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正申请)贪嗔痴
1、自我介绍:大家好,鼠鼠长期混迹樱叶、陌陌、cdbook潜水。而大概三年前荆棘鸟刚建站的时候,鼠鼠就注册了账号,后来因为上学内卷退网了,都没再看过。时过境迁,如今闲下来有时间了,想再登回来,可对账号从ID到登录都却是一点都想不起来,而当时绑定的邮箱又因为鉴证被永封,找回是不可能了。试了半天没头绪,决定再建一个吧。
现在也荆棘鸟正规化了,需要写文申请了。小弟文笔不佳,拙作一篇已供各位看官取个乐,望大家高抬贵手,给我这老东西一个回荆棘鸟的机会QAQ
2、申请注册的ID:斯卡文鼠人
以下正文,肉戏会有点多,不喜欢的话建议跳掉
ヾ(´・ ・`。)ノ您的赞很重要,欧内盖依稀马苏,红豆泥阿里嘎多
贪嗔痴
一
“您好,您的外卖到了。”
透过猫眼,可以看到一个男子穿着皱兮兮的黄色制服,披着雨衣,手中拎着散着热气的纸盒。大雨天送来的外卖没有着凉真实庆幸。
男子现在名叫绥任袁,他的名字还有过吴不达、许倩,不过这些名字已经不重要了。几番侦察下来,他锁定眼前的住户作为自己的目标:一流名校在读,家境优渥,独自在校外租了公寓,最重要的是,无论身材还是容貌都是绝品。
只要今天取代了她,夺走她的幸福人生,就能彻底和过去诀别。
一想到这,绥仍愿心跳加速,兴奋不已。
“好呢,我这就来开门”
来了。男人最后检查了一下该准备的道具,戒指、项链、电击枪,没有遗漏。为了今晚的夺舍,他可精心准备策划了很久。
时间回到他还叫吴不达的时候。
吴不达喜欢漂亮裙子,喜欢化妆。
他觉得这是追求自我,他厌弃自己作为男人的身份,但保守的父母接受不了他的异装癖,偶然女装被发到学校后,同学更是不乏嘲讽和辱骂。他成绩本就不出色,厌恶上学,想辍学,但父母不支持,大吵一架后他便离家出走,孤身到千里之外的异乡进厂打工生活。
寄居在黑压压、高低参差的握手楼间,拿着最低标准的工资,在流水线上一站十二小时,在难得的节假日用省下来的工钱买裙子和化妆品打扮、出片,聊以自慰。
这种生活他知道是逃避,也迷茫和焦虑,可他也不知道怎么办。
直到他遇到了那个神秘人。
“吴-不-达,你厌恶现在的自己,厌恶自己的性别,对吧?”
这个人看不出来是男是女,也不知道怎么进入自己的厂房宿舍。
“如果给你一个机会,夺走取代他人的人生,你愿意吗?”
这是什么精神病,他想。
“给你一对戒指和项链,用法很简单,两个人分别带上戒指和项链,就能交换身体,但交换只能在异性间进行。
项链有副作用,原本带着项链的人会在新身体中迷失于各种欲望,并逐步丧失自己的人格和记忆。
只有原本带着戒指的人,不但可以保持自我,还能完美继承新身体的记忆、技能甚至性格、思维。
噢对了,这个交换可以无视距离,且不可逆”
有病吧这个人,吴不达对其心生厌恶。但他转念忍不住想,万一是真的呢,就是假如,真有这种神奇的魔法呢?
