巨响,店里的衣服都变了。“您为何不早说呢?”声音还是那个声音,只是声音里的青涩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成熟的娇媚。狐狸少女摘下了眼镜,眼中挂上了皎洁,烟斗想着柜台后的墙上一指。“客人想要些什么呢~”她最开始的问题,只是所询问的东西变了,又好像没有变。顺着烟斗望去,墙上挂着的不是那些皮毛所制成的衣服,而是一件又一件赤裸裸的人皮。清晰可见,表象具全。“这……”不知道带着什么样的心情,他被她拉了过去。“这是一件标准的人族少女哦~叫张雪,身高1米64,体重……”狐狸,不,或许店员并不是狐族的。总之她所说的数据他只听进去了一些,剩下的是有些茫然的愣神。“先生~”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走神,店员拉了他。“嗯?”“这是可以穿的~”“嗯”这是肯定的。“穿上是可以变成她的!”当然,肯定是要有这样的功能的,吧?“证件什么的,记忆,能力,之类的都是有的。”娇媚退去,青涩再一次成为语言的基调。“嗯?都有?”这比他想象的还要神奇。“是的,先生,本店世界赞助,什么都有哦!”店,狐狸少女带着一种简单骄傲。“哼哼~比如说这件,”狐狸少女的额头微微的扬起,烟斗晃了过去“魔法少女哦,如果您穿上她还能使用魔法呢!”那件皮物与之前的不同,穿着华丽的衣服,也许是变身后的衣服,边上挂着一件法杖?镰刀一样的法杖。“哦,对了,您不必担心,这些都只是衣服,真的只是衣服哦,在您卖下前这个世界都是没有对应的角色的。”她似乎才想起来这么一个推销话语?“不过,”不过?“您要是有看上的角色这里也是可以有的。”“可以有?”“啊,不是不是,是这里也有的,但是,和这些没有的角色不一样,你可能要解决一下另一位同样的角色所带来的困扰。”多种不同的服务吗?神奇,就像是如她所说的背靠世界一样,等等,背靠世界?“所以,什么角色都有。”“是的,先生,我想您并不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吧。”“所以呢?”“只要您想的到都有的,天使,恶魔,又或者是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怪物,或者混合体,又或者是作品的角色,这里都有的,甚至是……”“甚至?”“我!”狐狸少女骄傲的拍自己“我叫青叶!”“……陈峰,所以你也是老板?”其实他更好奇穿着狐狸少女的是什么样的人。“对呢~看来陈峰先生很有探究欲呢~”烟斗轻轻的挑起他的下巴,声音,表情,老板似乎在该死的勾引着他去探究。“不过先生这样直接可得不到女孩的欢心的呢~”女孩?你确定?“阿(e)呵呵~”烟斗拿了回去,她轻轻的吸了一口。“先生,不知道您想要什么呢?”那个青涩的狐狸少女又回来了,该死的,为什么他感觉到了莫名的吸引感。有种颠颠的感觉。“内什么……”他微微的吸了一口气“先生,您要回去想想?”狐狸少女的面容还是一开始那样有些青涩,声音还是那样在青涩中徘徊,就是那青涩的眼神里遮掩不住的欢愉让他有了莫名的好感。“先生,”她说到“我们最近一段时间还会在这里”这一次确实两种声线。“您可以好好的想想,您想要什么。”重叠在一起的却是平淡。“多少钱。”他挺渴望的,换一种性别与视角或许能带来更加别样的体验。“定制的话,”狐狸少女用她的声音报出了一串数字。是陈锋只够卖一件的价格。“嗯,我过几天会买的。”说罢陈峰便回去了。旅店,桌前,笔在白纸上游走,在明亮的灯下,他在思考,他所要的角色。“既然只有一个的话。”笔并未落下,他还在盲目的回忆着,这二十多年里,虽说生活平淡,但是也并未过多的关注那些影视作品,不过在耳熏目染下还是知道一些的,至于在来之前。嗯,在战场上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筋疲力尽的应对着枪火纷飞的每一天,倒下,或者敌人倒下,直到永恒的宁静。他紧紧的咬着笔头,脑海中浮现的名字要么是目标,要么是己方的英雄或高层。可是,他不熟悉,而且,亦是凡人。