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眼奇仙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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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孤儿奇眼惨遭弃,老道识珠结因缘
我叫向峰,是个孤儿。
我因天生单眼残废,自出生,就被素未谋面的家人遗弃在城西的了因寺。全仗住持动了善念,收养了我。
原以为可得个安身立命之所,谁曾想长到十七岁年间,有夷狄扰我华夏,天下大乱。当朝圣上穷兵黩武,大行征伐,徭役繁重,民不聊生。
寺中僧众,口粮不足,逼得只能南下逃难。这一月里来兜兜转转,正到了交州地界,盘缠用尽,想在此地谋条生路。却又因体有残疾,也做不得学徒,天生体弱,也做不得长工。此时盘缠已尽,腹中业空无着落,仰头苦叹:时也,命也!
我这残疾说来也奇,左眼之中漆黑一块胎记,方方正正,上还隐隐有着奇特花纹,正像着一扇雕花木窗一般,见过的人都啧啧称奇。
然而我却并不喜爱这扇“窗户”,可以说,我遭受的苦难,全要仰仗这只奇怪的眼睛,对于这样一个物事,我又怎么喜爱的起来呢?
话说这日我迫于饥肠辘辘,无可奈何只得到租界化缘,却又因衣衫褴褛被赶了出来,流落街头,此方情形,好不凄惨。
这天未时三刻,街上来了一个云游行者。
他身着长衫,头戴方巾,挎着褡裢,约摸古稀之年,倒像个游走江湖的老方士。鬓有七分白,须及二尺长,面容倒是有几分仙风道骨。
见我瘫在路边,忽然目露精光,也不见如何动作,便已到了我面前。也不言语,只是直愣愣站着。我心下一凛,知此乃是高人,壮起胆上前:“先生停步于此,不知与小生可是有事相商?”
他并不作答,只忽的大笑一声。“小子!你倒是好运气,天生阴眼,偏偏又碰上我。相逢即是缘,也罢,也罢。今日就送你一场造化罢!小子,若有意拜老夫为师,别忘了十日之后来此地寻我!”
话毕,这方士左袖一抖,一只干瘦大手游龙一般,自袖中探出,竟是直直探入我左眼眼窝!
我忽然吃痛,目眦欲裂,大叫起来。没叫几声,却又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缩作一束自眼窝中飞出,飘荡半空不能着地。再定睛一看,却发觉周遭景色大不相同,似乎再无一丝色彩,灰黑交间,也杂以留白之处,再低头望向己身,却并无实体,乃是一抹纯黑之气。然而本身肉体何在?却是躺倒地面,不省人事。
我大惊,暗自忖度,莫非我已遭此人毒手?心下暗自恨恨,果然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这老者生的仙风道骨,谁承想包藏如此险恶之心!
话说我自灵魂出窍,鸿飞冥冥,飘飘荡荡,随波逐流,行止不能自控,这日好巧不巧,不觉已飘回京都了因寺,此时回到这处,却是飘于空中,物是人非, 自是感叹唏嘘。
好在这几日苦心研究,逐渐摸索出行动之法,遂以黑气化作肢体,落到地面,却又无法寻回肉身,更是恼恨无比。
好半日我缓过神来,转念一想,这也未尝不成一桩好事,本来我已至山穷水尽,走投无路之境,腹内空空,头晕眼花,其中痛苦不必言说。然此番历此大祸,我肉身已失,唯有一点真灵尚存,再不用饱受饥饿之苦,倒也是一种解脱。"