神秘人的话似乎有诡异的说服力,越介绍,吴不达就越发从怀疑抗拒向将信将疑转变,最后确信这项链和戒指确是让自己摆脱这糟糕生活的神力。
神秘人把戒指和项链给他后就消失了。
吴不达踌躇了三四天,终于决定去尝试这道具的效果。
夺舍的目标怎么选择呢?反复考虑之下,他选择去夜店捡尸。
许倩就这样不幸成为了吴不达的牺牲品。许倩生的一副好皮囊,但年纪轻轻也辍学了,她在夜场当外围,又干着鸡,过度糟蹋身体的营生让她早就不堪重负,甚至染上了性病——不过,当她在夜店出来,不省人事,贪睡在巷道,一身酒气,被吴不达半扛半拖拉到宾馆时,吴不达可不知道这些。
吴不达盯上这女的好久了。
在吴不达眼里,许倩性感又漂亮,出入夜场少有人陪同,且回家路上有时会误入监控死角,是干净下手的绝佳对象。在几番跟踪后,锁定了一天下手。
同计划中一样,吴不达将她带到了酒店。
借着安顿朋友的名义,从许倩包中掏出她身份证开房。扛大活人可把吴不达累的不轻,一进房间,就把许倩扔到床上,自己也瘫在沙发上休息,气喘吁吁。
休息之余他也有心思好好打量许倩。
许倩身着女式衬衣,洁白的衣领外翻。饱满的酥胸将职装领口的开叉处挺得十分高耸。职装在纤腰处急剧收缩,腰肢十分纤细,腰肢之下是被职业套裙包裹着的丰满小翘臀;再往下看,她的小腿修长匀称,曲线优美,裹在几乎与肌肤融为一体的一层肉色透明丝袜里,白色高跟鞋更是把那美足映衬的勾人邪火。
美中不足的是妆容已经花成一团,露出暗斑、黑眼圈,把憔悴写在脸上。吴不达心想等我获得了这么美的身体,一定要好好珍惜。半刻钟不到,他缓过神来,掏出戒指戴在手上,又从口袋拿出项链,把许倩的头从床上托起,伸手去把项链给她带上。
项链碰到许倩脖颈的那一刻,他突然觉得一股反胃和恶心,天旋地转,失去重心平衡,晕倒过去。
醒过来不知道花了多久。
迷惑中从床上爬起来,四肢乏力涌上心头,感官变得异样,恍惚间从床上站起,视角变低了,胸前也重了许多,肩上感到发丝,挪着步子向卫生间走去,镜子里是一张陌生的脸。
成功了!
吴不达,不,现在应该叫许倩了,看着自己新生的身体,颤抖着,像触电一样,浑身充满了一股无名的喜悦感。不需要掐大腿去确认,这身体刚苏醒的感觉,让她真切地体会到是她的意识对这具躯体的主导。
不过当务之急是去确认原本的身体。许倩从卫生间出去,在床上却找不到原本男人的身体,霎时间打了寒战。
“你是谁,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要拿我的身体做什么,快还给我!”
身后传来自己原本的声音,转身看去是一脸恐慌的吴不达。嘴中还在接二连三吐出各种质问,但许倩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男人隆起的下体。看着擎天柱,她突然萌生了一个恶作剧的想法。于是她随便扯了个慌,道:
“这是一种特殊的诅咒,我只知道解除的方法,至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也不清楚。”
“怎么解除?!你快说!”男人立马上前抓住许倩的肩膀,前后摇晃,满是焦急。
“你别急嘛,”说着,许倩将手伸向了男人的下体,上下游走,弄得彼此面红耳赤,“解除的方法就是做爱,在高潮中就会回到原本的状态。”用别人的身体为原本的自己破处,倒是蛮刺激的玩法。
“你别开玩笑了!”