他所寻求的不平凡并不是回到那战争的泥潭中。拥有力量,遇见,更多的是超凡的未知。“我似乎还有一个选择。”他想到了,但是他也为此踌躇,也不知是否可行。“也许,要一个备选。”“找吧,不必太强,但是一定要很有用。”转头望向了电脑,互联网岂是不便之物。“时停?”他翻阅着,在纸上记录着,名字与能力。次日下午。“叮铃铃”“啊,先生,您来了。”陈锋微微一笑“是的,我来了。”这里依旧陈列着一件又一件的皮制商品,不过他知道这只是表象。“那么先生,您想好了吗?”青叶说着走到了柜台后面。“嗯,我想要……”“不必言说,先生。”青叶从柜台后面拿出了一个盒子。“您想要的,在这盒子里面。”陈峰眉头一挑面露疑惑。“出于保密哦,先生。”说着便带着陈锋来到了墙的一边。推开一道隐藏着的门。“您可以在这里面尝试,愿您所欲。”并未迟疑,他推门而入。门后并没有什么新奇的,只是一间狭小的试衣间,不过上边挂着衣服,并不华丽,也不清热,只是一些常服。不过,在这件门的对面,还有一扇门,不知道那扇门的后面是什么。但那并不重要。陈锋打开了手里的盒子,入眼便是赤红的秀发,扁平的狐耳摊在盒面,但是最重要的是这见过就难以忘记的面容。闭着眼睛,安详的铺在盒面,有一种原初的美感,等待着染上他人的颜色。“这……”说实话他对此不抱希望。可是,她的皮就这样静静的躺在盒子里。心情是难以描述的,些许亵渎,激动,虔诚,胆怯,和着一些难以言说的情绪在他的心头搅拌。可是,他已将在这里了,事情正在发展着,箭在弦上。只能轻轻的,带着那混杂的心情将她的皮捧起来,越捧越高,手臂伸直,那九条狐尾在空中入纸片般垂落。随即又落了下来,捧着,将自己的脸贴在她的脸上。渴望,虔诚,那些混杂的情绪徒于这两。轻轻的放下,与自己的衣服一起,与最后的情绪一起,最终归于平静,浇与欲望。这件皮物,除了它对应的她的身份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是经典的后背开缝的款式,内部是肤色,也是保证穿戴者能够顺利穿入的光滑形。伸手,将缝隙拨开,就如同对待一件普通的皮物一样。顺着肢体的轨迹穿上,手,脚,接着整体贴入她的身躯,感受着后背的缝隙逐渐的愈合,身体渐渐的改变,尾巴被填充,慢慢的在身后摇曳。充盈起来的臀部,胸前。于此,素手抓着最后的头部,拨开发丝,撑开缝隙,脸颊,耳边,最后在脑后愈合。轻轻的呼吸着,闭着眼,感受着。在这安宁之间似乎有些许异样,有什么在注视着他,似乎有许多的存在,又似乎只有一个。猛的一睁眼,下意识想要看回去,想知道是谁,但是睁眼之时那种感觉又在刹那间消散。不对,曾今的陈锋再如何敏锐,但这二十余年早已磨顿了他的感官,即便有所感受,在和平之下早已不会在意。所以是,是我的本能。对的,现在接受感觉的并非是陈锋,而是那位。她微微的注视自己的身躯,所见的便是那位。即便他知晓为何,但是依旧有所恍惚,如此的简单,如此的纵容,如此的屈就。不过,这里是欲望的神域,唯有满足,沉溺,等待沉沦的莲花。“无有不许。”她张口的第一句话便是如此,也像是在给予陈锋一个回答。这也是她自己所说的,他明白,皮物已经在影响着他了。他将趋向于她,最终消逝成为她的一部分,这是代价,亦是身躯的反馈,更重要的是即便掌握伟力的她也无法更改的事情。“我……”陈锋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是了,她知道。她脑袋一扭,看向了一旁的镜子墙,她的脸上带着些许的茫然,有些许挣扎的呆滞。很快她便从这种茫然中挣脱了出来,似乎是在某种冲击中找回了自己。“我……”看着镜子里的身影,身形巧然天成,皮肤素而嫩滑,容貌美若善水,一举一动皆有其美,一颦一笑尽在掌握。净蓝色的兽瞳微张,他不是她,眼里是欲望,原始,存粹,赤红的尾巴只是在身后微微的摇曳。亵渎,在霎那之间绽放。渴望,在灼热之间升腾。兽性,在颦笑之间舞动。欲望在涌现,遵循着心中的冲动。理智在破碎,消散在镜前的人影。本能在叫嚣,追寻着繁育的奖励。不,不是自我,而是,她。想要的,拥抱的,交合的,是她。双手一张,火焰随心而起,在火光灼灼中烧出另一个她。另一个自己。