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nni 发表于 2021-6-30 09:26:14

[转正申请]赌注 翻译

本帖最后由 fanni 于 2021-6-30 22:15 编辑

我是新人,刚接触这个网站,和这种类型的文。有很多做得不好的地方,希望大家帮忙指出。希望可以通过。

「没什麼好说的了,PRETICE先生,你非死不可,这个决定谁也没办法改变——你死定了!」

那就是他把捆得像一个粽子一样扔在手术台上然後离开房间时丢下的炸弹。

我拚命压制住自己紧张的呼吸,老婆以前总是跟我说这倒霉的癖好会害死我的,要是我能听她说的話就好了。

很奇妙的,在这个时候我忽然想起了一句俗语:

听老婆的話,走革命的路……

医生们进来的时候浑身一丝不挂的我还在头昏脑胀地想着这些事情怎麼会发生在我的身上还有我该怎麼摆脱这该死的绳子,那个傢伙从上到下都被蒙得结结实实的,我甚至不能猜出是男是女来。另外一边站着一个护士。

我惊恐地努力睁大眼睛盯着他们所有的动作,看样子他们好像在準备对我幹什麼事情。

要不是我实在累得一句話也说不出来,那两个傢伙的的所有女性直系亲属肯定都会被我问候一遍的!

我的心裡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怎麼会傻到这种地步?

欠债是一回事,可现在这样子实在太可笑了!

我猜我所想的都明明白白地在这张紧张得有些扭曲的脸上表现了出来,因为那些医生中有一个开始和我攀谈起来。

无论如何,我都要再试一次。

如果就这样像条鱼一样给人家扒皮去骨那死也不甘心。

「我能不能再和你老闆谈谈?」人在屋簷下,我虚弱的求着那个医生。

「不行!」

「可我能想办法把钱还给他的,我一定能给他钱。就算砸锅卖铁我也还的……」

「我只知道你输了所有能输的东西,所以我才到这裡来做我要做的事情。」

就在我极度失望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另外一个医生就在旁边;

更让我绝望的是:我觉得胳膊上有一个针孔!

他们给我打了什麼该死的东西!

不管我怎麼反抗,汝白色的液体还是缓缓地流进了我的体内,而意识却正从我的体内慢慢地离开。

好像我总是改不了在紧要关头胡思乱想的习惯,我最後想到的东西居然是一个愚蠢、白痴到极点的遊戏——

我正在把自己来当赌注,来赌一场不可能赢的局;

这不是做梦,这他妈是真的!

後几个星期我一直昏昏沉沉的,他们给我打了一些不知名的药让我保持在半醒半睡的状态……

我模模糊糊地觉得有什麼人对着我大叫大喊,从头到脚都痛得要死,好在我的耳朵在还没完全被控制之前听到了一些他们的交谈:

「还得做几个小手术才能达到预期的目标」

「我们需要对他的皮肤做点小的修改才能让他的头髮不再长了」

身体裡所有还能够控制的细胞都充满了对这些人的恐惧,正想以破口大骂的形式来表达我的愤怒的时候,又有人给我打了什麼东西进去,仅有的一点意识再一次离我而去。

人的身体是很能够适应环境的,渐渐的,身上好像也不那麼痛了;

可我好像想得太早了一些,过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後迎接我的清醒的却是一个赤裸裸的震撼——

一个糟得不能再糟的场面。

到底过了多久的时间啊,就像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一样。

我醒了过来,但眼睛还没适应过来,仍然闭着。可以感觉到身子下的床铺在慢慢地震动,动得我都有点不想醒过来了,有什麼东西正骑在我身上。

怎麼又很冷,还有什麼东西盖在我身上。

睡了这麼久,我的感觉好想恢复得特别快,甚至比起以前更好了;

我忽然有了一种不合时宜的感觉:

性——我勃起了。

我试着慢慢地睁开眼睛。很模糊的,一个男人正跨坐在上面。

眼睛开始渐渐适应了,那个男人的轮廓逐渐清晰:

一个青年男子,甚至或许还没过青春期,这倒霉的傢伙正跨坐在我的胃上。

他双腿大开,正在疯狂地用我的乳房来乳交。

我的乳房?!