许倩看他不从,便俯身贴到男人身上,“我是说真的啦,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回到原本的身体,你爱信不信。”又隔着裤子拨弄下体,“况且,这身体的意愿也是很诚实的。”
或许是为了拿回自己的身体,或许是被挑拨的饥渴难耐,男人最终一把搂住许倩的腰,摁到床上,拔下衣服,脱掉裤子,势要云雨一番。
此刻许倩感觉腰上他的手如烙铁一般滚烫,被原本自己的身体摁在身下,忽然有种意乱情迷的错觉,掺杂着曾经的痛苦回忆,这一刻给予她莫大的感官刺激,整个人像是沸水中的面条,心底叹息一声,把头放在他的脖颈处,任由摆布。
此刻,直捣黄龙。
这一刻坠落的凛冽超出了许倩身体的承受,让她放声尖叫,而男人则狂野地吼起来,此刻由不得许倩多想,双手已下意识地紧紧抱住了原来的自己。男人显然也感受到自己原本温软身体的诱惑,也揽得更紧,手不老实地向下滑去,随着身体的扭动,碾研酥胸。
此时的许倩神色茫然,双眼迷离,却没有声音,腰肢随着男人的上下起伏而摇摆,一阵战栗的快感袭击了她的中抠神经,感觉她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失神叫喊起来
“啊……不要。不……我受不了了……我……啊”
随着一声凄婉的哀鸣,她的娇躯猛地剧烈的一颤,突然痉挛连连,抽搐阵阵,终于在痛苦和舒服的两种极为矛盾的感觉下被升入云霄,一大股带着浓浓的芬芳的蜜液,从鲜红的里面急速的喷涌流出。
男人第一次发现,这原本属于自己的美丽的胴体真的非常捧!既丰满,又软绵绵的,压在上面不知多么舒服,简直让人有“死”在上面的冲动。阴道紧窄,肉摺和密,一圈圈的紧紧箍着,让每一下都像要穿越一重封锁似的
“啊.....停....撑不住了....好疼”
“他妈的臭婊子老子干死你”
在不断欲望的冲突下,男人已经逐步忘却了原本自己是许倩,只顾糟蹋这副原本属于自己的躯干。这一刻,白皙娇媚的女孩半身赤裸,血脉贲张的男子压在床上,在这白花母狗身上挥汗如雨,令其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
“可以了.....停一停......要坏掉了”
许倩吃痛的拼命扭动着娇躯,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双腿不停的往后乱踢乱蹬,娇小的女体在男人的重压下像是在中苟延残喘的一片柳叶,无奈的任由男人吹打肆虐。直到在绝望中乱蹬的腿无意中在男人的脚掌上重重的踩了一记,那一刹那间的剧痛,就好像是天降的甘霖一样,适时的在彼此那滔天的欲焰中冲开了一个缺口。
男人从许倩的身体中拔出来,一时错愕,虚脱中热情逐步褪去。他努力回想,感觉自己似乎忘却了什么事情,对了,自己才是许倩。
做完爱后仍没拿回身体,心中感到被欺骗和玩弄的羞辱,怒从心头起,一巴掌扇向身下的佳人。听到一声尖叫,他又补上几巴掌,嘴中满是谩骂之语。
“你他妈个婊子骗子,他妈我的身体呢,操你妈!”
男人揪起头发就往前扯,将原本属于自己的头对着床头砸去,又觉不过瘾,用力捶打,不顾哀嚎又是肘击,最后双手掐死脖子。
许倩被这突然的变故弄的不知所措,起先她想逃离,可殴打的剧痛后又是生命危险,呼吸越发困难,娇弱的身体无力反抗,像是被一只巨大的蛤蟆吞下般痛苦,她只得随手抓起一切身旁的东西试图挣脱。无意间她将床头的花瓶砸向面前男人的头部。男人力气软了下去,接着就能看见鲜血流出。
许倩连忙把男人推开甩在一旁,盯着这副曾经属于自己,方才又差点杀了自己的身体,不但惊慌仍未褪色,这张脸所承载的屈辱、劳累、抑郁、难过,这具身体带来的痛苦、焦虑、迷茫,像终于炸开的高压锅炉,爆发在她脑海里,她失心尖叫,张乱间将求生的家具、手机,甚至脱下的高跟鞋,凡是手头使的动的,一律倾泻在对方头上。
不知过了多久,原本的“吴不达”终于没有了呼吸,而许倩也只顾抱头痛苦,不知所措。
二
如果不是最后那突然的变故,以及获得了许倩的记忆,吴不达原本想作为许倩一直活下去,毕竟这身体他满意的很,不至于要先变成绥任袁,以男人的身份再苟且些时日。
绥任袁是原来的许倩的炮友,明面上的男友,也是变成许倩的吴不达在过失杀人后逃之夭夭的工具。
话说那日已经是许倩的吴不达杀死自己后,先是痛苦,可许倩的记忆也慢慢涌上脑海,像做梦一样过完了她先前的人生,这种精神上奇妙的体验让许倩冷静了下来,也有时间分析现在的情况。
这女的患了不只一种性病,掐指一算能不能活过30岁都是问题,而且身体早已被透支彻底。眼下自己过失杀人最好的处理是自首,然后按被强奸中正当防卫解释,可这身体卖淫的事情也会被警察揪出来,总而言之,这个身份已经不适合使用了,需要脱身。浏览整个许倩的记忆,绥任袁成了最佳逃逸对象。
屋内一片狼藉,砸碎的花瓶、摊开的血迹,遍地的玻璃渣、陶瓷渣。经过一夜鏖战许倩到底是累的气喘吁吁,往床上一摊,盘算着怎么脱身,时而辗转,拨弄发梢卷着。房内空调开到了十几度,对接近赤裸的她来说有徐冷,但她只是蜷缩在被窝里想着、计划着,又或者在被窝里逃避着,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到底自己过去的人生是彻底结束了,可惜?遗憾?难过?