相见,相拥,相吻。在躁动中触摸着另一个我。在湿润的身躯中水乳交汇。在敏感的神经中相互舔舐。在失控的深渊中坠入死穴。在欢腾中放纵着另一个我。最终忘记了时间,在无所满足中坠入无底的黑暗。 四.城池,就矗立在那里,一个接着一个,一座接着一座,海上,陆上,山上,还有那遥远的天空。很不合理,对吗?张震成也是这么想的。街边,店前,遮阳的伞,一个圆桌,几个靠椅。他轻轻的抿了口茶,靠在椅子上,望着碧蓝的天空,享受着悠闲与安逸。“喝,不过,又何必在乎呢。”“毕竟……”车与车在边上驶过,去的去,来的来。轻轻的放下茶杯。“我是来享受的。”茶水照应着天空,泛上了微黄的颜色,有些暗淡,又有些怀旧。大巴从一边驶来,又向另一边驶去,没有带来什么,也没有带走什么。那靠椅上已经没有了人影。张震成拿着相机,在场馆里悠闲的转悠着。但又像是端着一杆枪,在搜寻着猎物。人群聚在这里,又围在那里,来,去,追寻着那些漂亮的,相似的人儿。又或者抛下一只cos成,但也有可能本来就是的猫娘拍摄着在那里趴卧的猫。他在人群里面欣赏着这些花枝招展的人儿,又像是在草丛里窥视着那些光鲜亮丽的猎物。“咔擦”是枪开了?不,是按下了快门,拍下了图片,对美好事物的记录。也是一次心仪的选择,是一个值得留下的记忆。“果然,这种地方才充满了选择。”“咔擦”“这个也很棒呢,银色闪亮的外套,黑色贴身的内衣,半透的黑丝,高傲的坐在椅子上。从下向上的拍摄,修长的大腿在照片中凸显,指尖在上面轻点,顺着手臂向上便是那昂起的面庞与那蔑视的眼神。”“噢噢噢噢!!!这边这个,这边这个,爱莉希雅,很还原呢,就像是从漫画中走出来一样!好棒!”镜头一转。“这里,这是!”那就不再是真人的仿妆,像是娃娃一般的人儿在那边聚集。“是kigurumi!”那本就如同二次元的头壳,若非无法改变表情,那更像是角色来到了现实。“呼——哈!真是让人感到迫不及待!”他非常,非常,非常的想要据为己有,渴望,渴求,但又在秩序中被暂时的压着。冒犯的情绪,压抑着,囤积着,让他倍感兴奋,让时间快速的流逝。他看着照片,追寻而去。照片上的女生,身着主体为绿色的外衣,衣服上有着纽扣又或许是电极?外衣下是黑色的上衣,再里面是白色的内衬。白色的头发,面无表情的拿着一把刀。嗯哼~是一只很还原的安比。也是张震成的目标。放下照片,背着电箱道具的身影就在前方。“这位小姐!”张震成追了上去。“嗯?你好。”‘安比’停步回头看向张震成。“能集邮吗?”“嗯——”‘安比’抬头看了看天色。“可以吧。”天色有些偏黄,已经临近黄昏。“咔擦。”“小姐姐cos的非常像呢。”张震成看着相片和她聊着。“谢谢。”‘安比’发自内心的微笑,虽说不符合原设,但也有一种甜甜味道。“那,小姐姐想一直这样吗?”“?”众所周知,总之,妆很浓厚。“我有一个方法。”张震成的嘴角挂起一抹微笑,嘴边一半的话语像是一抹芬芳的蜜露,不高明甚至有些拙劣,只是,这里是欲望的神域。“什么方法?”不出所料的遵循着他心中的剧本,‘安比’毫无察觉的接上话头。“一个能让这容貌永久的变成你脸颊的方法。”“细说!”“跟我来。”张震成带着‘安比’来到了一处隐蔽的角落。“你是否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会有些人有着神奇的能力。”“嗯嗯!”‘安比’点了点头,似乎这是常识。“而我的能力,它可以将目标进行一次重塑,如果有外力的伪装,重塑成伪装的样子会变得非常简单。”“那我要付出什么?”“金钱”“多少?”“你绝对支付的起。”张震成眯着眼睛回道。“我不会破产吧。”‘安比’还是有些担忧。“不,不不,只会是能力范围内的小钱,毕竟,简单不是吗?”“嗯——”‘安比’在思考,在成交与被欺骗之间徘徊,在渴望与理性之间犹豫。“别担心,重塑是可以多次的”这个时候就需要加码。“成交!”“那么,请安心的闭上眼睛,交给我。”她照做了。笑意在他的脸上勾勒,止不住的裂开嘴巴,无声的抒发着心中的愉悦。手伸向她的面庞,直直的伸了进去,然后消失。很快的张震成的身体像是被吸入一样,顺着手,快速的软化,毫无阻碍的进入她的身体。