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正申请】柳浴,那树兰般的存在(完结)
本帖最后由 AMI 于 2021-10-19 20:24 编辑============================
自我介绍:我叫AMI,来自后花园,
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小作者,没有经
历过什么,眼界有限,第一次来希
望能够喜欢,这篇文在荆棘鸟首发。
个人申请ID:AMI
作品:柳浴,那树兰般的存在
(部分ntr,性转换)
作者:A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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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正文以下:
◆ 『性转诅咒』
2021年“暑期”放长假,一个半月。
傍晚,玉兰小区六楼。
天气正闷热,电风扇的叶子都是软的,一名身材削瘦的男生望着从窗户冲出去的白色纸飞机,飞向楼下最后一班公交车…
“能击倒那辆公交车吗?”
他嘴里喃喃道。
话音刚落,纸飞机噗叽栽进水洼中,最终被污水掩盖,就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被…
咕。
往见这一幕,男生收回飘出的心神咽口唾沫。
男生叫柳浴,17岁,是一个资深书虫,平时喜欢看一些比较猎奇的书,书架上收藏着诸多野史、惊悚小说、甚至还有《侩子手对我如说》这种酷刑描述。
此时的他正在家中度假,恒周高中的紧张考试刚过不久,现在突然多出一大堆空闲时间让他很不适应,至少这几天,他的精神并没有因为考试结束而完全放松下来。
已经快凌晨两点了,他还在刷着短视频。看了眼手机的时间,整个人瞬间血压升高。
两点了?这么快?手机的时间坏了?
一天过去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今天都干了些什么。
“真是浪费啊…一天的假期又没了…”
柳浴仰躺到床上,叹了口气。
QQ跟微信都被他翻烂了,正在他准备睡觉时,QQ突然弹出一条短消息,点开一看发现居然是自己的竹马阿文发的。
阿文的家就在自己楼下,但他那个家已经是一个空空的壳。因为阿文父母在十年前就带着他一起搬到了安市去住。
柳浴已经跟他有五六年没见面了,现在也只是偶尔在QQ上闲聊几句,关系大不如前。
嘀嘀嘀…
[阿文]:(emoji)(emoji)
[柳浴]:?(emoji)
[阿文]:[小鱼儿,好久没见啊,甚是想念。]
[柳浴]:[这么晚怎么突然想起来找我了,说吧,有什么事?]
小鱼儿是对方给自己取的外号。
看到眼对方的话,柳浴感觉有点麻麻的。不理解对方有啥好想自己的,平时开视频他也不接。
难道这孙子想借钱?
柳浴眉头一皱,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脑袋稍微远离了手机。
[阿文]:我就是问问,倒也没啥事,你现在在家还是在学校啊?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短发男生紧紧抱着手机,情绪有些亢奋。柳浴是他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可以交心的朋友,小时候两人的感情比真金还金。
他真的很想见对方,一想起很快就会跟他见面就按捺不住激动的心。
[柳浴]:[在家,闲得慌。你呢?]
[阿文]:[我这也放假了,加上我奶奶的事情,我爸妈计划着过两天准备回老家一趟。]
[柳浴]:
柳浴有点诧异。
[阿文]:[嘿嘿,想不到吧,对了我这次回家还带来好东西。你不是最喜欢稀奇的玩意儿了吗?埃及木乃伊见过没?]
[柳浴]:[木乃伊?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能带点好的不?特产啥的。]
柳浴调侃着对方,下意识想翘一下腿,结果一不小心蹬开了旁边的柜子,露出来里面一本本书籍。
看到那些摆放整齐的书,他自言自语道:“带给我书也行啊。”
[阿文]:[嘿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emoji,emoji。]
[柳浴]:爪巴。
最讨厌谜语人了。
柳浴一阵无语,跟对方又聊了一会儿,结果困意越来越重,觉得自己顶不住赶紧随便发几句晚安给手机充上电睡觉。
两天后,阿文回来了。更离谱的是居然真带了一具木乃伊回来。
“what's up,这么阴间的东西你都敢往家里带?”柳浴看着阿文手机拍摄的图片,一脸黑线。
图片中是个敞开的细长木棺,里面铺着金色丝绸,上面盖有一张白布,隐约看到一个干瘦的身影躺着。虽然看不见木乃伊,但光看这张照片就让柳浴不寒而栗。
“什么阴间?你可别乱说,这个是一个古埃及巫师的木乃伊,亵渎它会被诅咒的,懂否?”
“真假的?你都把它挪回家了岂不是第一个会被诅咒?快带我去看看真人。”
柳浴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对于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他是非常感兴趣的,诅咒什么的,也是完全不当回事儿。再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诅咒什么的都是小渣渣,有洋枪大炮可怕吗?
没有吧,很难的啦。
吃过午饭,阿文趁着父母出去串门,便偷偷带着柳浴来到他的家。
还没进堂屋,远远地柳浴就看到堂屋的门槛旁放着一口小木棺,上面盖着一个菱形的刺绣,很是精致。
“你敢去看吗,就在那儿。”
阿文站在原地不动,想看看对方的反应。
“切。”
柳浴知道他想看自己出糗,面不改色走上前,“咵”一声推开,故意把脑袋伸进去,“唔,这什么味道啊!”
柳浴一不小心吸了一口,赶紧捏住鼻子用手扇了扇,只觉得鼻腔里蹿入两股发甜的生石灰味,有点恶心。
身后的阿文看到她往后小跳那一幕,只觉得对方的行为有点过于娘了。
“咋样,好不好看?”阿文故意反着说。
“噫,跟个晒干的鱼似的,他下面是不是少了什么零件。”
“什么少零件,人家是女巫懂不懂?女——巫——”
阿文被他雷的不轻。
“女巫又怎么样?她能跟我一样吗?能站着撒尿吗?呵。”柳浴不屑道。
真实的木乃伊与电视上看的倒是没什么太大差别,跟晒干的的扁豆一样,旁边还摆放着一堆碎掉的玉片。
伸手拿起一块,上面似乎还有一些类似文字的符号,而且看起来好像在哪里见过,每个玉片都是一样的文字。
“这块玉片我可以拿回家研究一下吗?”柳浴问。
“可以啊,如果你喜欢这一块就送你了,反正这里面还有很多,拿一块我爸也发现不了。”阿文大方道。
“那真是太谢谢了。”
柳浴爱不释手,他最喜欢的就是收集这类玩意儿了,特别是这种带有神秘文字的,视为佳品。
两人打开电视在一旁吧啦吧啦聊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柳浴突然开始头晕头疼,扶额一阵干呕。
“喂,你没事吧?”阿文赶紧走上前扶着他。
“我没、没事…”
“先坐下,我给你倒点水。”
阿文看着柳浴发白的脸,关切道。
他怀疑对方的反应可能跟木乃伊有关,心里有些后悔,要是早知道柳浴心里承受能力这么差,他就不带对方过来了,只让他看看图片算了。
“没,没事,只是有些犯恶心。”
柳浴弯下腰,像是一副中毒了模样,一点没有来之前的精神。
“…好吧。”
阿文本想来几句玩笑话,看他的样子,最终硬生生给憋住了。
“你这…不是挺能看重口味的吗?连看个片子也是——恐怖片一类看完都是面不改色,怎么一到实战就还不如我呢?”
“可能是我刚刚吸不小心闻了一口棺里头的气导致的…”
柳浴坐在椅子上缓了一会儿,觉得有点头疼,还是决定先回家一趟。
“……”
阿文还没聊够,但看他脸色难看的样子,想了想,只能放弃了。
这一晚,柳浴喝了点头痛药,早早地就躺床上入睡。凌晨,桌子上的玉片闪烁出一片碧绿之光,化为一点光飞入他的小腹之中。
紧接着,柳浴卧室的门缓缓被打开……
◆
2010年6月3日。
不知道睡了多久,柳浴感觉突然有些尿急,下意识爬起来尿尿,结果一抬头发现自己脑袋居然撞到了一块木板。
眼前一片漆黑,一股尘土和发霉的气味扑鼻而来。他伸出手摸索了一阵,发现根本推不动。
我这是在哪儿?
难道我被活埋了?是在棺材里?
细思极恐,柳浴顿时身体僵住,紧接着两腿之间一热,刚刚憋的尿瞬间就被吓出来了,剧烈的恐惧感彻底支配了他,开始不停敲打木板并同时哭喊。
“淦!小浴!怎么了小浴?”
伴随着几声呼叫和手忙脚乱的动作声, 一个大手突然扯着他的腿将他拉从下面拉了出来。
脱离了黑暗,映入眼帘的是天花板一盏水晶吊灯,琉璃吊坠纷繁绕了几圈,折射着刺目的光。
面前的是一个中年男人,正是自己的父亲柳宗,只是看起来年轻许多。
“怎么又尿了?”父亲问。
柳浴挣扎起身,回头望了一眼发现自己刚刚居然躺在床底下,不是在棺材里。
我怎么跑床底下去了?
柳浴有点晕。又摸了下湿漉漉的裤子,往下一看发现自己居然变成了一个五六岁的小娃娃。
“卧槽!”柳浴脱口而出。
“啥?你刚刚说了啥?”柳宗一脸惊诧,不敢相信自己的乖女儿居然会说出这么粗鲁的话来。
柳浴意识到自己用语不当,赶紧捂着嘴。他记得自己的父亲在他小的时候对他特别严厉,现在自己这么一句脏话会被打屁股的。
“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这是不对的。”
柳宗收敛起严肃的表情,一脸宠溺地将他拉过去开始给他换尿湿的裤子。
这不对啊?父亲的脾气怎么变得这么好了?还有,我的身体怎么变小了?还是说这里发生的都是梦?