她一时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滋味。直到清晨第一缕阳光刺过房帘,打在床单、打在地板,打在已经干涸的血迹,她不情愿地起身,终于明白自己最真切的感受。
解脱,以及兴奋。
一个金蝉脱壳的方案出现在她的心头。
绝佳的完美犯罪。
许倩去浴室洗了个澡,掩盖气味,整理容颜。随后下楼续房并开了另一间房子,并嘱托今天保洁不用来,顺便去商超买了除臭剂。回房后费力将吴不达的尸体塞入酒店衣柜,再做了除臭处理。
处理完毕,她把这间混乱的战场锁上,走进另一间干净的房子,坐下来用许倩的字迹写了一份关于自己因为性病和杀人,已无活下去的勇气的遗书。万事俱备,打电话给绥任袁,约他来酒店做,并发送地址。
现在只等羊入虎口。
绥任袁如约来了。
“怎么这么慢?”开门后,许倩佯装抱怨,抛了个眉眼。
绥任袁仔细的打量她那双笔直半透明肉色丝袜美腿,脚上乳白色的高跟鞋更展现出她那玉腿的修长,特别是她那嗲声嗲气的娃娃音听在耳里令人血脉喷张。
“抱歉抱歉,打车比较费劲,一会在床上补偿你。”
说罢绥任袁一把拉住她,触碰着那嫩白滑腻的小手,她禁不住轻轻地颤抖一下,带着一丝埋怨:
“直接上来都不带掩饰,看起来只是馋了,都不带想我。”
绥任袁把许倩拉入怀中,抱着就往床边走,挤压住美女的娇躯恶狠狠地说道:
“我对你那丰乳肥臀可想的很呐。”
绥任袁邪邪一笑,一双手沿着许倩表面浑圆玲珑的曲线不断的向下摸索,并且特地在丰臀多停留了片刻。当他的手终于滑到滑腻的大腿上时,便迅速地沿着光滑柔软的裙子下摆的摸了进去,用力的抚摸和揉搓那丰腴柔软的大腿。
“讨厌……你的手弄得人家……好痒……好烫啊……”
绥任袁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把许倩推倒在床上,麻利地解下腰带,脱下裤子,又撕扯一样扒掉许倩的衬衫和裙子,丁字内裤几乎遮挡不住半个屁股,透明裤袜下,浑圆白皙的臀丘在房间微弱的灯光下反射着诱人的光泽。随着胸罩也被丢弃,许倩赤裸地展现在绥任袁的面前,修长的脖颈,花蕾般饱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肢,配合翘挺的屁股,还有那一对令人引以为荣的修长美腿。
绥任袁整个人压在许倩身上,毛茸茸的子孙袋盖在阴户上,龟头几乎越过了许倩的肚脐,像是贪恋幼滑的躯体般来回扭动。许倩下意识张开大腿,夹住绥任袁的腰身。
无需对准,像是阴阳间最自然的牵引,绥任袁咕嘟一声顺利地没根全入,顶到了许倩的最深处。
“啊......”“嗯......”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呻吟,绥任袁炙烤着许倩柔嫩的肉壁,所有的难耐都被这一下所缓解,许倩双腿不由地夹紧,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缠附在他身上。许倩柔媚身子的快感令他浑身都处在极度舒爽的意境之中,便更加大力的吸吮着她的樱桃小嘴,更加温柔的揉捏着她胸前的雪白。
绥任袁贪婪的吸吮着许倩,一手搂紧了她纤细的柳腰。他的唇舌迅速的往下移动,吻过那雪白细腻的肌肤,来到她的胸前,那一对雪白坚挺的双峰呈现出粉红色,但那玉顶的娇艳蓓蕾却更加娇艳了,令绥任袁有一种疯狂的欲念,真想一口把那吞进肚子。
如此反复巫山云雨几轮,绥任袁胯下动作不停,频率不断加快,这一下直接将许倩送到了极乐巅峰,许倩死死地抱住他,希望他能继续加速,以便体验到无限拔高的快感。
“干死你!干死你!老子干得你舒不舒服!”