一道轻微的白光滑过她的全身,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但又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是重塑,很快的完成,也再没有机会了。确实他说的能多次,不过每个目标只有一次机会。“好了吗?”她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只是没有回音。按常理说她应当继续等待下去,但她很快的就睁开眼睛。眼前的地上只有他的衣物,人却不见了踪影。“不会被骗了吧。”心头的第一道想法。她赶紧在脸的边上使劲的搓了搓。诶,没变。手指上没有妆容搓下来的粉,脸上更是毫无变化,仿佛……不,这就是她现在的脸。至于那个交易对象。“不重要,不是吗?”“对的,不重要。”‘安比’停下了动作,这画面泛起了水波的涌动。实现从水盆中拉了上来。她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怎么?我想换种方式看故事不行?”光与暗在她身上交界。“哦哦,我知道了。”她抬起头,正对着画面。“他呀,他所得到的能力叫做【侵蚀之种】。”“就像一颗种子一样种进人心里,是心里哦。”“生根,发芽,成长,结果,然后……”“种下去,生根,发芽,成长,结果。”“至于重塑?那只是被修整的土壤,毕竟种进土里的种子不能再改变自己的环境了不是吗?”“你说和02里的那个很像?”“不,还是不一样的。”“故事在阈值前只会越来越长,这里还只是开始。”“安耐不住?”“这里可就不是个人的独传了。”她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伸手,似乎抓住了什么。画面快速的下滑。“噗通!”有什么,砸进了水盆里。波涛逐渐的抚平。‘安比’迈开了双腿,向着她的家走去。独居。这也是为什么‘安比’会接受他的交易。变化是一件好事,但也有可能是一件坏事。对着镜子,欣喜的揉捏抚搓,脸上也毫无变化,真实,好看。甚至有那么一些,一点点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感觉。双手拍了拍脸,让自己冷静下来。那种兴奋的情绪下去了,紧接着被遮蔽的疲惫涌了上来。作为一个很还原的coser,可以说走到哪里哪里便是一个圈,圈里的她是展品,是模特,也是一个人。摆了一天的造型很累的。衣服在一件一件的卸下。道具,外套,内衣,裙子。胸罩,胖次。还有……“这里也?”垫片不,已经没有垫片了。“不只有脸吗?”没有一丝奇怪的感觉,只有发自内心的喜悦与……那一些,一点点的感觉。或许,需要一些些的手法。“滋啦。”花洒的水浇在她的头上,余留的冷水浇灭了不该有的想法。一点一点的欲望。也不知道是否有意,只是在清洗的时候,若有若无的,若轻若重的,难以察觉的,在某些地方小手有些许的,不干净。今天的水温格外的热。围巾裹在身上,面色似乎比往常更加红润。在风筒的热气中吹干雪白的秀发。似乎忘了些什么。是什么呢?似乎不重要。那……就不需要在意。就像时间一样,不重要的部分并不需要留心,但时间有时间的特性,未曾看见的部分在缓慢的发酵。一个月,或许久,又或许有些快,但对于张震成来说刚刚好。白发,琥珀色瞳孔的少女对着镜子轻笑。镜子中的她却有些呆愣,眼神中不加掩饰的渴望。但又好像是幻觉,镜子里的少女不也在轻笑吗?“安比·德玛拉。”是她的名字,但也不是她的名字。“李雪莲。”是她的名字,但又或许已经不是她的名字了。“张震成。”是他的名字,但也不只是她的名字。记忆在叠加,但她还是知道她是谁。果子已经成熟。安比·德玛拉轻轻的卸下自己的衣服。又像是慢慢的剥去果实的外皮。李雪莲拿起花洒任由水流在身上冲刷。又像是慢慢的洗去陈旧的铅华。张震成手法娴熟的在少女的身上搓揉。又像是新生的种子品尝着果肉。“哈~”像是热水的回温,又像是成熟的叹息。对于自己,早已娴熟于心。但,也远远不够。更多,更多,种下更多的种子。繁衍的渴望。本能的欲望。目标,下一个目标。