然而,还未等他回过神,之后发生的事情更让他大跌眼镜。
父亲拽着他的腿轻轻一拉,粉色小薄裤就下来了,这时他感觉有些不对,小腹下面居然没有一点坎坷的感觉。父亲又一拉,把他小内内脱下来,露出来平坦而光洁的小腹,白嫩的凹凸缝隙一览无余,在柳浴惊呆的目光中,父亲又从旁边拽出几张抽纸仔仔细细地轻拭“他”的下面。
“卧…小吉儿呢!?”
柳浴大惊失色,小嘴唇抖了几下。
“你在说什么啊?你是个女孩儿啊,哪来男孩子的玩意儿…掉床底下睡迷糊了?”
柳宗哈哈大笑,从一旁的衣柜中拿出一个小裙子给她穿上。
梦…这一定是梦…而且这梦还很真实。
柳浴像是丢了魂儿,等柳宗走了后急忙蹿进浴室,对着镜子仔细观察。
怪了…
镜子里的自己跟小时候一模一样,为什么小吉儿就这样没了呢?
忽扇了几次脸,自己也没醒,而且脸也很疼。
柳浴放弃了,对着镜子做了个吐舌的动作,她现在看起来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男孩,没有一点正常小女孩可爱的样子,皮肤也不白,只是长的略微顺眼而已。
她有些失望,变成女孩就算了,为什么脸就没一点变化呢,跟更谈不上可爱漂亮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
柳浴回到自己的小屋,整理了一下现在的情况,居然发现时间倒退了十一年。
联想到自己变小前所做的事情,很快她就抓到一丝端倪,是不是跟那个木乃伊诅咒有关呢?而且自己还拿走了一块木乃伊的玉片。
柳浴仔细回想着玉片上的字,可惜当时只是瞟了一眼,无论如何她都记不起字的样子,这样也就没法去调查文字信息了。
但转念一想,既然自己都回到这里了,那枚玉片或者木乃伊会不会也跟着自己回来了?
◆
大厅内,
柳宗拿着报纸坐沙发上,一旁的妻子安琪正在吃水果看肥皂剧。
“你说,咱们要不要找镇子里的天师杨瞎子给咱女儿驱驱邪?”
柳宗突然发话,他已经把女儿刚刚发生的怪反应告诉自己的妻子安琪了。
“你在想什呢?那瞎子算的老贵了,你是有钱没处花了么?我也没觉得咱女儿有啥变化,人总会长大的,不是吗?”
安琪倒是没想那么多,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看。
看到对方敷衍的样子,柳宗撇了撇嘴知道靠不了她。便起身朝柳浴卧室走过去。
果然咄咄怪事一出又一出地来了,一向从不拿笔的女儿居然坐在书桌前开始练起了字。
他悄无声息在门口偷窥了一会儿,发现女儿写完后,又开始翻箱倒柜的在家里寻找着什么,哗啦啦一堆的小物件都被倒在床上,几个空抽屉都底朝天像鲸鱼的肚皮一样放着地板上,他看着女儿那张神情严肃的脸觉得对方越来越陌生。
“你在干什么!”
柳宗突然大吼一声,猛地推门进来。柳浴身形一顿,赶紧定在原地。
“怎么了怎么了……哎呀!”
安琪闻声赶来,看到卧室的一片狼藉,表情从惊讶瞬间转为惊怒,不敢相信一向乖巧的女儿会把屋子弄成这样,“你在干什?弄得这么乱啦!”
柳浴低着头,一言不发,她知道越是这时候就越不能说话,低头认错最好。
气氛瞬间僵住。
安琪以为女儿被吓哭了,走过去抱着起来摸摸头。
柳浴顺势趴在她身上,这时她突然看到安琪胸前挂着一个玉坠,柳浴兴奋了起来,望着玉坠,努力将上面的文字记在脑海之中。
…
下午,她被父亲带着去瞎眼天师那里算了算卦,瞎眼天师拉过柳浴的手迅速写下两个字,然后又拿出一张黄纸写了“归还”两字。
最后折入几片叶子,用绳子穿起来当做护身符。
柳浴还想问些什么,但天师不再开口,收了钱就开始给后面排队的人算命。柳浴垂下头,握着护身符沉吟不语。
她怀疑这老瞎子,肯定知道些什么!
因为他在自己手心写的字是“玉片”,却在纸上写了“归还”。
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拿了木乃伊的玉片?
真是见了…神了。
看来晚点自己还得找他一趟解解惑。
柳浴这么想。
吃过晚饭,回到卧室等待了一段时间,一个半小时左右,她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悄悄推开卧室的门,往外探了探头。
客厅里,柳宗正闭眼躺在沙发上迷糊。柳浴轻轻咳嗽了几声,他也不醒,本想等对方睡醒了再出去,但想想还是算了,反正去一趟也花不了多久。
几分钟后,柳浴换了鞋子,披了件衣服走出家门,再轻轻把门带上。
一路小跑,她只感觉屁股凉飕飕的,现在感受不到小棍儿的摇摆,跑起来总觉得很没底。
通过七弯八绕的巷道,很快就来到了瞎眼天师的家。
天师的家跟别人很不同,大门是圆形的拱门设计,两边贴着瓷砖,里面黑色的木门上还画着一只拿着菜刀的熊猫。
这熊猫她在时间倒退之前还问过自己的父亲,父亲说这是天师哄孙子的时候画的,那个菜刀则是天师孙子调皮捣蛋偷偷补上的,时间久了一直没舍得去掉。
待她进入院子里,天师正坐在小木桌前沏茶,似乎知道她会回来,特地在此候着。
“你来了?”
天师嘬着老式烟杆吐了个烟圈,侧脸对着她。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柳浴开门见山道。
“你什么都没说过,而且又没带钱,我怎么会知道呢?”天师淡淡地回答,但语气中明显夹杂着一丝兴奋,明显是知道些什么。
“你那四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小娃娃,解,可是要另收费的。”
“……”
柳浴思索了一会儿,过了两秒,她决定把自己从未来回来的这件事告诉对对方,换取他的答案。
然而就在她准备开口的时候,天师猛地站起身,转过头两个灰白色的眼球正对着她,突然问道:“…后面跟你来的那人是谁?”
啥?有人跟着我?
柳浴被他的话吓了一跳,急忙扭过身,但屁股后空荡荡的连个鬼影都没,紧接着嘴里开始不住地嘀咕:“不是个瞎子吗…怎么看到的?而且…我后面也没人啊…”
然而等她回过头,面前却空无一人,只剩下一个空空的茶碗和一个木桌。
我X,人呢?跑了?还是…死了?
“天师?天师?瞎子?杨种易?”柳浴低声呼叫着对方,甚至连他的名字都喊了出来,但却没有任何回应。
骤然,
一阵不自然的风拂过左边的肩膀,似乎有一个人经过她的身边,让她浑身有些发毛,明明是夏日却四肢冰凉,迈不出一步。
堂屋的门敞开着,里面黝黝的,像是一个食人巨口。
仔细琢磨对方消失前的话,柳浴越想越害怕,迅速用手摸遍全身,幸好,没有缺少什么零件。
过了几秒,她感觉双腿不再发软,惨叫一声,嗖地窜出了天师的家。
“呼…呼…”
柳浴气喘吁吁,不知道瞎子那家伙装神还是弄鬼,反正堂屋她是不敢进去找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小命。
第二天,柳浴发现杨种易消失了,彻底被抹消在了这个世界上,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镇子所有人都不记得还有杨天师这个人,只有柳浴自己记得。不过自此之后,她再也不敢告诉任何人自己是从未来回来这件事。
这几天她一直憋在家思考杨种易写的那四个字,无论是“归还玉片” 还是“玉片归还”毫无疑问都是一个意思。
是不是意味着只要自己把妈妈脖子上的玉片还回木乃伊自己就会变回去呢?
一想到这里,她赶紧去楼下找阿文,然而更让她感到恐怖的是,阿文一家人居然都不见了。
本来在楼下502的他们,现在却变成了另一家住户,那这玉片该怎么归还呢?总不能真跑埃及去吧。
如果按现在的时间来计算,再过十一年就是她见到木乃伊的时间,假如过去了十一年自己都没有归还,她会怎样?会跟杨种易一样被直接抹消在世界上吗?一想到这里她就不寒而栗。
◆
岁月如梭,四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柳浴从那之后就再没度过一个安稳的夜晚,她记下了那件玉片上的文字,便开始找这些相关的文献,只要是跟古埃及相关的东西她都会翻一一看。
除了在学校上课她就丝毫不离书本,周边所有的图书馆基本都被她看了个遍,但一无所获。
她那着魔般的行为也引起了学校老师的注意,经常被拿到学校大会上点名表扬。
由于在学校略微有点小名气,为了形象她也曾想留一下头发,但现在她的气质还有很大部分像男孩,留长发很违和,虽然皮肤比之前要白嫩一些了,但也只能作罢。
而另一方面,因为过度看书的行为让她的眼睛早早就近视,现在戴着一副让她很别扭的眼镜,还好度数不是特别高。
相比于这个,每次方便才更她很难受,特别是跟一群小女生一起,因为…被她们看着完全尿不出来啊。
2014年8月3日。
放学铃声想起,在后排的几个男生口中,她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隔壁学校……文树…”
文树是阿文的大名,叫这个名字的人很少,也就是说对方口中的人极有可能是……
想到这里,她瞪大了眼睛,望着那些人。
几个小混混男孩一边说着什么一边嘻嘻哈哈地走出校门,斜挎包吊儿郎当地走进了隔壁的学校。
楼苗学校就在对面,和自己的学校都是私立。
柳浴一路跟在那几人后面,走了大概五六分钟,在隔壁学校的操场看到三四个学生正围着一个脏兮兮的小男孩。
那小男孩她太熟了,这不就是阿文吗?他怎么在这里?