“啊啊啊!好舒服……我要被你干死了!!”
许倩尖叫着达到了高潮,然而绥任袁并没有放过她,在许倩高潮最敏感的时候,他速度不减反增,这一下简直要了许倩的命。
“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
许倩尖叫着,像是溺水者寻找求生木板,几乎把自己镶进绥任袁的身体。
哪怕极乐之后,高潮的余韵仍浸泡着许倩,她无力地趴在绥任袁身上,情不自禁地和他热烈地亲吻着,两条舌头互相纠缠,两条修长的腿不知羞耻地缠在男人腰间。
性爱的快感冲退了犯罪计划的所有焦虑,在愉悦与舒适间,许倩精神饱满地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唔唔……老公,”许倩从他密不透风的亲吻中挣扎出来,“我有礼物准备给你。”
“什么啊?”绥任袁问道,不由松开了许倩。
许倩顺势趴着从床头拿起了一个项链,转身待在绥任袁身上。
“偌,我的定情信物。”
“对我这么好,那我可不能摘了这定情信物。”绥任袁笑道,一只手整理好项链,顺势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揉着我的酥胸,想再战一番,却被许倩推开。
“讨厌啦,你刚刚都不带套,我又没有带避孕药,你出去给我买上套和药,我才继续给你做”许倩撒娇,“我现在要洗澡啦,臭男人走开。”
绥任袁无奈,只得穿上衣服,依依不舍地出门,等着买完药和套再回来激战一番。
一切计划顺利,许倩想到。
在绥任袁出门后,许倩把遗书放到了桌上,遂一手攥着戒指,一手拿着手机,故意把房门大敞,最后对着镜子自慰一发,便也出门乘电梯,只不过,是登上天台。
天台距地面足足有百米之高,从这摔下去怕是尸骨都认不出来,想到着,许倩突然放声大笑,若有旁人听见多半觉得这女人疯了。严格来算,自己做的这一切算恶吗?许倩只感到热血沸腾,甚至克服了高空处的恐惧。当她还是吴不达的时候,抬头不是他人的否定和嬉笑,就是厂房闭塞的天花板,一切都压的他喘不过气。但现在轻而易举的就能夺取许倩这个女人的一切,靠着自己的谎言和诡计,还能拿下下一个、一个又一个的猎物。
许倩爬到天台边上,站起来。看着车水马龙、熙熙攘攘,一瞬间她终于感觉自己成了人生的主人,高楼大厦这般渺小,晴空白云这般开阔。
到计划最后一步了。
深呼吸,她给绥任袁打了一个视频电话。
“亲爱的,我的定情信物你带着吗”
“倩倩,你这是在哪?”
察觉到不对劲,绥任袁有些焦急,冲出情趣用品店,向酒店的方向跑去,到半路大概就能辨析,看着视频里的天空,他反应过来了。
“倩倩,你快下来,不要想不开!”