我前生终日为生计奔波,如今解放真灵,脱出肉壳,自由无比,反而踟蹰不知何往。久久思量,还觉了因寺里前尘旧事未了,既已至此,还是前往探看一番。也不知阿慧那小妮子怎么样了。
阿慧是我的青梅竹马,和我一样,是了因寺里收养的孤儿,这小丫头古灵精怪,倒是给晨钟暮鼓的生活带来不少欢声笑语。如今世道大乱,求生不易,对她的境况实在担心的紧。
主意打定,我便化作一缕黑气循窗而入。却见床上坐着一张人影,却不是阿慧是谁?这小丫头,之前未觉得,现在方才发现她身姿曼妙,凹凸有致,也已出落成一个大姑娘了。只见她以手帕掩面,正暗自垂泪:“阿峰出去化缘半月有余了,还不见回,也不知是否安好,这可真是急杀我了。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我又该如何是好啊。”
眼见美人落泪,我也心头涌上一阵心疼,竟忘了我现今是灵体状态,径直走上前想摸摸她的小脑袋,向往日一般抚慰一番。
就在我手置于她光洁白皙的额头之上时,异变陡生,那种奇异感觉又显现了,整个人仿如无限拉长成一束,径直钻入一个孔洞内,我只觉轰的一声,灵台一片清明,又有了重力,实体之感。心中不免十分惊喜。
这是何故?我浑身上下都有了肉体的实感,却发现自己正坐在某软物上,同时手中捏着一方布巾一类的物件,身体似也隐约与往日有所不同,前胸那并不轻松的沉重之感,还有胯下的。。。。
我心中不免一惊:方才我乃是立姿,并作势安抚落泪的阿慧,现在为何却坐在此处,手中还拿着一方布巾?等等,阿慧?!若我所记无差,阿慧正是此等姿势?难道。。。思至此处,我心中隐隐有所预感。
第二章 尘缘未尽访旧友,了因寺里遇淫贼
于是我连忙睁开双眼,低头看视。果然胸脯微微隆起,衣着也不是我那破烂的黑袍,而是一件我在熟悉不过的蓝底白花小褂!这正是阿慧方才的衣着。从床边拿起铜镜细细端详,镜中映射的果然是阿慧那无比熟悉的面容。
细细打量,原来这小妮子也出落的如此标志了,美目流盼,桃腮带笑,樱唇微启,如此美人,看着看着,我不禁胯下有了反应,却不是原本的怒茎勃发,而是有些麻痒空虚,似乎正欲索取什么,我心头暗骂自己不是东西,居然对自己的青梅竹马有了非念。贝齿轻咬舌尖,恢复片刻清明,为压制欲火上涌,我起身欲要开窗透风,却不料这具身体如此敏感,胸前两颗娇嫩凸起与粗布肚兜摩擦,身子一阵酥麻,顿时双腿酸软无力,瘫倒在地。
此时胸前一阵又一阵的麻痒传来,情难自制,我忍不住伸手爱抚这对尤物,受衣物之阻,此举有如隔靴搔痒,反而更助长了翻腾的欲火,情欲再无法压制,我状若疯魔般脱下小褂,近乎撕扯的脱下小巧的玫红肚兜,用力的蹂躏起了胸前的软肉。
这小妮子胸前看着并不傲人,谁知脱下衣物却是十分有料,一对白皙的软肉上点缀着两颗小小的粉嫩樱桃,触感滑腻柔软,此时我的一双小手深深陷入这“美人必争地,英雄温柔乡”揉捏的十分起劲,如此温香软玉,竟是丝毫不想抽手!
与双手感受的柔软相比,胸前这对软肉上传来的快感更是令人疯狂!伴着纤纤柔荑的揉捏,快感简直如同被雷霆劈中那娇嫩的两点,转瞬间通过经脉传遍全身,血液被雷霆加热沸腾,好像千万虫蚁于体内噬咬,我几乎失去神志,罪恶之手不由得伸向那神秘的深渊,只是凭借最后一点神志负隅顽抗。
这时我已完全失去了矜持,浑身潮红有如虾蟹熟透,燥热难耐,娇躯瘫软在地,伴着双手的节奏不断颤抖,活生生一副春宫图景。
呵~啊~
我要~
我无意识的呻吟着
小美人,这就满足你!
忽的,有个粗野的男声响起。
我闻言一惊,难不成此地还有别人!勉强压住欲火,还未曾起身,只见一双大手掀开柴扉,紧接着一道身影淫笑着挤将进来,我定睛一看,却是庙里的监寺!