三四个学生看到又来了几个人便开始按着阿文开始揍。
X的,这能忍?
“干什么呐!你们!”
一般女生在柳浴这个年纪正好比同龄的男孩要高许多,加上有上一世打架经验的她,专踢他们的小吉吉,几个回合下来就揍的那些小矮子们夹着双腿屁滚尿流,人多又如何,还不是一盘散沙。
这招叫什么?
秦王扫六合?
柳浴叉腰看着他们像个昂首挺胸的大公鸡。
怎么样?少年?
“一群渣…喂,boy,你没事吧?”
柳浴用脚踢了踢阿文的鞋子,一副凯旋归来的样子。
“…呜呜…我没事…”
阿文用脏兮兮的手擦了擦眼睛,抽噎着说。
噫!
“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的,有什么好哭的,起来了,哥带你买好吃的。”
柳浴拍打了自己裤子上的鞋印,拉着他去门口买点零食。
“拿着!”
“谢谢。”
“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
“…文树。”
“我叫柳浴。”
“柳哥。”
“哎,好,不错。”
柳浴帮他打了下身上的泥土,“那些人为什么要欺负你啊?”
“我也不知道…”
“……”
她有些疑惑,以前阿文小时候挺皮还能打的,怎么到这个时空里却变得跟个软脚虾似的畏畏缩缩的。
“你家在哪?”
“…玉兰街16号,2号楼502。”
“……”
柳浴摸了摸头发,暗道,原来自己苦找到阿文并没有消失,只是跑到了隔壁的那栋居民楼…
“我家就在隔壁1号楼601,就两根旗杆那里,放学了可以找我来玩啊,反正我也没什么朋友。”
柳浴淡淡道。
“嗯。”
“那…一起回家吧。”
“嗯。”
…自从此次事件之后,文树便缠上了柳浴,两人上学下学基本都在一起。柳浴也渐渐与文树混熟,有时候甚至会在他家里过夜。当然她也从没告诉文树自己是个女孩。
◆
两年后,
柳浴发现母亲跟父亲商量着想要二胎,原因是爷爷想要一个男孩。这在时空回溯前是没发生过的。
他们在家造孩子,导致柳浴也很不自在。另一边,柳宗在公司突然升职,家里突然开始忙碌了起来,最终父妻俩还是放弃了二胎。
文树父亲文朗是做文字方面的研究,学识渊博,柳浴也从他口中得知了那玉片文字的意思。如果翻译成中文,正是“会阴”这两个字。
虽然她还是不太明白,不过也确认了这东西是将自己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这两年,文树的体格渐渐变得强壮起来,身高也猛增,其中很大部分原因是受到柳浴“不多吃一些就无法变强”这句话的洗脑。
现在他在班级里是最高,以前那些欺负他的也不再找他麻烦,这让他很高兴。柳浴则相反,身高居然不怎么增长了。
胸部平坦的时候,她跟男生在一起打闹倒没觉得什么,现在开始发育了,不知道为什么,连性格都不再大大咧咧,不知不觉收敛了起来。特别是被人盯着胸的时候会脸红心跳,很不适应。
臀部也变得有些圆润,不知她性别的文树有时也会很疑惑不解,好奇自己大哥为什么比自己还矮。
柳浴只能敷衍他,告诉对方自己是吃冰激凌过度伤到胃了导致的,吓得文树再也没敢吃冰激凌。
柳浴心情有些复杂,最近身体女性特征开始变得这么明显,不是瞎子恐怕都能认出来她是女的,但偏偏文树就看不出。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现在她的脸变化很大,那股男孩的气质基本消失了大半,为了杜绝学校某几个人的“讽刺”言论,以及校长和老妈“耐心”的谈话,她不得不被迫留起头发,现在头发长度已经勉强到了肩部。
安琪在身后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满意道:“嗯,这样才够可爱嘛。”说完给她戴上一个粉色兔子发卡。
对于这个女儿,她越来越是关心起来,每次跟邻居在楼下聊天,女儿总能成为邻居口中优秀的孩子,让她有种优越感。
只是最近才意识到她在学校里的人气,现在还在补救女儿的形象中,不再把她当男孩一样漠不关心了,知道她不爱穿裙子后,甚至还把衣橱里偏中性的衣服全丢了。
◆
暑假结束,因为校长接了个活动,需要柳浴去当做代表,为了给活动做准备,她一个暑假都未能跟文树见面。
新的一学期开始,柳浴换上了女式的校服。摸了摸这个百褶裙,暗道这种私立的学校,总是喜欢搞得花里胡哨的。
另一边,文树像往常一样在楼下等柳浴出来。
玩了一会儿手机游戏,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文树抬起头刚要打招呼,突然发现走向他的是一个看起来蛮可爱的小女生,顿时愣在原地。
柳浴打个哈欠,朝他挥了挥手,“hello!”
“…啊?”
这时候文树才意识到她是柳浴,但还是有点疑惑。
他赶忙跑过去,站对方面前来回瞧,最后直直盯着她的裙子,“大哥…你是不是玩的有点太过了?”
“……走吧。”
呸!我也不想这样啊!
柳浴不想搭理对方,径直往大门走。
“啊?你认真的吗?不是…你这?”
看她的样子文树愣在原地。
“我是个女生啊。”
柳浴回头一笑,“这么久都没发现吗,你个迟钝鬼。”
“……”
文树望着她的粉色兔子发卡,一时语塞。
看在对方还愣在原地,柳浴开始催促起来。这时她忽然想起来,在时间没有回溯前,这个时间段她是见不到文树的,因为他跟着父母搬了家。
鬼使神差地,她就突然问了一句:“你怎么没搬家?”
“啊?为什么要搬家?”
“我…”
柳浴欲言又止,憋了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有杨种易那个前车之鉴,她实在不敢说出时间回溯前的事。
◆
2019年8月20日。
时间如水,悄悄从指缝间就流逝了。
文树最终还是跟着父母一起搬到了安市,虽然与对方联系不多,但是每月柳浴还是会尽量跟他在QQ上聊天,打听对方父亲的走向。
因为学业以及各种补习班,让她一直都在忙碌,如果不是身体的原因,柳浴还意识不到时间过得这么久。
最近这段时间可能是吃的比较多,胸前的两个小兔子发育很快,现在也不得不罩住了。
迟来的初潮也出现了,如果不是妈妈在身边,她甚至会吓死在床上。
随着长相与身段越来越优美,她在学校的追求者也越来越多,学习成绩也一直占据首榜。
“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烦恼。”
校长像往常一样坐在办公室与她闲聊。
之前一直没注意,现在的柳浴也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不安分的情绪。这叫什么?非分之想。
“有啊,经常被你叫到办公室。”
柳浴放下一摞书调侃道。
校长叫陆科,是一个四十五岁的中年人,一副大腹便便的样子,如果减下肥硕的肚子也是个俊男。
“……”
陆科摘下眼镜,望了眼窗外,他知道,现在正是上课的时间,基本不会有人路过的。
“你有没有尝试过‘快乐’?”
“快乐?”柳浴微微皱眉,她明白对方的话。真以为我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吗?
“对,就是成年人之间才会做的事情,如果你想做,我可以教你,我不会强迫你的。”
陆科脱下外套,缓缓站起身,一米八三的身高,在她面前像是个巨人。
“好的。”
柳浴突然想起一个坏点子,仰起头直直盯着对方,一动不动。
两人靠的很近,陆科甚至嗅到了她小嘴唇散发出的淡淡的香气。
她有涂过润唇膏。
陆科咽了口唾液,扶着她的肩膀轻轻吻了上去…
许久两人才分开,陆蒿望着她颤动着的睫毛,终于忍受不了。一把将她拉在怀里,隔着胖次轻轻挠动。
“啊…不行…”
这家伙,居然来真的!
“什么不行?你下面怎么湿透了?”
陆科轻轻拨弄着她的花瓣,扯开她的上衣含住她的小樱桃。
“呜…嗯……”
感受到缝隙被掰开,身体越来越有感觉,内部开始不停分泌一些粘液。
不到十分钟,柳浴就坚持不住。
“有感觉了?你的乳头怎么变硬了?”
陆科装作一脸惊奇的样子,轻轻按压拨弄乳头,让她不停地喘息起来。
“没有…”
“呵,我进来了?”
陆科等了几秒看到她不愿讲话,迅速拽下她的内裤,让她扶着桌子,掰开对方的双腿缓缓挺了进去,从一开地浅插到后面地深入,动作像一个猛兽。他从没有像这样急迫的想做一件事。
占有她!这是他心头的唯一想法。
“哈啊啊啊…”
力气好大,不能这样下去了,必须要拒绝他!
“呜哦哦,好紧。”
陆科制住她反抗地小手,不停地耸动。
痛死我了!