“你快给我看,项链带着没有。”
绥任袁连忙把摄像头对准自己的脖子,项链正带着。
非常好,一切都太顺利了,许倩,也就是夺取了她身体的吴不达,对绥任袁的行为很满意。
“听好了,带着这个项链,就要永远记得我。”
吴不达用许倩的脸对着摄像头笑了一下,为自己这精彩绝伦的演出而沾沾自喜,便朝着面前的高空抛出手机,戴上戒指。
绥任袁啊,你就代替我背着罪名死去吧,抱歉啦。
骤然来的恶心,是交换的感觉,吴不达心想。
像神秘人说的,交换可以无视距离,只要带上项链戒指就能完成,戴上戒指的瞬间,他就变成了绥任袁。此刻的他用余光盯着酒店,一个东西从楼顶快速跌下。一秒、两秒、三秒、四秒,那个高速坠下的物体消失在他目眦。
如吴不达所预料,像第一次交换一样,交换后的许倩和绥任袁两具身体都失去平衡了,天旋地转。
不过,绥任袁身体里的吴不达只是踉踉跄跄险些摔倒在地上,而许倩的身体里的绥任袁却是手舞足蹈,试图在天台边上站稳却失败,一脚踏空后从百米高楼坠下。许倩身体里的绥任袁或许在死前意识到了什么,但都无济于事,巨大的重力加速度压在她身上,碰撞地面的瞬间,整个人像被砸碎的西瓜炸裂开。
此时的“绥任袁”放声大叫,痛哭流涕,旁人看到远处酒店的坠楼,乱作一团。只有绥任袁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此时的哭声是金蝉脱壳的喜极而泣。
在新身体里,他边大哭边大口呼吸着空气,氧气从未如此美好,此刻他明白自己以及自由了。但演戏要演到最后,他用新身体快步跑向许倩坠楼的地点,眼前是一番惨不忍睹的景象,他差点恶心到吐出来,强撑着自己从似乎曾经是手的东西上取回戒指。然后装作悲痛状撕心裂肺的大叫。
救护车和警察的鸣笛声打断了他的演出。
到时候等到警察调查前因后果,无论是视频对话的记录还是遗书,都是“许倩”轻生又畏罪自杀的实证,至于吴不达的死亡,对此时的“绥任袁”来说已经无关紧要了,毕竟,真死去的是“吴不达”和“许倩”,现在的他只是一个丧失了女友(炮友)的可怜男人罢了。想到这里,身体是一副悲痛欲绝,内心确实彻头彻尾的狂喜。
不久,民警找他询问与自杀者的关系以及详情。
面对询问,绥任袁倒是神情呆滞,赶过来的警察和医生以为是他受刺激太大,但他自己却在盘算下一次的夺舍。一来,吴不达想做的是女人,此刻待在绥任袁身体里是避免因为过失杀人被问责,二来这绥任袁的身体长期跟许倩交配多半染上了性病,也不是什么健康的身体,三来,既然他可以随便掠夺那些美好的女人的人生,为什么要待在这种麻木不堪的地方?
检索绥任袁的记忆,他开始琢磨下一次的计划。
“职业是外卖快递员吗....”他小声嘀咕,只有自己能听见。
三
时间回到现在,提着外卖的绥任袁站在门口,等待着开门。
门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名二十岁出头的女性,一张瓜子脸,线条柔和,上面的五官大小合适,精致典雅,搭配适当,水汪汪的大眼睛如一汪春水,像要溢出水来一样灵动飞扬,睫毛黑而长,随着眼睛的眨动,充满迷离的神采,鼻子高挺小巧,小嘴丰润饱满,下巴圆润,十足的一个美少女。虽然穿着蓬松的睡袍,遮掩着肉体,但露出的美足仍提醒着这是一个十足的尤物,小巧玲珑,精致剔透。