这老秃驴,平日里便克扣口粮,私吞善款,长的满脸横肉,并非善类,不料这下被他撞见,低头看看娇躯此时罗衫半解,玉体横陈,甚是诱人,不由得心中暗暗叫苦。
还不待我有何动作,这秃驴扑将上来径直将我按倒在地,一双手早已在曼妙身段上游走起来,这老贼淫秽之事显然经验丰富,时而大力揉捏,时而缓缓轻抚,情欲未曾消退,反而更加暴涨,下体更是一泻千里。
这和尚见我已不能自持,心满意足脱下亵裤,我定睛一看,那话儿比我原本之物更是雄伟。顿时大惊失色,听闻处子破身疼痛非常,阿慧未曾经人事,这老贼资本偏生如此雄壮,若是放他糟践了,如何能受的住!也不知从哪生出一股气力,掀开正肆掠的监寺,便要夺门逃跑。奈何女子肢体本不如男子强健,更何况经他蹂躏一番,身子酥麻无比,更是没有半分气力,这老秃驴顺势一钩一带,一阵天旋地转,却是倒在了他怀中,犹如主动投怀送抱一般!
俏脸羞红,念阿慧清白将被我葬送,实在愧疚无比,于是出声斥喝这淫贼,寄希望于其良心发现:
“此。。此乃佛门清净之地,还望大师自重,莫要为难小(生)。。。女子“
这老贼并不应答,只是淫笑一声,抱起娇躯,将那根淫秽之物狠狠送入这具肉体深处!
啊啊啊啊啊
这老秃驴肉筋粗大无比,此刻挤将进来,我顿觉下体宛如撕裂,快感全无,痛声大呼,双腿乱踢乱蹬,就要挣脱出来。奈何这具娇躯实在无力,老秃驴淫笑一声,双手用力,那肉茎登时没入,竟较前先更深。
我痛的急声娇呼,两支雪白玉腿死命合拢,殊不知此番不但未能有半点阻碍,反而更加激发这秃驴心中兽性!这老贼,见美人落泪竟丝毫无怜惜之意,反而愈发狠命大力抽插起来
那肉茎如同攻城锤般,攻城掠地仿入无人之境,出入数十次,疼痛渐消,却有一番异样快感暗生,雪臀与那粗糙肌肤纠缠不断,撞击如擂鼓,下身与那狰狞肉茎仿佛咬合在一起,沧海桑田,海枯石烂,天地间任谁也不能分割,这时我已双眼迷离,香腮红霞飞起,情欲渐入忘我之境,那还管得他甚么向峰、阿慧!"
忽而见得脸侧光影闪过,原来却是那片铜镜,我侧头看向其中淫秽画面,只见有一双十年华少女,被一老年蛮僧骑于身下,一双剪水秋瞳泫然欲泣,罗衫散落,青丝百结,桃腮带露,玉脸含羞,也直勾勾地凝视着我,一时间不由得痴了。"
然而尽管我发愣,那老秃驴手脚却丝毫不见停,只觉得其抽插速度渐快,那孽根愈发坚硬如铁,仿佛正隐匿着雷霆之力....
终于,这老贼怒吼一声,滚烫白浊洪流决堤而出,正正浇灌在那块初耕的沃土之中。
我被这股滚烫洪流冲回了神,下身本来已敏感无比,此刻再无可忍,我全身战战仿如触电,柳腰反弯倒弓,一江春潮满溢飞溅而出,其势之凶猛较那白色洪流,犹有过之。
那淫贼子孙根终于疲软下去,滑出玉穴,心满意足,穿好僧袍便若无其事走出小屋,甚至连柴门也未曾关闭。清风袭人,吹散旖旎。
这正是:
锦衣僧袍顺肩落,玉骨娇身开新朵;
女戏游龙僧逗螺,不教春宵废蹉跎。
第三章 人事初经始尝欢,春宵未尽花复荣
我仿佛失去所有支撑,缓缓瘫倒在地,两支玉腿之间混浊浆液杂有血丝流出。娇躯仍有余韵,颤抖不休。一对白兔上下浮动,甚是诱人。
良久良久,日头已然偏西,我恢复些许气力,藕臂勉力支起上身,看向一旁铜镜里初经人事的娇颜,不由得有些发怔:这就是现在的我了么?这样的我,到底是段峰还是阿慧?我的身体现今又在何处?阿慧的身子竟被我所占,那她又将何去何从?