柳浴咬着牙,胸前的小兔子被对方揉捏出各种形状。
还剩下两年时间…
把身体给他又如何呢?柳浴突然放弃了脑海中捉弄对方的坏点子。
将近半小时,柳浴到达了两次绝顶,娇喘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但现在距离下课也越来越近,陆科不得不停止了下来。
“你在学校以后有什么事情就找我。”陆科说完,轻轻擦拭着她的下体,然后整理好衣服,一切仿佛从未发生过。
之后在学校的每天,陆科基本都会将她叫到办公室来做这种事情,甚至连放假也会邀请她到宾馆,不过都是戴着安全措施了。
2020年。
以她优异的成绩,本已足够可以去畏市的重点学校,不过她却选择去了安市的一所普通高中。
对于这种做法,陆科很是不解,不过还是托关系给了她一个往返的机会,“如果不喜欢,尽快回来”,这是他的原话。
倒掉一堆情书,柳浴站在镜子前。
真不敢想象,镜子里那张严肃而又美丽的脸,就是她自己。
凶、惊、哀、乐、乐、乐?乐…
无论她如何摆弄自己的脸都完全做不出喜悦的表情,只能僵硬地扯开嘴角。这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只让她感觉无奈。
文树的父亲已经出国了,还有一年…就应该会带回那具木乃伊了。
还有一年…
她就能恢复原来的自己了,柳浴紧紧握着手里的那块玉片,表情愈发凝重。
◆
开学季。
文树怀揣着惴惴不安的心情,看了眼
手机里的信息,大步踏入了学校。
他的双眼像是一台扫描仪,不停地扫视学校里的新同学。
一上午过去了,他寻遍了全校,都没有找到那张让他熟悉的脸。
再次打开手机,反复检查小鱼儿给自己发来的信息:“我来到安市,安平高中了。”
没错啊…是自己上的这所高中啊?
虽然不该显露出这种表情,但他还是很难过。难道安市还有别的高中?
不可能啊?
午餐时间,一放课周围的学生都开往食堂冲刺。文树思索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刚出门口,一个女生突然拽着他的手。
“帮我带一份。”她说。
文树转头一看,是个长直发的美少女。
我也来了桃花运?
文树内心一喜,不过现在的状况显然不是与对方交谈的时机。
“OK!”
文树比了个手势说完“噌”的一下挤入人群,两米的身高给了他巨大的优势,很快就挤近了人群的最前面。
几分钟后,少女哼着曲子等着人群不再拥挤,拍了拍裙子淡然走进了食堂。
与此同时,文树手里打了两份饭正不停地转着脑袋找刚刚的那个女生。
“人呢?”
怎么这么慢?不会是看不到自己去外面吃了吧?
文树饿的不行,干脆先随便找了个座位狼吞虎咽起来。屁股还没坐热,面前就有一个女生坐到了他对面。
文树扒拉口饭抬起头,发现面前的人儿正托着腮帮子望着自己,这不正是刚刚那个女生?
“阿文?”女生撩了下头发,伸手拿过他旁边的一份饭菜。
“……谁啊?”
她怎么认识我?
文树呆若木鸡,脑子里像是翻书一样不停寻找关于对方的信息,然而无论怎么翻都是空白一片。
面前的女生一身干净的白衬衫打着一个领带,深红色校服外套被她放在一旁。长发捋在耳后,戴着一个黑色的兔子发卡。
冰冷内敛的气质,配上略微婴儿肥的脸庞,无意间为她平添了些许神秘的魅力。
她一直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地看着。
文树“唰”的脸就红了,赶紧低头擦了擦嘴巴。他只感觉对方有那么一丢丢眼熟,是属于人海里望一眼印在脑海里那种,而且还是隔了好几年。
哒哒哒…
柳浴嘴角抽了抽,忍着笑用指尖敲击桌子。她想知道,阿文这家伙到底能想多久。
过了一会儿,文树突然想起什么,恍然大悟道:“你是不是柳浴————的堂妹?”
之所以想到柳浴,还是因为这女生头上的兔子发卡。他曾经在柳浴头上见过一次,而且都是肥兔子牌的。现在她戴的正是肥兔子今年出的最新款“坏兔子”。
“哈啊?”
哈哈哈…
柳浴愣住,表面没有显露什么,但心中狂笑不止,她不知道对方怎么想到自己那个二百斤堂妹的,轻轻咳嗽了几下,将刘海往上掀然后换了偏向中性的声音对他说:
“hello,…文先生。”
◆
这天放课后,两人一起坐车回家。
路上,柳浴挑起线头开始聊天起曾经的往事,嘻嘻哈哈个不停。
文树也从一开始的拘束慢慢放开了话闸,嘴里有说不完的话,甚至觉得面对她比面对任何人都自在。
“小鱼,真是不敢想象,你是整容了吗?”
“没有哦。”
“那你变化真的好大,真的,我真没认出来!”
“是吧…呵呵呵。”
“你、你别这么笑,我害怕。”
“怕什么?嗯?”
“… …”
文树一时语塞,半天憋不出一个字。
“说啊?嗯哼?”柳浴用力从后面推搡了一下,结果因为推不动撞在了他身上。
“哇,你别挨这么近啊!”
文树赶紧往旁边退了退,差点撞到身后的路人,路人看到这一幕,撇了撇嘴,心里直羡慕。
“怪不得都说你没有女朋友,啧啧啧…”
“谁、谁说的?”
“都这么说呢。”
“啊?”
“骗你的,诈你一下罢了。”
真笨啊,才开学第一天,人都不认识几个。柳浴心里轻笑一声,蹦蹦跳跳跑到了前面。
“… …”
文树一言不发,眼神却悄咪咪地盯着她小软腿。虽然对方穿着厚厚的裤袜,但对他这种没怎么接触过正常女生的血气方刚少年,依然那么的有诱惑力。
她的一举一动包括性格穿着,现在已经完全是女生了,估计这一切都是拜她妈妈的严格管教所赐。文树暗道。
“对了,你爸爸呢?还在外面出差?”
柳浴突然回过头问。
“他啊,还在国外出差…我想想…好像也快回来了。”
文树挠了挠头,想起三天前自己父亲发的消息,又道:“明年…年中差不多就回来了。”
“喔,他有说捎带着什么礼物吗?”
柳浴又问。
“他现在正在埃及,说是要带回来一个比较有代表性的东西回来,不过你是怎么知道他要给我带礼物?”
文树疑惑不解。
“笨呐,你出远门,不买一些特产回家吗?”
“这么想想…也确实是。”
“你脑袋里平时装的都是什么啊?”
“装的……不是,你现在住哪里啊?”
文树看着她一路跟着自己,几乎都跟到自己家了,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难道她还在自己家旁边租了个房子?
“我住学校宿舍。”柳浴淡淡道。
“那你现在干嘛跟着我出来。”
“因为只是递交了住宿申请,还需要过几天时间才能住进去。”
“…那你今天住在哪里?”
“你觉得我会住哪里,你觉得呢?”
“我咋知道你住哪…”
文树有点疑惑,理解不了她话里的意思。
“这几天…我没有地方去。”
柳浴仰起头,挺起胸部,缓缓站到他的面前,娇羞道:“你长的像一棵大树一样高啊,但你真的能像树那样遮风挡雨吗?”
“能,为什么不能。”
文树果断道。
“你说的哦。”
柳浴拍了拍不明所以的文树,一脸得逞的模样。
◆
安市晚上七点,暴雨倾盆。
一身干练的职业裙装,扎着马尾的中年妇女下车后冒着雨冲进小区的5楼,她正是文树的母亲宫茹。
她像往常一样推开家里的门,毫无形象地蹬掉高跟鞋准备走进客厅。
刚把包放下,突然看到不远处衣架上挂着一间深红色的女生校服,手下的动作顿时一僵。
咦?咦咦?
自己儿子什么时候开窍了?长大了?居然还会把学校小女生拐回家了?
宫茹开始猜忌起来。
“诶?有声音,应该是阿姨回来了,快拿件衣服给我…”
卧室隐约传出来一个年轻女生的声音,而且听语气好像正在做“大人的游戏”。
宫茹一听,脚后跟都悔青了,气得想咔咔拿刀把脚给剁掉。
乱甩鞋子这个坏习惯真的要改改了,好不容易儿子捞了一个女同学过来“深入交流”结果还被自己搅和了。
“妈?妈!你回来了?”文树穿着一身休闲装走了出来。
宫茹还保持着僵住的动作,赶紧做一个“噤声”的手势,小声说:“小树,你们继续,我先出去了。”
说罢,捡起地上的高跟鞋,迅速退出了门外。
刚刚文树和柳浴还没到小区就下起了暴雨,两人都被淋成了落汤鸡,正在交替洗澡。
迟钝的文树哪里知道母亲跟他不在一个频道,看到她严肃的神情以为有什么大事,赶紧追了过去。
“妈,怎么了?”文树小声道。
“什么怎么了?你们继续,我去楼下吃饭,冰箱里有我做的扣肉和饼,你放锅里炖一下就好了。”
“啥?你为啥要去楼下吃?”
“不说这个…你实话跟妈妈说,你们…那个…‘交流’完了没?”宫茹挤眉弄眼道。
“没有啊,从路上就一直在交……”
“什么——那你们现在在干嘛?”
“洗澡啊,我刚洗完,她还在洗。”
“那你们晚上还‘交流’吗?”
“那当然,对了妈,我正想跟你说来着,小鱼儿还得在咱家住好几天呢。”
“什……”宫茹瞪大了眼睛,赶紧把门从外面关上,附到他耳边继续道:“树啊,这几天我就不待在家里了,你俩好好‘交流’,最好…最好给我交流出个白胖小子出来,等你爸回来正好给他个惊喜。”
宫茹语出惊人,如滚雷般劈在文树脑袋上。
我靠!