当然经过细致的调查,绥任袁对这个女人的了解可不止外表的美丽。这女的叫张年一,父亲是煤老板,母亲是模特,今年21岁,在国内一流的S大念工商管理,从小研习舞蹈、小提琴、声乐,并获得多项奖项。从中学起就一直是校花,属于万千男性心中的女神。这样完美无缺的人生,令绥任袁垂涎三尺,极力想占据。以至于早在侦察阶段,他就偷偷跟踪张年一,拍了大量她的照片,自己在家一忍不住就对着她的照片自慰,幻想自己成为她以后的欢乐。
为了顺利夺走张念一的人生,绥任袁,也就是吴不达,再次制定了周密的犯罪计划。
早在三周以前,他便早早去精神病院看病,声称自己经常做噩梦,梦中自己变成了一个美丽的女人,过着幸福的人生,并这种噩梦的影响强烈到白天也会出现。医生诊断为女友去世的刺激带来的臆想症,向其开药,并推荐了心理咨询诊所。
随后他便借着心理咨询留下了更多的“精神不正常”的证据,通过咨询作业、手机日记、博文等方式留下了大量关于“变成多才多艺人生美满的女大学生”的幻想内容。待到证据充足后,他故意与咨询师争吵,并在故意的过激争执中与咨询师差点发生搏斗,咨询师报警才罢休。他在公安局接受了批判教育,顺便留下了精神疾病有过激暴力行为的案底。
做完这一切准备后,他以加班的名义揽下张年一所在小区的大部分送餐任务,跟张年一也混个脸熟,偶尔搭讪几句,减少她心理戒备。此外每次送餐都带好所有的道具,时刻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借着送外卖的借口,以“这是我今天最后一单了,我可以在您家里休息一会吗”的说辞混入没有监控的家中。
等进入房后,他计划先用暴力控制住张年一,留下搏斗伤痕,比如打出淤青、留下刮痕什么的。再将电击枪放在离她不远处,给她套上项链强制交换。如此一来,交换后自己可以用电击枪快速制服在绥任袁身体里的张年一,顺势报警,伪造强奸未遂反被电晕的情形。
假如一切顺利,等到警察调查之时,因为自己先前的准备,这一切行为会下意识定性成精神病激情犯罪。这样无论到时候真正的张年一无论怎么强调自己的身份,都会被当作“变成美女的臆想症”的一部分。就算在绥任袁身体里的她,说再多真张年一的事情,绥任袁手机里也有大量跟踪她的证据,如此一来,她说的再多,也会被看作跟踪狂的调查。不但如此,项链的副作用也会让她慢慢彻底丧失记忆,更别说证明清白了,到时候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是真正的张年一了!
此刻像计划中的一样,张年一放他进入了家门。等绥任袁把雨衣挂好,张年一给绥任袁找了双鞋套,领他在沙发安顿。
他环顾四周,公寓被装修的精致无比。青黑砖石的地板和灰白色的砖墙南北延伸,绿萝、花卉随处可见,安置却又别出心裁,点缀着房屋;几道屏风配合着天花板的打光,巧妙隔绝了各个房间。虽只是一间公寓,却有着园林的典雅,透露着主人的品味。绥任袁不禁遐想,等自己彻底夺取了张年一的一切,住在这样的屋子里,是多么的典雅惬意,更进一步,这份品味背后的灵魂,更让他兴奋不已,夺取这份心灵,自己边可以由内而外把曾经的吴不达洗刷干净,无论灵魂还是肉体,都美丽而优雅。想到这里,他甚至勃起了。
为了万无一失,绥任袁再三举起手,检查戴在手上的交换戒指。
这被张年一看见了,她寒暄问道:
“您已婚吗?看您带着戒指。”
绥任袁突然一愣,只得顺着说下去。
“啊.....算未婚妻吧,只不过前不久去世了.....”说罢,装出一副悲痛的样子。
“啊,抱歉冒犯了,节哀”
“没事。”
张年一像是想岔开个话题,转身去厨房准备茶水,
“您想喝咖啡还是茶?”
“咖啡吧,谢谢。”
“加奶、加糖还是什么都不要呢?”