我肯定头昏了,双手试着想要摸摸胸前,试着摸一下我这个疯狂的清醒後的疯狂的礼物——乳房。

很不幸,我的手还是被捆得紧紧的。

身体的各部分机能开始慢慢地都恢复了,GRICUS告诉我如果我赌输了就得为他服务,然後我输了那该死的赌局,还有什麼「经历一些小修改」。

起初……然後……

操!我怎麼会有了一对乳房了!

我终於完全从这个梦魘中清醒了过来,愤怒地对这那个傢伙大喊︰

「你他妈地在幹什麼!」

身上的那个傢伙被我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张口结舌的,不知该怎麼做才好。

这样的震惊肯定对这个傢伙正在进行的活塞运动有很大的影响,他的屌直直地碰在我的脸上,又热又新鲜的液体喷了满脸。

我还没有从,满脸的精液中缓过来,年轻的屌好像完全不会休息一样,又插进我的嘴裡—

该死,这种时候我怎麼会对他还有讚赏—那个小子抓着我的头髮居然在口交!

好长好长的屌,好像插到我的脖子裡插进了我的胸膛,这可恶的傢伙散发着热量令人厌恶地正在拿我的嘴当小穴做口交。

从来没有人对我口交,从来没想到过这种滋味原来那麼的差,我现在才知道老婆为什麼从来都不肯让我操她的小嘴。

这小子的两个小球好像机器一样再次造出了大量的精液,多得难以想像的精液从他的屌裡射出来,射在我的脸上,射在我的嘴裡,甚至还有一些直接射进了我的喉咙裡,缓慢而又坚定地流进了我的胃裡……

男人在射精之後往往是最放鬆的,这个傢伙也不例外。

我的突然醒来把他原本已经开始变小的屌吓得以火箭般的速度变得更小,他本人也给我吓得半死。

这个小嘍囉飞快从我的身上翻下去,也不管我的嘴角仍然留着一道白色的痕迹就带着他还在流口水的小弟弟飞快地跑了。

我的怒吼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一堆医生和护士跑进了这个房间。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有机会好好观察一下自己现在呆的这个地方,这个讨厌的小得不能再小的房间裡没有一扇门窗,我现在躺的这张床是房间裡唯一的东西。

我猜这裡是一间医院的病房。

但是後面发生的事情证明了我的猜测是完全错误的。

我甚至连猜都不该去猜,这样的梦魘谁也不会想到的。

一个医生开始向护士中的一个主管大叫着什麼,那个护士跑了出去,剩下的护士全都围到我的身边来。

「你们在搞什麼鬼!」

我虽然很虚弱,但还是难以抑制自己的怒火。

这帮人并不理会我的怒骂在检查我的身体,这裡那裡地刺激着来看看我的身体到底恢复了多少,一点也没有把我身上的束缚解开的意思。

我曾经试着想抬起头看看我的身子, 可是我现在只能看到,我巨大的胸脯的三分之一!

他们到底在我身上幹了些什麼啊!

「用电流,让他的阴茎勃起。」

我成什麼了,实验用的小白鼠吗?

很快我就觉得我的屌硬了起来,这可不是我的想像,我真的勃起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念头像电一样闪过,可是如果我仍然还有男人的阳具,那麼我现在摆在眼前的两个篮球是怎麼回事?

