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父亲!
大家好,本人欲转正已久,但苦于初次写作,经验不足,故草就一篇,予大家以投票、批判。我的母亲前逝世,葬礼颇为草率,盖因我修为不足,且早年失父,于亲邻间颇受低看。每每比及优秀之人,或村长之子,或族长之子,常受辱而无法拜托,日复一日,竟恶化至此。
有人说我“丧父”,这是颇为失当的。我的父亲并未有何死讯传来,是我幼年时求仙问道时失踪的,按照坊间传言看,多少是求仙成功之征兆了。或已臻大成,了无凡尘苦恼,成为村里的希望了呢!但如此常与死亡无疑,我也不与他们论证,他们总有污蔑之法,自证者其陷阱也乎!
乡亲们看来,父亲是不幸的,因为没见我成亲。而母亲起码见我成亲了。
但是我的妻子最近有些奇怪。
我的妻子是童养媳,早年饥荒流民至此,被我妈可怜留下的,虚长我三岁,颇为俏丽,性格柔弱,其初洞房时不知所措,面红耳赤,颇为可爱。但最近……怎么说呢?就房事而言,技巧主动都有提升,我怀疑她暗里偷汉子,却绝无证据,故就此作罢。
却说有一日,村长传唤我们,说是“广寒宫有仙子路过,全村当焚香礼拜”,并让我们预先准备。我回去与妻子说了这事,妻子道:“不必在意,仙子高高在上,想必不会在意咱们这些小喽啰。”
我觉得有些怪异,妻子向来敬神畏鬼,何况切实存在的仙子,今日为何如此口出狂言?我还是老实准备了。
当日仙子路过,大家焚香跪拜,平安无事。而我的香有剩余,妻子并未来,所幸周围人无察觉,我便急忙回家。
“这位道友请留步。”耳边一道冷寒却有着温柔的声音猛然浮现,我吃了一吓,扭头见一男装女修士,青丝系作高马尾,面容姣好而又不失英朗。她虽着男装,却难掩身材之窈窕,身前后凹凸有致。看得我一时失神。
“不知仙子何事?小人可堪相助?”我双手抱拳,弓身作揖。
“你家娘子进来是否性格怪异?”她淡淡地说,声音中有着几分急切。
“确有此事。不知仙子如何知晓?”我心中大惊,忙回问道。
她似是松了一口气,说:“我今日见你元阳大泄,似受人所夺,而知你不好女伎,故此推思得知。”
“她怎知我?”我心下生疑,但还是作揖谢道:“仙子真是神人,不知小人当如何称呼?”
“我名唤寒情,人们都叫我寒情仙子,你叫我名字即可。”
“啊?这甚是不敬,寒情仙子……”
未待我话说完,她便拉住我的手,念动缩地术,眨眼间腾挪至家门前。
“事不宜迟,且勿见怪。”未待我在时空变换中头脑清醒过来,她便拽着我的手走入家门,直奔卧寝而去。
这个时间,妻子当在家,但院落寂寂,不见人影。我遂心下生疑。一路毫无声息,至卧寝门前,她右手一挥,却见门如水幕般流动,随即就透明可见了。
室内的并不是妻子,而是一赤条条的白净无须男子,他面容俊俏阴柔,此刻正在妻子常用的浴盆里洗澡。
我将大呼,寒情仙子却点住我的穴位,让我只字不作,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这男子一边沐浴,随后站起身来,似展示般,甩动着巨大的什物,拿起不属于我们家的绸缎布匹擦拭身体。
“他是采花贼桑残。”仙子传音道。我心内惊奇,村内人修为皆不足传音,这倒是我首次见传音。但桑残何许人也?我不知。便看着仙子眼睛,摇了摇头。
她会意,便传音答道:“桑残者,合欢宗子弟,慕其宗圣女,追求无果,受其嫌弃阳物痿小不尽人意,却性情大变,专好奸淫女子,杀身取皮,伪装之生活性爱,并夺阳自壮,罪不可恕。今日你娘子,怕早是无命矣。”
不由得悲怆上心来,我欲跪哭而含泪,便视寒情仙子以央求。她点点头,道:“今日我正为惩戒此贼,你且休惧。”随后,她看着室内桑残动作,待其不备。
且说桑残自丧里日后奸淫得手,便夺皮扮之,与其夫恩爱多日,阳气吸得五六分,心内得意,想:“这无父孤儿体质可喜,竟如此丰厚。其妻也是美丽,今日使我尽知女人之好,扮之终身未尝不可。”便抽出皮衣,如衣穿上,秘密粘合身后缝隙,移骨动筋,试音作声,看得当了,就欲穿衣。这时,寒情仙子娇喝一声道:“淫贼看招!”一掌拍去,直击得其从皮中其脱将出来,倒在地上,口吐鲜血,心中悲叹,也罢也罢,我桑残竟亡于今日!
我见桑残倒地,便收起妻子皮衣,俯面大哭。寒情却安慰道:“道友切勿悲伤,你妻子并非无救。”
“如何说得?”我心内大惊,急忙问道。寒情仙子道:“桑残为扮演真实,未散你妻子灵魂,妻子得到适当肉体还是可以复活的。只是这肉体……”
“桑残可否?”我问道。
“可,”寒情仙子道,“然其擅此道,未见得无后手。”
“仙子手下留情!”桑残急忙叫道,“我今已心慕其夫,可扮作其妻!”
寒情仙子却笑道:“纵然你倾心,杀妻之仇岂可小解。”桑残忙道:“这事简单,我自愿舍多日之元阳,以助其妻复生,但求留得性命!”