不愧是富人家孩子啊,有教养还讲究。不过,马上这教养和讲究都会是我的了,绥任袁兴奋不已。方才勃起的阴茎已经遏制不住,顶着裤子想喷涌而出。
“加奶吧,谢谢。”
“好呢,稍等一下。”
泡咖啡的时候张年一同绥任袁继续寒暄,聊工作、聊生活、聊小区,从鸡毛蒜皮的小事到形而上的感悟,这令绥任袁,也就是吴不达十分惬意,即便吸收了两个人的人格,吴不达仍然是一个不善沟通的人,总是难以表达自己真实的想法。但此时对方却引着自己聊的十分开心,甚至忍不住说了不少以前还是吴不达时候的想法和爱好。张年一听了并没有僵硬的安慰或是像以前别人那样嘲讽,而以一种十分温柔的语气倾听、鼓励和支持。
要是早点遇见她就好了啊。绥任袁有些犹豫要不要夺舍她了,这么好的女孩实在不忍取伤害。说来奇怪,一直到开门前绥任袁,也就是吴不达都保持着高度的镇定,那么多的准备筹划,都是为了现在,然而现在却因为紧张而不知道怎么下手,迟迟不知道怎么动手。
张年一将咖啡端了过来,递给了绥任袁。
绥任袁到底还是缓过神来,准备等喝完咖啡就动手。
“小姑娘你留我歇脚还给我泡咖啡,听我讲了那么多事情,太感谢你了”绥任袁将咖啡缓缓咽下后,说到
“哪有哪有,您客气了,这么大雨天还给我们住户服务,是您幸苦了。”
他们又像刚才那样寒暄,绥任袁继续讲曾经还是吴不达时候的很多事情,而张年一循循善诱的让他倾诉,不知不觉已过去了很久。
张年一见咖啡喝光,问到
“您还要咖啡吗?我这去泡。”
“好的,谢谢你了。”
犹豫终于还是被克服了,被想得到她的欲望克服了,吴不达曾经千千个夜里幻想变成的,不就是张年一这样的人生吗?正是因为她人美心更美,才更想得到她,成为她,让她的善良、教养,都变成自己的啊!
绥任袁,也就是吴不达,盯着张年一走向厨房的背影,下定了决心,动手!
可,不知不觉身子好累,怎么提不起力气,好困.....不行,撑住。
他在迷糊之中看见张年一端着另一杯咖啡走过来,脸上挂着奇怪的笑,同刚才的温柔不同,此刻尽是嘲讽,坐到吴不达身旁,翘起了二郎腿,独自享用这一杯咖啡,略带戏谑的说到。
“大叔你是想趁我不备突然袭击,然后夺取我这身体吧,只是我一直招待犹豫着不知道怎么下手吧”
即便浑身都是乏力和困意,吴不达仍然能感受到彻头彻尾的震惊,这女的是怎么知道的?
像是看穿了心思一样,张年一俏皮地笑了一下,解释道:
“刚看你手上戒指的时候就知道了啦,真可惜,你差点成功了。
现在感到特别困且没有力气吧,你就不怀疑刚才咖啡的成分吗?里面安眠药的成分可不少呢!
不过就算这样,我可是费力好大劲装成知心姐姐诱导你,听你逼叨叨说你那堆废话,拖延时间,才像现在这样等来药效发作哦!”
什么?!可吴不达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感到越发疲惫。
张年一把咖啡放到茶几上,拉开茶几柜子,拿出一个小盒子,从盒子里取出一对项链戒指,亮在吴不达眼前。
“我也有哦。”说罢嗔笑了一下。
“其实刚听你说那么多,我觉得我们挺像的,可惜张年一早就是我的东西了,怎么能这么轻松就被你拿走呢,不过你也不用害怕,我处理尸体很干净的哦,毕竟不是第一次了啦,那么晚安,大~叔~!”
吴不达彻底沉睡过去,再也没有醒来。 很有新意,文笔也不错,加油 可以,继续加油 继续加油,都是这么过来的 同样在写文挣扎申请转正,只可惜自己一直不满意之前自己无聊写的
权当是学习之外的空闲吧
共勉 就这么戛然而止了? 结局竟然少见的不是happy ending,文笔好评,支持 🐮,这文章反转的厉害啊 欢迎大佬入站。。。 想看后续被丢进欲望大妈或母狗身体里。 感觉通过有点悬( >﹏<。) 话说米娜桑感兴趣后续外传吗{:6_192:}有一点想法但是不知道写不写QAQ有人看就码 看这字数给了,希望大佬继续加油,争取写完:ciya: 居然被反杀了:zaogao: 好看,还有后续吗{:6_203:}{:6_203:} 不错不错,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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