一种奇怪至极的感觉从我的体内升起,有什麼东西在我的体内,在阴囊的下面可又不像是在我的後门。

不管那是什麼玩意,它像一个发动机一样把快感的波浪传变了我的全身。

我可以感觉得到有东西在我身体裡蠕动着、蠕动着—每一次的蠕动都把加倍的感觉送到全身。

很快的我的後门也有了同样的感觉,快感在成倍地增加。

「只要他是清醒的是不是这就会继续下去呢?」 有人问。

「只要找出……」

「找出什麼!」 我又吼了起来。

儘管我看不到发生了什麼,我觉得某种更大、更硬的东西插到我身体下面所有的洞裡,我的肌肉把身下的那个东西越夹越紧,快感正呈几何级数地增加着。

它们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儘管仍然身处巨大的惊恐和愤怒中,我还是能够感觉到一个男人最原始的反应,我的屌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痛——

即使我万分的不愿意,但人的生理本能没有什麼能够阻挡得了,几分锺之後我高潮了。

我的头、胸都被牢牢地束缚住,甚至连头髮都被绑着,现在我的腹部和腿也被捆了起来。

我彻底地堕落了!

虽然我并不愿意,可是我仍然在别人面前达到了高潮。

另一个方面来讲,在我的身体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变化後我还能达到高潮,这几乎也能算是一种解脱。

我听到那些医生们喃喃自语地说什麼大家一定会为这巨大的成功兴奋的,一阵笑声从门外传来。

GRICUS!

肯定是他!

蓝天下的一片巨大的黑影,身体像一幢醜恶的房子一样的傢伙。恶魔像能从他体内冒出来似的。

「你好啊,约翰。」

这个王八蛋居然还能乐呵呵地跟我打招呼。

「你他妈到底都幹了些什麼!」

我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大声地像这个魔鬼骂去, 即使是个白痴也会知道是什麼原因的。

「只是一点小小的改变,约翰,我只是给你身上加了一些小东西罢了。」

GRICUS走到床边,再一次仔细的检查了我的身体,像那些医生刚才做的那样在我的身上到处刺激着。

「恢复得不错啊,约翰,或者我该叫你珍尼佛,你总是这麼女人气。」

他是对的,我只有五尺七寸高,身材纤瘦,即使在这个该死的手术之前,我也常被人误认为是女的。

「她长出新的阴毛了吗?」

一个年轻的医生仔细地在我的下身看了看回答说︰

「还没有,先生。」

这算是一个最後的答案了

「她和我们得到她的时候一样。」

GRICUS又笑了起来

「那个大嘴巴安迪是今天的守卫?」

医生肯定地点了点头,GRICUS笑得更起劲了。

「他操过她了吗?」

「不,还没有。」又是那该死的医生。

「好极了,我希望自己将会是第一个享受这小娼妇的人。」

他再一次转过身来面对我。

「你现在已经知道,我们在你的身上做了一些小改动,珍尼佛。我让人在你身上加了一些,更适合你的气质的东西,你的新乳房和一个新的阴户,是不是,很吃惊呢。你的新的小洞,就在你原来的东西的下面,很紧,不过这会给你,更多刺激的。」

「这是……我还能不能变回来?」

这一切的一切都像闷雷一样,打在我的心臟上。

「当然可以,」

GRICUS回答说

「你将会是,专属於我的,小娼妇,明白,我的意思吗?我是说,你欠我一大笔钱,再加上这次手术的费用,你在你生命中剩下的日子裡,都会属於我。」

这个恶魔眨了眨眼,走出了这个属於地狱的房间。

「给她弄干净,洗个澡。把準备好的衣服给她穿上,带她到自己的房间去。」

他留给我的是这样一句話︰

「另外,珍尼佛。你要準备好做你该做的事情了。」

随着他离开的笑声,医生们开始解开我身上的捆绑。

几个小时之後,我坐在了一张巨大无比的双人床上;

而这张圆形的双人床就在据说是我的那个房间裡。

每面墙上都是巨大的镜子,甚至连天花斑上也一样;

房间裡,只有很少的傢具,除了那张讨厌的双人床外,房间裡,就像是个廉价旅馆的包间一样,—一个劣质的衣柜、一张桌子。

他们甚至让这间房子让人看起来就像一个低俗的沙龙一样充满着曖昧的格调。

醒来後一直卖力工作的止痛药开始慢慢地失去了作用,浑身上下瀰漫着从未有过的刺骨疼痛,甚至在那些几十年来都不曾有过的地方也是如此。

等一下,他们会带我去洗澡,现在终於有机会,自由的检查,我这个似乎还属於自己身体,可我宁愿没有机会、永远没有。

检查证实了,我醒来後就无时无刻不在伴随着我的恐惧——GRICUS这个王八蛋,真的让人在我身上做了大手术!