“慧姐!大事不。。。”
一声惊叫响起,我吓得猛回头,却是小张这小子呆立在玄关处。该死的!这老秃驴竟未曾关门!
小张,单名一个槐字,只比我年幼两岁,听说原本乃是京都一富户家的少爷,奈何世事弄人,夜里一场鬼火冲天,雕梁画栋变作断壁颓垣,一家人尸骨尽皆化作残灰,邻户单只在门口槐树下水井中发现一婴,说来也怪,大火烈烈,整院房屋皆成焦土,却唯独只有这井周一块颜色依旧,坊间传言道,槐树自古来聚阴,是这阴气护着此遗孤安然无恙。命不该绝,被送至了因寺里收养,这遗孤正是张槐,是我平日里的的好兄弟。
见是这小子,我站起身来正准备问他为何如此慌张,却见他一副痴傻之相,直愣愣的盯着我,这才想起如今我乃是女儿之身,娇躯上下一丝不挂,想想这小子也快十六岁了,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再看他下身鼓起老高,心想:坏了,这小子…
只见他气喘如牛,一只大手探上我胸前雪峰,少女初成少妇,何其敏感,一双玉腿竟自发软了,背靠素墙,唯有喘息,全无半分抗拒之力。
不可!这小子胆子也忒大了!如此这般不仅毁了阿慧清白,我堂堂一七尺男儿岂不是要为小弟所辱!
万般无奈之下,我柳眉微蹙,娇声道“不…不要…”
殊不知,这番楚楚之相,对于男人,又是一番别样诱惑。
“慧姐姐,你不知道,我…我真的好喜欢你,好不容易能和你肌肤之亲了,这真的不是梦吗?算了,这一定是梦吧,也好,梦中能够和你衷肠相倾,死亦足以”一边说着,这小子的手一路向下,一手揽住我盈盈一握的柳腰,一手抚过翘臀,向那泥泞之中探去,径直落在那一点上!
我娇呼出声,早已站立不住,倒在小张火热的臂弯里,原本较这小子略高的我,此时却只能仰视他略显青涩的脸
“啧…这小子…”
大半月没见这小子,怎生高大如此之多?是了!阿慧身材本就娇小,如今不及这小子长大,倒是应有之理。仰面半卧在他怀中,他心跳如擂鼓,胸膛坚实炽热,此时的我,竟渐渐生了一些......满足之意。
只觉他动作轻轻,不似那秃驴那般粗鲁,偏生又恰到好处,仅仅轻轻抚弄,我便意乱情迷,不能自己,下身更是春潮滚滚,一溃决堤,他将衣袍掀起,露出那狰狞怒龙。这小子别看年纪尚浅,本钱却十分雄厚,与那秃驴相比也不遑多让。只见他提枪怒刺,直捣黄龙,那片泥泞刚经开垦,穴瓣大开,没有丝毫阻碍,直至深处。
草房之内,似是有两声叹息响起,紧接着,就是无尽的肉体碰撞之声,着实是叫人浮想连连。
这正是:
多年兄弟作夫妻,寻欢房内乐至极
鸳鸯戏水空闻响,禅寺幽幽人不知
好久没看见玄幻文了,给予通过 国风文,期待后续 加油,古风写得不错{:6_154:} 支持一把,欢迎欢迎! 古风,支持大佬,感觉还不错 好久没看见玄幻文了,给予通过 古風文寫的不錯期待後續{:6_176:} 不錯寫的真好,古風很合窩胃口 古风好评,期待后续 赞了,加油!期待后续 非常棒的古风文加油 又是一位大佬,快快请进 仿古著,引诗情,太厉害了 :zaogao:时隔俩百多天,才看到这个文章,感觉还不错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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