这下他再蠢也明白老妈刚刚话语中的意思了,脸一瞬间就红透了,像是烤熟的地瓜。
这事可不能误会啊!
文树赶紧拉住她的手,好一阵解释。
等他说了一半,宫茹的眼中的光亮顿时黯淡了下去,但听到是柳浴之后又开心起来,她心里,一直把乖巧懂事的小浴当做她的第二个孩子。
慌慌张张地走进屋,收拾出一间屋子,专门给小浴住。
半小时后。
柳浴换上了宫茹准备好的一件粉色睡衣,款款走了出来。
宫茹看到她的样子,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当初那个假小子,现在都变得这么清新靓丽了。
“以后这里就是你第二个家了。”宫茹笑盈盈地说。柳浴望着她的脸,有些不知所措。但最后还是委婉地拒绝了她。
当晚,柳浴猛地从噩梦中惊醒,怔怔地盯着墙壁久久没有缓过神。
过了一会儿感觉口干舌燥,在厨房接了杯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愣神。墙壁上的表还在咔哒咔哒地走着,她静静的听着,愣着。
一周后,因为宿舍申请递交过晚的原因,柳浴并没有获得住宿名额,也没有告诉文树。
半个月后,文树才从别的同学口中得知柳浴并未住宿,据传言说她经常跑去跟一个中年男人每天一起回家,模样亲密。
这下文树慌了,他对柳浴的感情很特别,是一种朦胧却有说不出的感觉。
他不敢相信,也不敢去问对方。
因为嘴笨,中午食堂闲聊的时候怎么也找不到机会。
一直熬到暑假前的第三周,文树才下定了决心第一次邀请对方。
“小鱼儿,这两天考试,有些题我没弄懂,晚上能帮帮忙吗?”
文树小心地询问她。
“不行,最近我的事情也很繁忙啦,还有很多需要复习,根本抽不出空,再过两天吧。”柳浴抱怨道。
“好吧…”
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文树只能放弃,但心里总有些不甘。
看到文树露出的难过表情,柳浴并没有在意,转身朝着宿舍楼走去。
过了一会儿,文树也离开了,他知道学校斜对面有处停车场,后面是一大片花坛,如果坐在那里的话,可以清楚地窥视学校大门。
半小时后,
一辆黑色的面包车突然停止在校门口,紧接着文树看到一个小巧身影从校内蹦蹦跳跳地走了出来,快速打开车门坐进了黑色面包车内。
文树注意到,那辆车的车窗开着,甚至能看到她和一个黑衣男人拥抱在一块。
是小鱼儿。
看到这一幕,文树胸口咯噔一声,一时间甚至忘了呼吸。
他只觉得身体像是突然坠入零下二十多度的冰水之中,五脏六腑都冻成了一块。
等他缓和过来,发现胸口一阵一阵地抽痛,心里似乎失去了什么,空落落的。这时候他才明白,自己对小鱼儿的那种憧憬不是别的感情,而是单纯的爱啊。
他早已把小鱼儿放着心里,对方的行为就是挖他的心!
“柳浴!”
他猛地站起身,朝着那辆车行驶地方向奔跑过去…
…
◆
深夜,从不抽烟地文树叼着一支烟,步履蹒跚地走在人行道上。他不知道自己要走向何处,只知道这是小鱼儿坐车离开的方向,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觉得四肢都麻木了,就像一只丧家之犬。
在走到一个垃圾桶旁边的时候,他把整盒的烟丢了进去。
第二天放课,
文树给柳浴发了条短信,邀请她在校门口对面的一家餐馆见面。
柳浴看着对方发来的这条信息,有些疑惑,其实就算对方不发,她也要去找他了,因为文树家伙居然一天都没来学校而且也没请假,全年级基本都知道了。
出了校门,望着那家餐馆,柳浴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她就看到了一身黑衣的文树,低着头手里拿着双筷子。
“搞什么鬼啊,你这家伙,怎么一天都没来上课呢?”
柳浴“砰”的一声将书磕在他面前的餐桌上。
文树缓缓站起身,双目布满了血丝,蔫地像一具行尸走肉。
柳浴吓了一大跳,连连后退,“你怎么了?怎么跟鬼一样!”
这家伙,浑身散发着负面能量啊!
柳浴暗道。
文树望着她的脸,别着嘴唇,他以为这次见到对方自己会大发雷霆,或者控制不住情绪大哭一场,却发现到了见面的时候一句话也说不出。
沉默了许久。
文树终于开口:“柳浴,我明天要收拾一下去国外了,这可能是我俩最后一次见面。”
说完,缓缓坐回椅子上。
是的,他很颓废,他无法指责对方,也根本没有指责小鱼儿的理由,这都是她的选择。而且在旁人眼中两人只是朋友,不是情侣,所以他选择了逃避现实。
“你在说什么…”
柳浴柳眉倒竖,俯身望着他,“为什么突然离开,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她有些抓狂,还有不到一年她就可以变回男人了,怎么能让对方离开?怎么可以让对方离开呢?
“你知道的…”文树沉声答,话有所指。
“我不知道!”
柳浴扶着他的肩膀,直直的望着对方,“到底发生了什么?回答我!”
文树抬起头,瞥了一眼她头上的发卡,双目无神地说:“坏兔子,你是个坏兔子。”
“哈?你疯了?”
这家伙…在说什么?
柳浴感觉对方开始胡言乱语了,微微摇了摇头,就要松开抓着他肩膀的手。
“小鱼儿,你知道吗?”
文树紧紧握着她的手,不让她放开自己的肩膀,一字一顿地说:“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真的…可你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会跟别的人在一起呢?
说完,文树开始不住地流眼泪。
“… …”
柳浴看着他流泪的样子,联想到昨天对方的表情,顿时理清了一切。说不出话来。
果然…还是看到了么?
想起来第一次见到他的身影,她突然意识到面前的这个文树跟另一个时空的文树…根本不是一个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两人都沉默不语,空气仿佛凝固。
最终,
柳浴叹了口气,缓缓摘下头上的“坏兔子”发卡,放在桌子上,五指按在自己胸口,“阿文,如果有一只脏兮兮的坏兔子抛弃一切想要在一棵树下避雨,你说,那棵树还愿意接受它吗?”
“… …”
文树重新站起身,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他觉得自己像是一条快要渴死的鱼,突然被她放到池塘之中,重新恢复了活力。
她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意味着,自己还有机会?
文树望着桌子上那个黑色的兔子发卡,毅然决然地拿起握在手中放在心口,“愿意。”
“谢谢。”
柳浴低下头扑到他的怀中,紧紧抱着对方。
对不起…
她在心底不停地重复这三个字。
为了文树,她会与陆科断掉联系,但真正的目的…
是为了恢复自己本来的身体,为了恢复原状,她可以做任何事。
◆
放课后。
从学校到文树的家坐车大概一个半小时的样子。两人在一处商品街麻溜乱转,买了一些牙具和个人的洗漱用品,装了有足足几个小包。
柳浴不愿坐地铁,也不想乘坐公交,尤其上下班高峰期车上拥挤的空间里,僵硬的人群和那一张张麻木的脸,让她很不自在。
出了繁华热闹的市区,随手打了辆车,这种没有杂乱的谈话环境才是她想要的。
文树一直跟在她身后,紧紧地跟着。眼神锁定在她身上,全程没有用多余的眼光去看别人。
突然,柳浴叫停了司机,指着路边然后转头看向文树,“对了,我还要打印一份东西,你在车上稍微等我一下吧。”
“…我也下去。”
文树赶忙起身。
“随你。”
柳浴看了眼后视镜,头也不回推开门走了下去,文树赶忙跟在后面。
打印完,她满意地看了看,然后跟店老板问有没有印章。
文树站在门口,双手插兜,远远看着,等柳浴付完钱他还一直在愣着,显然是走了神。
“在想什么呢?走吧。”
柳浴推了推他的手,朝着路边的出租车走了过去。
“…我在想今晚吃什么好。”
文树不自然道。
他其实在想,对方这小小脑袋里到底装的什么,无论是在学校里,还是在外面,她什么都会,什么都懂,对什么都了解,从小就是。与她相比自己就像个从没出过家的雏鸟。
他想不通,不过很快就释然了。
因为…这么优秀而又漂亮的人已经是他的女友了…
这种极强的落差感,让他心里愈发喷涌出征服对方的欲望。
想到她以后会跟自己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上学一起睡觉,甚至还会赤裸裸地依偎在自己怀里,文树喃喃道:“真是…美妙啊。”
“嗯?抽什么风,快走啦!”
柳浴在远处催促道,半个身子已经钻进了车里。
“来了,等我一霎霎!”
文树这时才反应过来,赶忙追过去。
◆
路上风在呼啸,天是阴着的,感觉又要下雨,宫茹一进屋就开始收拾阳台上晾着的被子衣服。
已经7点多了,小树还没回来。
刚从冰箱里拿出半个西瓜,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可算回来了?虽然她察觉到了儿子最近心情不好,但并不知道他还曾想过要出国。
“妈,是我,我回来了。”
文树丝毫不掩饰话语中的兴奋。
“你还知道回来,话说你上次怎么那么晚回……咦?小浴?”
她嘴里不停嘟囔着,不满的打开门,发现柳浴也站在了门口,手里提着一个包。
宫茹一愣,还没等她开口,柳浴一步上前欠了一下身,“宫姨,我最近这段时间可能又要拜托您了。”
既然和陆科分开了,她没有宿舍名额,只能继续住文树家里了。
“不…不拜托不拜托,快进来,这两天正好我也休班,这么久没来了,得好好招待你一下。”
宫茹语无伦次的说着,抢过她手里的包,继续道:“你这孩子,这么长时间都没来,是不是我哪里得罪你了?”