我实在不相信,自己居然在这种时候还能够这样的冷静,原先的我哪裡去了,原先的那个暴躁脾气的我,到哪裡去了?

或许这些狗娘养的傢伙,给我注射了毒品。

根本就没有什麼,讨价还价的餘地,我无可奈何的,决定在GRICUS的房子的未来,乖乖地做一个受保护的角色。

除了身上多出来的,那两个讨厌的篮球,我只有一块护士给我,用来擦干自己的毛巾可以使用,它甚至连擦干净我的头髮都不够用。

他们联一件衣服都不想给我,我就像是一个威武的将军一样通过这个房间裡的所有镜子检阅不着寸褸的自己。

无论如何,我都不想让这个丢脸的胸脯,像现在这样直接暴露在空气中;毛巾被我使劲地缠在了胸上。

又过了一会,两个护士带着我,穿过一条玻璃长廊来到一个比刚才那个稍小一些的房间,房间的一面是一整面的玻璃窗,外面的风景很漂亮;

最奇怪的是这个房间看起来,给人的感觉居然比外面的旷野更大,不过我喜欢这间房间,至少比起刚才那个「属於」我的房间让我觉得更舒服。

护士离开了这个房间,我终於能够避开这些人一会儿。

浴室裡,还是装饰着大块的镜子,崭新的毛巾挂在那裡却,仍然没有我最想要的衣服。

在这种情况下我又能怎麼样呢,水是最好的麻醉药。

来吧,让水冲刷我这耻辱的身体,麻醉我的神经,暂时带给我一些快乐吧。

以後?我不敢想以後。

或者我根本就不需要想以後,因为已经没有以後了。

面对这些让人羞耻的镜子唯一的好处,就是我能够彻彻底底的,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麼改变。

喜之狼啊郎 发表于 2021-6-30 11:50:53

加油,感觉翻译的还可以

ziming0 发表于 2021-6-30 12:55:49

似曾相识。弃票了。

贻笑 发表于 2021-6-30 19:33:46

没什么想说的吗?直接上文?

fanni 发表于 2021-6-30 20:37:46

贻笑 发表于 2021-6-30 19:33
没什么想说的吗?直接上文?

啊,我不知道怎么弄以前没了解过这个

fanni 发表于 2021-6-30 20:38:30

喜之狼啊郎 发表于 2021-6-30 11:50
加油,感觉翻译的还可以

谢谢呐 继续加油

yuanguyoushuo 发表于 2021-7-1 00:49:38

老文了,有没有什么说法?感觉翻译的一模一样?

叶子猫 发表于 2021-7-1 08:06:52

本帖最后由 叶子猫 于 2021-7-1 08:09 编辑

不好意思原文找到了。。。
http://soin123.blog120.fc2.com/blog-entry-28.html

如果连语句都翻译的一模一样就说不过去了吧。。。

“因为 那些医生中有一个开始和我攀谈起来。无论如何,我都要再试一次。如果就这样 像条鱼一样给人家扒皮去骨那死也不甘心。”


但是很用心的排了段落,要是这份心放在别的地方就好了

另外。。。抄袭的账号还是封掉吧,有一个算一个,不会放过的

该叫什么好呢 发表于 2021-7-1 09:57:30

      建议楼主尽快解释下,论坛对抄袭是零容忍的

精灵球 发表于 2021-7-1 12:44:01

原文好像叫法网难逃,还是大佬的女人?忘记了,很老的一篇文了

露娜·埃葵斯 发表于 2021-7-2 21:52:48

举报了。
光是介绍是简体,翻译是繁体,就足够举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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