“好,就依你言。”寒情仙子道。
“仙子,不知这事为何?”我有些愤怒。
“你自会知晓。”她淡淡地说到,“你自身实力太弱,我需先提高你的修为。随我来。”说罢,她便定住桑残,将我拖入客房内。我心中暗恼,却也知得助自仙子,如此理亏在己,只得暂且按耐住愤愤,问道:“不知仙子当如何提高我的实力?”
寒情仙子并不言语,只是褪下衣物,露出如羊脂凝玉的身体。她长身婷婷而立,看向我,淡淡地说:“用我的身体。”
我一时语塞。
“你的体质是双修圣体。只要情况合适,你会得到你应有的修为的。”
她向我走来。
我咽了口口水,说:“事情或许并非如此,不然我与妻子相处多年修为岂会增加不深?”
“低修为者何知其法!”她开始解我的上衫扣子。
“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桑残之事应该无须如此处理。”
“这才是我的主要目的。桑残只是意外之喜罢了。”
她褪下我的裤子,我慌忙说:“今日忙碌,尚未清洗。且我心中迷惑,还望解答先呵。”
“之后你会都知道的。”她轻轻地含住,舔舐着,舌法不可谓熟练,有一种生涩的性感,就像洞房夜的妻子。
我渐渐有感觉了。
“前戏真麻烦。”她吐出,看着尚未完全硬起的什物,暗恼道,但是仍然俯身,不一会就硬了起来。
“该用胸了吗?”
“仙子,你问我?”
“额……我也是初次……”
“这种事情一般讲求双方的愉快,所以不必在意具体流程。”
“那《爱经》呢?”
“额,太羞耻了,没读过。”
她似乎是感觉那些流程太麻烦,看我硬得差不多了,就打算直接进行最后一步。所以,她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座了上来。
“啊……”
我见她体下流出暗红的液体,随之而来的是庞大而阴寒的能量。
“顺应本能,吸收它。”她说。我欲依她的话语,但见她生涩地上下左右扭动着腰肢,我便所性放松下来,闭眼默念心法,感觉能量实化为气,又作如锥大风,钻入我的体内,涌动在筋络间,最终汇入气海。我突破了,进入练气大成之境。寒情仙子却似乎食髓知味,动作愈发熟练与张狂起来,我便任她一夜。
第二日,我们二人相拥而醒,待穿戴好衣物,我问她:“仙子何以元阴助我?”
她幽幽一叹,道:“此并非相助,我也入金丹矣。我原是你父亲,自知有亏于你,特来相助。”随后,她便向我讲述了自己的经历。
确说我父亲中年练气大成,不再得尺寸进步,眼见筑基无望,心中懊恼,遂远行求仙。西行百里,见有女仙嬉戏,遂拜问其道。为首一美妇道:“我们乃是广寒宫弟子,成仙全仰赖其法,只是这仙法只得女子修炼。”父亲心下失落,欲拜谢而离去,那夫妇人却道:“却有可使你修行之法,不知你愿不愿意?”父亲大喜,便跪求问道。她说:“我们有一女仙之躯,乃是宫主所炼傀儡,形容逼真,不想残缺灵魂而不得思考行动。你若愿入主,便可修炼矣。”父遂同意,随之入宫,换体而筑基,至今亦大成,便有此寒情仙子。
我知晓后心中便有底数,笑道:“父亲你今日却是可爱。”她道:“我已不是你父亲,叫我寒情即可。且随我去应付桑残。”
我心下失落,也随她去见桑残。
虽说过了一夜,桑残却金枪不倒,双目通红。我对寒情说:“寒情不必出手,我自有复活方法。”
我穿上妻子皮衣。皮衣有些温热,背部有条缝隙,我把腿穿进去,瞬间就撑大了妻子的两条纤纤玉腿,以及贝壳般的脚趾。我不禁有些硬,干脆就直接让它穿出妻子的阴部,流荡在外面,然后依次穿上胳膊、带上脸。因为我体型比妻子大不少,所以已经把妻子撑得不成样子了,且双乳空空,也有阳物荡荡。这时寒情右手轻点,我的身体一阵扭动、缩小,就变成了妻子的模样。
“你要干嘛?”桑残咽下口水,双眼恐惧。
“当然是让你体会到快乐啦。”我轻笑着,用妻子的声音说。我走上前,纤纤玉手揉捏着他的阳物,后用两胸夹着上下移动。我知道自己的技法很生疏,看他难受的神情就知道了。但是这一切都不重要,我做了上去。
“啊!”桑残大叫,却是惨叫。
我感觉一股刚强的能量自下体涌将上来,便用气诱导,让皮充分吸收之。大约持续了一个时辰,我们才大汗淋漓地结束了。我顺手割下桑残的阳物。“这是对你的一个小小的惩罚。”我随后脱下了妻子的皮衣。
这时,皮衣却穿出了妻子的声音:“相公,我这是怎么了?”我告诉了她详情,她也是叹气道:“如此我倒成妖了。”
“人妖本无殊途。”我安慰道,“当务之急是找到一个上好的肉体。”
“我有一个推荐,”桑残忍痛说,“村长妻子如何?我本欲下一个替换她。”
“村长那厮也是时常欺辱我,今日便取其妻子也!”我暗想到,便招呼大家商议对策了。
投票模板是错的,重新投一下吧 写的很不错,短小精悍,有潜力作为长篇发展 格式错了,重新再来吧 文笔一般,进步空间还是很大的,加油 格式错了,过不了
有一种读古文的感觉
重投之后大概率过,加字必过 有点文言文太重了,而且篇幅也有点短,要是能加的细节刻画就好了 重发吧,注意投票格式,下次稳过 写的蛮好的,和父亲的互动再多一些就好了 还可以,期待后续 还有下文吗,期待后续{:6_184:}{:6_184:}{:6_184:} 大声喊,楼主有点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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