“没有啦,我来是给阿文补课呢,这次。”柳浴低下头,跟着文树走客厅。
到了熟悉地客厅,柳浴坐在沙发上,宫茹抓起外套就出了门,说是要去两站外的菜市场买点海鲜,让他们在家等着。
但是出了门,宫茹就开始为儿子发愁起来,甚至连电梯都忘了按。
◆
半小时了,宫茹还没有回来。
柳浴有些饥饿,拿起桌子上的苹果开始啃。文树心里烦闷,拨打老妈的电话。
“妈,你人呢?”文树质问道。
“儿子,你二叔那边出事儿了,我今晚回不去。”
说完就挂了电话,也没说清楚出了什么事。
“靠,我二叔估计又犯病了,我妈回不来了,咱随便吃点对付一下吧。”
文树挠头道。
冰箱里应该还有前天放进去的半只鸡,应该可以做一顿炒鸡。
他这么想。
“嗯,好。”
柳浴淡淡地回答。
刚打开冰箱,文树手机突然一震。拿起来一看,发现老妈又给他发了一条消息:“儿子,独自去拿我卧室的第三个抽屉里面的东西,加油”。
“什么玩意儿?”
文树自言自语道。
“怎么了?”柳浴转头问,一脸疑惑。
“我妈说她在房间抽屉给我留了东西。”
“是好吃的吗?”
“不知道啊……我先去看看吧。”
文树关上冰箱,推开宫茹卧室的门,径直走向她的书桌,用力拉了一下第三个抽屉。
哗啦一声,一个粉色盒子因为他拉的力气过大而从里面弹了出来,啪叽一声摔在脚下。
“这什么…?”
文树捡起来,翻过面一看,“…ultrathin…”这好像…是一盒套套…
“我靠!”他忍不住惊讶出声。
“怎么啦?是什么东西啊?”
客厅的柳浴听到他的叫声,顿时好奇起来。
“别…别进来!”
文树大喊一声,赶紧将盒子放回去关掉抽屉。
“让我也看看呀!”
听他这么说,柳浴好奇心更重了,像只兔子一样蹿了进来,蹦蹦跳跳朝他奔过去。
“什么也不是,我们快出去吧。”
文树眼睛看着别处,将她往外面推。
“不行,让我看一眼!”
柳浴坚定的说,对方越是这样,她就越想看。
“真没啥好看的…”
文树拖着她往外走。
“好了好了,你放开…我不看了。”
柳浴无奈道。
文树只好放开她,缓缓地说:“……我们想想晚点吃啥,冰箱里有…”
说了一半,面前的柳浴突然弯下身子折返回了房间。
文树顿时一僵,原来她是想趁着自己放松警惕打开抽屉去看!
不行!不能让她看见!
文树赶忙侧身闪回屋内,此时柳浴已经连续拉开了两个空抽屉,看到他过来赶紧去拽下面的抽屉。
“别!”
文树也不管那么多了,一把将她抱起滚到了床上。
“诶!”
柳浴吃痛,赶紧用手撑着他的身体,但因为力气太小,最终被直挺挺压住。
文树伏在她身上,感觉自己压住的像是一块柔软的棉花糖,一股女人温暖青春气息扑面而来,让他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
“好重…”
柳浴奋力想要爬出来,胸口两团都被挤的扁扁,文树望着她雪白脖颈下露出的内衣肩带,体内最深处突然涌出一股邪火,火花产生的那股热量缓缓蔓延到裆部,甚至还有侵蚀他的大脑的趋势。
紧接着他身体一颤,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按住柳浴的手腕,与她面对面。
“干嘛,快起来,压死我了。”
柳浴嗔怒道,面色红润,两条小腿在不停地往下面蹬,看到对方还在直直盯着她,不由得羞涩地侧过脸。
这混蛋,不会要把我就地正法吧。
柳浴有些害怕的想。
文树咽了口唾液,静静地看着她。
她那青春的容貌,像武侠小说里雪山山顶偷偷绽放的冰莲花,清新而又迷人。而且这时的她,让文树想起刚开学时候的自己。
盯了她许久,
文树闭着眼睛压抑住内心的躁动,最终还是没有做出什么,缓缓站起身,一动不动,完全没注意下身已经支起了“小帐篷”。
噫!居然…
柳浴悄悄瞥了一眼他的小帐篷,害怕他控制不住把自己那啥了,也没了看抽屉的心思,重新整理了下衣服回到了客厅。
一夜无话。
到了第二天,宫茹也没有回来,在电话里说是要在医院看护一段时间,也就是说,在她未回家之前,房子就只有他俩了。
一连几天,宫茹都没回家的迹象,现在文树甚至都打不通她的电话了。
经过卧室的那事之后,文树发现柳浴总是不经意间避着自己,也不太敢直视他,眼睛不是盯着电视就是盯着手机。视线总是飘到别处,不愿看一眼自己,话也变少了。
到底怎么了?
她讨厌我了吗?
文树不会应对这种情况,以为她只是
被那次的自己给吓到,于是也只能保持现状,不敢再进一步。
渐渐地,两人之间出现了一种极其微妙的气氛。
在她眼中,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文树经常站在镜子面前思考。
两周后的夜晚,凌晨1点。
漫漫长夜…无心睡眠。
隔壁房间有漂亮的小萝莉,文树“硬”的睡不着,叹了口气轻手轻脚地走进客厅,打开冰箱准备喝一罐冰镇饮料压一压火气。
突然,他隐约听到柳浴房间里有一点微弱的动静,拐了一个弯,发现她的门缝隐约透出的亮光,显然还没睡觉。
这么晚还没睡,也没见她出来方便,那她现在在做什么呢?
文树很疑惑,心里有一个猜测,但他不敢去往那边去想。
踌躇再三,他还是决定靠近听一听,
刚把手放在门上,结果门突然就滑开了,不过发出一点声音,应该是铰链最近才上过油。
文树正准备道歉,但眼前的画面让他血脉喷张。
此时,柳浴正背对着他跪在床上,穿着一件粉色的小吊带,白嫩的屁股撅地高高,一根手指插在凹凸之间的缝隙里来回搅弄,隐约能听见一些水声。
她居然正在自慰!
小鱼儿怎么会做这种事儿?
文树从没想过她这么的淫荡,也没想到她还有这么堕落的一面。
他一直认为对方对“性”丝毫没有兴趣,是属于清纯少女那种级别的。
柳浴的身材很好,至少在文树眼里是完美无暇的。
“嗯…呜呜…”
柳浴轻轻喘息着,胸前两个白兔轻轻晃动,身下两根手指在白净的花芯里噗叽噗叽地抽送着,嘴里还断断续续发出一些淫荡的娇喘声。听起来像是A片里被人按在身下的女优。
他哪里禁得住这种场面,特别还是在眼前。不到两秒,他下体的“巨龙”就昂起头,甚至连呼吸也逐渐急促了起来。
“谁?”
听到身后有动静,柳浴赶紧拔出小穴里的手指,转过身子往后看。
别……完了!!
文树脑袋嗡嗡地,想要快速撤出去,但显然已经晚了,只能赶紧捂着脸,支支吾吾道:“小鱼儿…对…对不起…我…我…哎…”
该死,我该怎么解释…
文树心里一阵懊悔,暗道,真不该过来的,这下被她看到怎么也说不清了。
本以为会被骂,但等了半天也没见对方说话,文树还未睁开眼,一句极具魅惑地言语突然传入他的耳中。
“文树君~♡ ”
声音很做作,让他很不适应。
睁开眼睛,发现对方并没有生气。
柳浴看他睁开眼睛,用脚尖划了一下床单,张开双腿双手放在后面,大腿呈“M”形,像是对着他展示。
文树感觉下体的那根东西要爆炸一般,有种将她扑倒的冲动。
柳浴小盈盈地望着她,最后再伸出一只手掰开那如盘丝洞般的小穴,诱惑道:“你会喜欢这样的我吗?”
此时的她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加上被对方看见,干脆破罐子破摔,反正自己现在内心空虚寂寞,如果被是文树的话,她是可以接受的。
看到对方毫无反应,柳浴张开双手,向前拥抱,“哥哥,满足我~ ♡”
好淫荡…
文树瞪大了眼睛,直视她那迷离的眼睛,虽然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变成了这样,但他知道… …
“我…”
文树舔了舔嘴角,只觉得鼻子一热,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流鼻血,但他现在已经顾不得了,脱下外套,猛地朝床冲过去,像一只抓到兔子的饿狼,跟她缠绵在一起。
“咯咯咯…”
柳浴也不拦着,笑地如银铃一般,熟练地扒下他的裤子,握着他的巨根晃了两下。然而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她发现文树不仅人如其名,连肉棒也是。
好大!绝对插不进去!
“不行……唔!”
太粗了!
柳浴舔了一口龟头,然后不停摇头,但现在后悔显然已经太晚了,文树现在的情况就如扣下扳机从枪口射出的子弹,都已经到了枪管处了怎么可能停的下来?他完全被欲望所支配,甚至连思考的间隙都没有。
“呼~呼~”
文树剧烈地喘着粗气,挺起下身,顺势插入她的小嘴中,强迫她吞到了根部。
“嗯呜呜…”
柳浴想要吐出来,但双手被对方紧紧扣住,完全挣脱不开。
文树不停抽送着,沉默着,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石狮子,不顾她的挣扎不停地深入她喉咙最深处,好一会儿才让她吐了出来。
“咳咳…你…不要太过分。”
柳浴不停地咳嗽着,但文树显然没有就此罢手。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用力将柳浴抱起来放枕头上,对准她的下体,缓缓将硕大的阴茎一点点地插入进去,肉棒摩擦着她的阴道,进的很是勉强。
柳浴双手用力向下抵住,但无济于事,反而被对方五指交叉握住。
“不行,太大…嗯———!”