相机,当初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随手带回来的相机。照片,在被面色潮红的少女翻阅。快了,下一次漫展。但是凡人,终究有些无趣。新的欲望,在心底油然而生。翌日。“咔擦,咔擦。”李雪莲抓着刀,摆着poss。“好还原的安比啊,可以集邮吗?”突然走过来一只狐娘,看着她身上穿的衣服,似乎并不是什么coser,或许这就是一只真的狐娘。“可以的”这只狐娘也很漂亮,不过可以修饰的更加漂亮。李雪莲相信自己化妆的手艺。“咔擦,咔擦。”在一声声相机或手机的拍照声中,漫长的poss总算是摆完了。“好累。”李雪莲吐着舌头坐在门口。此时漫展也已经结束了。“都没有什么机会去找目标。”虽然李雪莲已经不是第一次参加漫展了,但这是她头一次带着其他目的来的。“早知道不作为coser来漫展了。”但顶着安比的外貌,就算是穿着便服也会被围观的吧。“怎么办,甚至连偷偷跟着一个coser的机会都没有。”太显眼了,过于还原真的太显眼了。事已至此,只能先行回家,再做打算。“那个,你好!”路上。一只狐娘从她背后叫住了她。有点熟悉,不,并不是说狐娘熟悉,而是此时的场景。天色有些偏黄,已经临近黄昏。沿途的路上似乎没有什么行人。“有趣。”李雪莲小声的说道。“怎么了?”狐娘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左右看了看。似乎有些许的慌张。“那个,请问……”“嗯?”狐娘却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面色一红,想要抓起李雪莲的手。李雪莲并没有动作,只是任由她抓住她的手,似乎想要看看,这只狐娘在搞什么鬼。一股拉扯力从手臂那里传来。‘好大的力气。’狐娘把李雪莲带到一个偏僻的角落。此时此刻,分外的熟悉。“你?”这只狐娘的姿色并不算差,作为下一个目标也不是不行。狐娘再一次巡视四周,好像在躲什么。然后缓缓的靠近,似乎想说些什么非常秘密的话。也许是被这样的氛围所感染,李雪莲并没有躲开她靠近的脑袋。“唔?!”她突然就吻了上来,直接撬开李雪莲的小嘴。来不及反应,似乎被喂下了什么东西。“咳咳咳咳!”“你到底想干什么!”李雪莲只感受到了恼怒,身体有些许燥热。“没什么。”狐娘一反当时的青涩,有了些许情瑟。“就想……”她在静静的低语,李雪莲却感到浑身的无力。‘药效这么快的吗?’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绝对是某种药吧。“和您度过一段愉快的时光。”狐娘抚摸着李雪莲的脸。“呀!居然不是浓妆,你这长的原本就这么像吗?”“呃……”甚至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甚至,都不是假发。”头发被掀起。“这次可真是……”后面,李雪莲就陷入了昏迷。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被绑了起来。双手被绑在了床头。浑身上下并没有什么力气。“唔!”那狐娘压在她的身上,一只手摁住她的脸。嘴巴,被强行撬开,一下子就清醒了不少。来不及看清狐娘脸上的表情。再一次,嘴唇启碰。没有力气抵抗,有什么,也许是她的唾液顺着喉咙滑了进去。“在……之前……我……戏。”朦胧着,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只是觉得很灼热,大脑在渴望着什么,感到些许空虚。“铛铛铛”是手上的绳子绷直的声音。一丝清风吹拂,有好像是错觉。毛茸茸的,是尾巴?灼热的汗一点一点的润湿李雪莲的身躯。一点一点的有什么在她的身上蚕食。衣服……?她并不关心这个。理智早已被渴望按在地上。想…………要!一根,并不粗大,又好像没有似得,填进了那无底的洞穴。湿润着,瘙痒着。……更多!两根,也许是虫子,在那里不断的搅拌着,但是……不够!不够……“……喜……”那狐娘又好像说了些什么。但不重要。意识朦胧中李雪莲依旧认出了那狐娘下方的凸起。够大,够劲,够硬。