柳浴惊叫着,不等她说完,文树用力一拽她的手腕,下体的肉棒整根没入她的小穴之中。
“好痛痛痛……”
顶到最里面惹!
柳浴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阴道被撑得厉害,小穴下意识的去夹紧。
她完全没想到阿文的下面会比那陆校长大这么多。
“小鱼儿,你好紧。”
文树终于说话了,紧握她的手不停地用力冲撞着她的花瓣。
或许是第一次做爱的原因,他跟别人不同,一开始速度就很快,甚至还有继续加速地趋势。
连续抽插了十分钟。
柳浴已经高潮了两三次,身体都软了,但对方却丝毫没有停顿下来。
过了一会儿,文树将她扶起来倚着墙换了一种体位。
“啊…好深…好难受…轻点。”
柳浴痛苦并快乐着,甚至连站立地力气都失去了,只能踮着脚尖被对方揽在怀里,淫荡的液体已经流到脚心,让她痒痒的。
“呼~坏兔子,舒服吗?”文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抽插。
“嗯♡~舒服~”
柳浴表情痛苦向后仰着头,粉嫩小舌头吐了出来,像只小狗一样。
还没呻吟几声,就被他掰过脸一阵强吻,两根舌头交融在一起。甚至连胸前的小兔子都被他掐肿了,因为对方从刚刚一直就没放过手。
“我一直没忘过,从小到大,都是你欺负我。”
文树从她的香唇上离开,手上的动作不停,紧紧咬着牙关,下面抽插地更快更用力,“这应该是我第一次,正面让你屈服。”
“…不要再继续了,你再这样…明天我就没法上课了…”
柳浴本以为他会慢一点,没想到他反而加速肉棒的速度,顿时坚持不住,软软倒在了他的怀里。
这时,文树突然想起来以前看的一个A片场景,思索一番贴在她的耳朵旁轻声说:“小鱼儿,如果你愿意说两遍‘坏兔子,要被透死了’这句话我就放了你。”
“好…”
听到他这么说,柳浴以为要他放过自己,赶紧说道:
“坏兔子,要被透死了~♡!坏兔子…要被……唔唔唔唔…!”
啪啪啪啪啪啪…!
刚说了一半,文树突然一阵剧烈抽插,肏得她无法说出一个字。
紧接着一股深入骨髓的快感涌了上来,柳浴双手紧紧地抓着对方的手臂不停地娇喘,伴随着身体的一阵痉挛,她又高潮了。
几分钟后——
“坏兔子…嗯…要被…不要啊嗯嗯嗯嗯♡!!…死了…”
话又刚开了个头,结果对方又在她屁股下面开始剧烈抽插起来,柳浴身子颤抖不已倒在床上,软成一团泥。身后的文树为了防止肉棒掉出来,也顺势趴了下去,噗滋一声插到了底。
“…求你了嗯…停下来…”
频繁高潮后的柳浴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迷迷糊糊地呻吟着,但文树却完全不顾,像是一台机器一样,不知疲惫,一直保持着活塞运动。
噗滋♡!噗滋♡!…
“坏兔子…要被…嗯嗯嗯嗯……我不行了……真的要死了……”
柳浴发现,每次她一开口,对方就开始加速抽插速度。
阿文…这混蛋…居然在玩弄自己!
过了好一会儿,文树终于慢了下来,她才缓了过来,斜斜看着他,“不要这样…过分!”
阿文,学坏了…
她这句话极具诱惑力,文树舔了舔嘴唇感觉下面又硬了几分。
“坏兔子因为太坏,终于遭报应了。”
看柳浴累瘫的样子,文树嘲讽了一句,拢了一下她粘在脸上的头发,将对方放平面对着自己,双手轻轻搓捏着她胸前的两颗小葡萄,停止了下面的抽送。好一会儿都没有任何动静。
“… …”
柳浴渐渐缓过了神,撅去小嘴看着他的眼睛,对方也不说话,只是一直邪笑着。
她感觉到一丝不好的预感,赶紧用手抓着床单,慢慢上挪,想要将下面的“火棍”抽出。
快要拔出时,文树突然捏住她的小葡萄。柳浴感觉身体一阵酥麻,赶紧静止不动。
“求求你…停下…明天我还要参加百米接力比赛…”
“你说什么?”
噗滋♡!
文树猛插一下。
“嘶…哈…”
柳浴感觉他这一下直接捅麻了子宫口,身子一颤。
“我明天…啊!”
噗滋♡!
呀!
这混蛋居然还用力!
…这样下去又要…
柳浴伸出手用力锤了一下他的胸口。
“你说什么?”
文树依旧重复这句话。
柳浴咬了咬银牙,皱眉道:“我、明天还要参加百……不要!!”
噗滋…
文树突然拉着她的双手向后一仰,他躺在床上,柳浴则猛地跪坐在了他的身,下面小穴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透明的淫液不断地从她体内流出。
“你…”
柳浴面色潮红,这个姿势让她很不自在,不由得夹紧了小穴。
“我想射了,小色兔。”文树淡淡地说。
到了最后了…
他憋着一口气,不等她回应,用了吃奶的力气奋力抽插她的小穴。
撞击声夹杂着水声,柳浴发出了痛苦的呻吟,文树知道那是愉悦的叫声,底下抽送地更加卖力了。
“啊……好深……哎呦…不行……快停下……”
柳浴叫道。
“叫哥哥!”
文树干地尽兴,狠狠抽了一下她的屁股,很快发现这个姿势使不上力,猛地坐起,换了个姿势,双手扶着她的小软腿,咯嘣一声按得她双腿劈了个横叉,然后全力开始抽插。
噗滋…♡
“呀!好痛痛痛……呜…”
文树沉默不语,只是速度越来越快,而柳浴下面也开始不停地流着淫荡的液体,弄得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几分钟后,文树还在继续抽送着,柳浴感觉魂魄都要离体了,双手紧紧抓着脸,不停呻吟着:
“呀……啊……嗯…嗯……哥哥……好厉害………插死妹妹了……小色兔的穴……都被你…干烂了……天呐………干死我了…
…死了…啊啊……好舒服……不行了………小色兔以后……天天让你肏……嗯…”
文树看她淫荡的样子,心情越来越兴奋,低吼一声,浓稠地精液注射到她的体内。
“呀……好烫…啊…”
柳浴奋力扭动着腰肢,只感觉体内像是被注入一升滚烫地热水,微微颤抖了几下最终没了动静,居然就这样昏睡了过去。
隔了许久,文树才慢慢拔出肉棒。
“真是,累死了。”
兔子精变得…
感叹了一句,看着柳浴敞开着地小穴,微微皱了皱眉。
如果小穴恢复不了小鱼儿恐怕会很不高兴吧,想到这里文树从抽屉拿出一胶带,咬下一截封住她的小穴,然后搂着她睡了过去。
欲望消散后,他太累了,连大脑也是。
隔天,柳浴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酸痛,低头一看发现文树还含着自己的乳头,口水把她的吊带裙都浸湿了。
“滚开!呜,我腿好痛…”
要死了!要死了!!
柳浴想要起身下床,却发现自己双腿居然动弹不得,用力捏了捏才发现两条腿居然都脱臼了。
下体也很不适,伸手一摸,小缝隙上居然还贴了一张胶纸。
砰砰砰!
猛锤了旁边的文树几拳,大喊道:“快起来啊!你这头野猪!!”
◆
“差不多了。”
老医生从上往下摸了一遍她的白丝小腿,抬起合并起来再打开,最后轻轻放下,微微摇了摇头。
看他的样子柳浴心里咯噔一下,忙问道:“以后是不是什么影响呢?”
“影响…倒是不大,只是这段时间你无法再走路了,如果继续行走会加重局部的肌肉组织损伤,刺激周围的神经,造成局部皮肤麻木,导致更加明显的疼痛,至少三四个月左右才行,这段时间,你就老老实实在家休息吧。”
“谢谢您了。”
死老头!没事你摇什么头呢!
柳浴心里烦闷晃了晃小脚,小嘴撅的高高,像个小油壶一般。
“… …”看她的样子,文树赶忙转过脸。
回去的路上,文树抱着她一路安慰加道歉,不仅不管用,反而让柳浴的小脸有点变形。
“真的,昨天我啥也不记得了,我只是尝了一下用冰箱里的酒解渴…”
文树抱着她一边走一边解释。
“不要说了。”
太大意了。
柳浴嗔怒,昨天晚上她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自暴自弃后变得跟个小婊子似的,还掰开让他看那里…现在想想脸上有点发烫。
看着文树的脸,道歉时也没一点诚意,柳浴总觉得他有点喜闻乐见的样子,恨得牙痒痒。
暑假前一周,柳浴受到如此重创,只能提前进入假期了。
老师公布这个消息的时候,班里不少暗恋柳浴的男生眼神都黯淡了下来。
也就导致,
这几天放课,总有一些陌生的男人来找文树询问柳浴的联系方式,不过那些人都被他凶了一顿。
她可是我女友!
文树很愤怒。
柳浴放假第一天回家一趟,但因为比较关注“木乃伊”的事,就利用“帮阿文补课”的说辞重新寄宿在文树家。
宫茹待她特别的好,得知她受伤,甚至连地面都不让她沾。
如果文树不在,柳浴想要下床方便,她就会抱着她去。拗不过对方的柳浴只好尽量减少行动,在床上和沙发看书。
从那夜放肆发泄了之后,文树也逐渐大胆起来,加上回家还可以抱她到床上,经常装作不经意间触碰到她身体的敏感带,一开她还会娇嗔几句,久而久之,柳浴也发现了对方的小心思,习惯了,反而很受用这种感觉。
这种平淡的日子没过不久,文树终于又按捺不住,趁着老妈出差的空隙兽性大发,扑倒柳浴又开始做起了“活塞运动”。
宫茹一出差,就是好几天不回来。这一小段时间,没有宫茹这个挡箭牌,柳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从痛苦变为快乐的呻吟。
“啊…不要!”
…
“嗯…轻点…!”
…
“啊嗯!舒服…死…了…”
…
卧室里、浴室里、沙发上、阳台…
柳浴每天都在迎合着文树。
不停地做爱。
…
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呢?
柳浴常常坐在沙发上思考。
这些都不是真的感情…是为了…那个…那个什么来着?
这一次她又在文树的猛烈抽送下失去了意识,浑身颤抖,双手紧紧抓着床单,一次又一次地被对方插到高潮。
甚至有一回两人分开睡,柳浴睡到一半,感觉下体一阵不适,醒来发现,对面居然在身上“耕田”,那天还是危险期,如果自己没有提醒对方带套恐怕还有可能会怀上。
那一晚,文树喝了很多酒,说了很多掏心窝子的话,柳浴的内心有些动摇。
她害怕,自己变回男人后还是面对现在的阿文而不是穿越回去,但矛盾的是,她更加喜欢这个时空的阿文,可能是接触更近更加熟悉吧。
如果穿越回过去,自己还会跟另一个时空里的他有这么好的感情吗?但如果没穿越回去,仅仅只是变成男人的自己又该如何跟现在的阿文相处呢?柳浴很纠结。
2021年。
终于到了文树爸爸回来的这一天。
这天中午,文树开车去机场接自己的父亲,柳浴跟宫茹在家做饭。
文树的父亲文朗最爱吃饺子,所以她们今天要包一顿饺子。
柳浴穿着鹅蛋黄的小吊带,拿着叉子正在调第二碗馅料。
这几天,她心神不定。
宫茹坐在她右侧,柳浴之前大腿受伤时间很长,那段时间她顺便看了很多医疗方面的书,常常把把医生的话叼在嘴边,现在正低头擀着面皮滔滔不绝地讲着。
很唠叨。
柳浴心里叹了口气。
虽然相处时间并不是很长,但文树和她母亲都是像呵护一朵花一样照顾自己,从未让她受过任何委屈。
门上有处裂缝,那是她将重物扔过去时砸出来的。好像是最近的事情,又好像是以前发生的事情,但她已经记不太清当时发生了什么。
嘀嘀嘀…
沙发上的手机突然响了,她停下手中搅拌的动作,扭头瞥了一眼,隐约看清是一个男人抱着兔子的头像。
那是阿文。
“阿文来信息了。”
柳浴吐了个泡泡,打断了宫茹滔滔不绝的话语。
拿起手机,点开QQ。
[阿文]:[嘿嘿,我爸这次回来带回来一个礼物,你绝对猜不到。]
(1min)
[柳浴]:[木乃伊。]
[文树]:[我去,小鱼,你是不是有预知能力啊!]
…
…
得知阿文已经到了楼下,柳浴赶紧回头看了一眼客厅,记下此刻泡沫般温馨的模样。
与此同时,宫茹正好抬起头,正好与她对视,看到她严肃的表情微微一愣,然后轻轻笑了笑。
“我去卧室接个电话。”
柳浴扬了扬手机,想起卧室抽屉里的那个玉片,急急忙忙闪进了房间。
几分钟后。
“你没事吧?”宫茹问。
“没事。”
柳浴蹲下身子,找到钥匙拧开了那个上锁的抽屉,她知道那枚需要归还神秘玉片就在里面。
那个木乃伊马上就要到了,只要将一片还给它,我应该就能…恢复原来的身体了。
柳浴暗道。
◆
文树又发信息过来了,告诉她此时已经上了电梯。
柳浴将玉片按在胸口,点进文树的个人空间。
她想,这可能是自己最后一次,能再了解一些现在的阿文了…
在这最后一点时间里。
空间什么都没有,只有相册显示存着300多张,而且还设置了密码。
相册名称:大家庭。
相册[问题]:树与兔中的兔是谁?
这相册名字…
好捞喔。
柳浴心里吐槽一下,笑了笑,输入了自己的名字。
以那家伙的性格,里面恐怕都是一些直男拍摄吧。
然而事实却恰恰相反,里面的照片拍摄角度非常好,除去几个旅游都风景图,其余都是她。
其中有一张照片里的她,笑得迷人,年轻的脸,放着光,是向着他笑。
路边的树木,花朵,操场上,拍摄了她的背影,这应该是放学时候拍的。
有好几张照片都是她在够一个银杏果子,有站在的姿势…蹦着的、跳着的、就像一只兔子。
她还记得这棵银杏树,它生长在出了校门口的那条大路上…五百米处…不对…好像是另一条街…
这些…以及现在,会随着自己归还玉片而消逝吧。
◆
气喘吁吁打开门,文树和文朗搬着个瘦长的木棺放在了门口。
“咚”的一声!
宫茹看到这个差点没惊掉了筷子,“这是什个玩意儿?别往家里放,赶紧丢了!”
看到她这么大反应,文朗赶紧走进来跟她好一番解释,告诉她这只是暂时寄存,过一阵有同事会来取。他可不想一回家就吵起来。
“小鱼呢?”
文树擦了擦额头的汗问道。
他可不想掺和父母之前的话题,他只想看见自己思念的人。
“她在卧室,刚刚你俩不是还打电话了?”宫茹说。
“没有啊?我去看看先。”
文树心里生疑,脱下外衣朝柳浴房间走去。
听到开门声,面色苍白的柳浴抬起头,看到是文树,想要站起身结果突然瘫倒在了地上。
文树吓了一跳,赶紧把她抱起来,不停揉她磕到的额头,关切道:“小鱼,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呜呜…呜呜…”
敲你吗!
柳浴再也忍不住,抓着对方的衣服哭了起来。
“怎么了?别哭呀…”
怎么回事?什么情况?
文树脑子里有点乱,看她这个样子也开始慌了,不停地用袖子擦她的眼泪,但很快袖子就湿透了。
“到底是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文树急得满头大汗,开始手忙脚乱地摸她的腿,怀疑对方的腿是不是又脱臼了。
哭了好一会儿,柳浴才仰起头眼泪汪汪道:
“呜呜…我为了你,连我自己都放弃了…你以后…千万不能把我丢了…”
说完紧紧抱着他的身体,像是一个八爪鱼一样。
搞什么?是做噩梦了吗?
旁边还有人看着呢!
文树赶紧站起身,拽了她几下,但她搂的很死,无论如何都不肯松手。
“好好好…我发誓,永远照顾小兔子,如果做不到,就让雷把我这棵树破劈成两截。满意了吧?”
文树挠了挠她的小脸,凝重道。
“嗯…”
柳浴听到他这么说,应了一声,但身体依旧挂在对方身上。
“喂,你、你倒撒手啊。”
“不…”
“下来。”
“不下…”
…
挣扎了好一会儿,文树终于放弃了,崩溃大喊:
“啊啊啊啊啊啊———————好吧…”
而在他们身后,裂成两半的玉片静静地躺在鱼缸里。
…
◆
(ps:续了好几次终于更完了,(^~^))
个人觉得挺有趣的,不过看不够啊,期待后续~ god0219990706 发表于 2021-10-16 18:49
个人觉得挺有趣的,不过看不够啊,期待后续~
晚上!我会在帖子上续上一部分! 我挺喜欢变身,赞一个 我还以为是纯爱,没想到后面有ntr,好恶心的感觉,可惜了,男主和女主后面会不会因为这个分手 我应该先看标签的 猝不及防的ntr情节。。。,赞了 挺不错的,等续文 yunji7qian 发表于 2021-10-17 00:18
挺不错的,等续文
久等啦!已经续了一部分! 千刀流掌门 发表于 2021-10-16 22:43
我还以为是纯爱,没想到后面有ntr,好恶心的感觉,可惜了,男主和女主后面会不会因为这个分手 ...
讲真……这真的是我写的最平淡的了……很抱歉引起不适,果然标签放在下面还是会这样,干脆这次我在前面标上了。 很棒的剧情,肉戏少了点,不过还是很好的。 这水平相当不错了 牛哇,我就喜欢这种的 见崎鸣 发表于 2021-10-18 01:12
牛哇,我就喜欢这种的
今天会补一部分 笔风不错,给赞了,但是NTR引起不适,我应该先看标签的.jpg{:6_149:} 一如既往地优秀,大佬,假扮少女之后什么时候更新啊 AMI 发表于 2021-10-18 07:11
今天会补一部分
已投赞票,请问更新呢? MEFF 发表于 2021-10-19 19:37
已投赞票,请问更新呢?
在帖子上续了几次,更完结了已经。 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和剧情,不过还是赞了,写得很认真的说 还行,虽然不是我喜欢的风格,赞了 看看后续在哪里 ntr 雖然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但是整體內容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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