那双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夹住狐娘的腰间。那贪婪的……在缓缓的流出白色的流液。也许是那些虫子打出来的甜浆。“啊啊!!!”一次,就像是一次流星的冲击。那渴望得到了一次强力的回应。两次,欲望在无止的燃烧。但火焰也在山上点起。更多……更多……更……多……直至,再一次舌与舌的交碰。再一次,迎来无声的黑暗。这一次,似乎……但又似乎没有过去多久。大脑就像是被强制唤醒。李雪莲,不,“李雪莲”再一次醒了过来。那位狐娘,也许不能再称为狐娘,现在的她就像是一件干瘪的衣服一样摊在床头。“呜~”渴求的余韵还在身体中徘徊。双腿,微微的颤动着,那被打开的树洞,还能承受更多。但,又有些许的,不知道是什么,在抑制着。像是,有些许熟悉,但又不应该。不……怎么就闭上了眼睛在感受着什么。不对……“真是欲求不满啊。”是“她”在说话,但又不像是她在说。“很疑惑吗?”“她”看向镜子,像是在向她对话。模仿着安比那三无的样子。“这一切,都是我的哦!”又一次……“李雪莲。”“她”挂起了欢乐的微笑。被操控了……但是她似乎并不在意。对于他而言,这也不过是瓮中捉鳖,自投罗网之辈罢了。“哦!对了。”“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正好,新的种子。“她”抓起狐娘的面颊,再一次交织。唾沫,但绝不是简单的唾沫,灌进了狐娘皮的嘴里。接着抛回了床上。很快,那狐娘皮快速的变得圆润,也不知道是被填充了,还是恢复了。最终,那狐娘双眼无神的坐了起来。“醒醒,丽斯,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丽斯的眼神晃了一下变的有神了起来。“主人。”在床上轻轻的躬身。不过,张震成知道这种情况不会太久。那唾沫里,还有新的种子。“来。”语气再带上了渴望。“她”拿出了藏在床头柜里的双头龙。其中的一头直接插入了丽斯的凹槽里。“让你的主人好好的知道,这位李雪莲的一切。”再一次,让欲望燃烧,压去那不知何来的不适。再一次,让理性蒸发,在欢愉的声浪中断了片。再一次,让种子发芽,压下了那傀儡空洞的意识。再一次,让丽斯易主,在短短的刺激中长成了树。“嘶,哈~”“李雪莲”还在回味,但已经足够了。记忆在脑海中回响,但似乎有些东西却没有听见。“那个人,也是选民?”记忆告诉了他近乎一切。原来的样子,转变的开始,影响的结局。但是他不在乎,他是遵循欲望的沉溺者。但他应该会在乎,他抗拒死亡。“呜~”“李雪莲”拍了拍脑袋,还有事情要做,尽兴之后的疲惫也让她难以思考太多。“丽斯。”“主人。”“继续你自己的生活,就,就和我没来过一样。”“是,丽斯明白。”“去吧,如果我没找你,你就当没遇见过我。”“是。”丽斯起身就走,背对着“李雪莲”,嘴角微微的翘起,似乎是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不过,他,那位穿着李雪莲的选民。他在躲避的是什么?哐当——房间的门被她关上。她迟早会得到答案。操纵人心,又不只有能力这一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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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嗨嗨,希望各位能够喜欢 没太看懂,鉴于字数显得诚意满满,给个赞 虽然没跟上作者的电波,但可以看的出来是我的问题而不是作者的问题,给赞了 看完了,我觉得我自己智力有点问题。。。。 看来写的还是有些不够大众,尽力改(文笔的问题,也不知道改不改的过来) 这种叙事风格挺少见的,可能大家都不习惯吧 这个结果,我还会回来的。(看来不得不再另写一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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